第405章 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第405章 就不知道怜香惜玉
  安妮看向盛珩的脸上全是不解,“阿珩,其实没有必要。她也是个可怜人,你何必这样的对她。她没有做错什么,至少她是爱着你的……”
  她是不想招惹了夏可人,否则她会控制不住的对她下手,虽然现在她已经拥有了盛珩,可还是不安心。
  只要他们两人一起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就会不安,害怕,甚至惶恐。她有些不能相信,那么深爱的两个人,说断便能断。
  即使她初见的时候,他们已经有问题了。
  她还是会担心害怕。
  “她喜欢我,那是她的事情。而我的眼里只有你……”盛珩看向安妮说的时候,眼神缱绻。
  好像看到的是夏可人,娇媚可爱的小脸。
  “这就够了,对我来讲,真的够了。阿珩,我不希望她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也不想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不见到夏可人,她就不会有那种不安。即使妈妈已经从各方面证实了他对她没有情,真的忘掉了这个女人。
  盛珩笑而不语,“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见她,不让她设计就是。”
  安妮逐笑颜开,想到自己和席书敏的关系,微怔了一下,“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席书敏是我的妈妈,国秘书是我的舅舅。”
  盛珩闻着,手僵了一下,“那为什么还要选我?”
  “呆在你的身边开始,我就知道你在查国秘书,他是做了不少的错事。妈妈一直让他收手,可他越陷越深。所以我想要帮你,用这样的方法停止他继续坠落。”
  安妮看起来很简单,似乎根本不知道席书敏的真面目,还有国秘书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帮她母亲做。
  盛珩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故意给了她陷阱,让她往里面跳,理所当然的爱上他,并且他也爱上她去。
  “可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
  “不是,可没有其他路。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可能没事。即使他是父亲的弟弟,也未必能脱了干系。还有一年爸爸就要退位了,所以这个时候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了,他也能有个平静的晚年。”
  盛珩颔首,“大义灭亲,难为你了。”
  安妮看着盛珩笑,笑得非常的甜,“爸有和我提过,他说你非常的有前途,想参加选举吗?”
  “选举?”
  “嗯,只要妈妈和爸爸帮你,你要登上这个高台,一点也不难。”安妮知道他可以胜任,虽然他和夏可人离过婚。
  可这完全不影响他的政治生涯,让他成为总统。
  盛珩没有说话,垂下眼睑,他不想要通过这条路,更不想席书敏那种手段的推送,他要的是自然而然的登上。
  如果他靠着席书敏的手段,和她便是同一类人,他就不配成为总统,去带领这个国家。
  安妮见着盛珩不说话,“怎么呢?”
  “没事,我想要的是公平竞争,而不是帮助。安妮,你应该懂我。”盛珩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
  虽然她不是什么善良的女人,可对他的心是纯粹的。如果不是她站在他的身边,兴许从调查国秘书开始,他就已经被暗杀。
  利用她来当挡箭牌,他有些不耻,却也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安妮仔细的想了想盛珩的话,似乎非常的有道理,她的身份知道的人很少,因为她长年在国外。
  所以他们结婚不影响,想到选举,“那等你登上这个位置,我们再结婚?这样不会让人误会。”
  “好。”
  盛珩眸光微黯,看不到他眼里的深意,安妮一眼的迷茫,她知道他是个摸不透的男人,她也没有必要去摸透。
  男人嘛,一松一紧,才是最应该的。
  “你先回去,我要去老胡同。”
  “找安达?”
  “嗯。”
  “行吧,我知道你们好兄弟也有些时间没有见到了。拜拜……”安妮下车,挥挥手,笑靥如花。
  盛珩靠着车座,手指来回的抚过胸口的戒指,那是他和她的婚戒,他只能以此来想念夏可人,去抚平她所受的一切。
  都会过去的。
  等到他登上了高位,一点点的掌握实权,把席书敏推下了台,所有的一切便都会过去。
  可人。
  等我。
  车停在了复古的小洋楼,安达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是个有洁癖,强迫症的人。总本要完美……
  他到的时候,他正在煮茶,看着他来,立即挥了挥手,“来,尝尝。我自制的茶,味道一绝。”
  盛珩坐到他的对面,看了看茶的成色,勾了嘴角,“一天娴熟过一天。”
  “比娴熟,能有你娴熟。盛珩,你的心碎了吗?”安达半开玩笑的口吻,国秘书下台之后,他就像从阴霾里走出来,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还好,没碎完。”
  “有多爱,就伤多深。她痛一分,你怕是要痛一百分。盛珩啊盛珩,上天兴许对你们实在是太残忍,一个安生都给不了。”
  安达想到夏可人所受的一切,不由得感慨。他更知道,盛珩承受得更多。
  盛珩却是半开玩笑的口吻,“人生本就如此,一帆丰顺,你会觉得了然无趣,坎坷崎岖,一山翻过一山,才会有更多美丽的风景。”
  “那你是在享受这种心痛的过程?”
  “算是吧。”盛珩笑着颔首,拨弄了茶具边的围棋,执了白棋,问:“成效如何?”
  “这招杀鸡儆猴,非常的有效果,那些余孽都纷纷躲起来。有点损,你就不怕影响你选举?”
  安达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起来做事光明正大的盛区长,会以家人来威胁那些余孽。卑鄙是卑鄙了一些,可没见血,就处理好了,也是他的一种能耐。
  “不会知道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席书敏有什么动静?”
  “对你的戒备算是完全的放下,你和夏可人的几次演戏,多么催泪啊。我都替你和她疼,她能不相信。再加上她那个女儿吹的耳边风……”
  盛珩颔首嗯一声,“继续盯着她,看她会不会有所收敛,如果没有更好。我们一点点的抓住她所有的把柄,等到合适的时机,一点点的瓦解。”
  “安妮?”
  “兴许要恨死……”
  “就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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