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妈的!见鬼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妈的!见鬼了
身后又跟来几个仆妇,将她的包袱还有行李箱丢到了门口。然后转身就返回了林家的铁栅门内。
没有见到韵儿,柳思思有些不死心。她趴在铁栅栏的门上,呼啦啦……哗啦啦……地晃着铁门,朝里面大喊。
“韵儿……韵儿……你在哪里……”
林家别墅很大,从门口到别墅大厅之间,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比国内一个普通大学院校的面积都大。
站在门口即使她破着嗓子再喊,也不一定能听得到。
现在柳思思身怀野种的消息,已经弄得林家上上下下人皆尽知了。大家都在背地里议论她不守妇道。
都在为她们家的少爷感到羞耻与愤怒。对柳思思的态度自然是一落千丈。柳思思落到了这种地步,她们心里都觉得活该。
大多数人都在为自家少爷抱不平。 所以,柳思思被人赶了出来,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搭理她。
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而此刻小韵儿正被老爷子抱坐在腿上,手把手的教她开始学画画。
小韵儿继承了老爷子多才多艺的性格,对画画十分的感兴趣。
自从第一次在她爸爸脸上涂鸦之后。就让小红给她找来了一只笔和纸,牛哄哄在上面开始学起画鸡蛋来了!
老爷子发现这孩子对画画有天赋,就悄悄收成了关门弟子,闲暇时间,就陪着小韵儿认字,写字,还有学画画。
对于一个一岁半大点的孩子,能画出什么样好画来了。也就是画画鸡蛋,陪老爷子解闷而已。
小韵儿正用五彩斑斓的画笔描摹着鸡蛋的时候。
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起两只小耳朵来,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然后转头疑惑着朝老爷子,说道:“爷爷……我好像听到,我妈妈再喊我哦?咱们要不出去瞧瞧吧?看看是不是妈妈在喊我?”
老爷子在她脑门上戳了几下,笑道:“小机灵鬼,画画的时候不能乱分心哦,否则……画出来的鸡蛋就很难看?知道吗?”
“嗯嗯……小韵儿知道了,听爷爷的话,画个漂亮的鸡蛋,一会儿送给妈妈吃!”
一想到要画出个漂亮的鸡蛋给妈妈献宝。小韵儿浑身都充满了斗志,继续在画纸上开始奋战。竭尽全力要给妈妈捧出一个金鸡蛋来。
柳思思在铁门外站了有半个时辰,嗓子也快哑了,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一眼。
看门的黄妈一直躲在门口的那个小房间里,平时对柳思思也是恭谨有加,自从知道了柳思思做出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之后。对柳思思也是满腔的怒火。
这林家的仆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哪个不知道自家少爷有多宠着这个少夫人。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谁想到,少爷病了这次几个月啊?这位少夫人就开始红杏出墙了。
而已,肚子里还揣上了孽种。想想,都让人气愤!气愤啊!
见柳思思站在门外已经够久了。黄妈终于忍不住走了出来,朝站在铁栅栏门外的柳思思,说道。
“少夫人……你还是离开吧……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林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没有人会同情你的!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咙,
估摸也没有人会搭理你的!唉……还是走吧……少爷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是离开他过自己的好日子去吧!”
黄妈虽然是劝慰的话语,但语气里也是夹着着满满的怨气。
柳思思知道自己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解释不清了!
如果告诉别人,她是被鬼压床了,谁会信她?别说别人不信,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但现在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怀孕了!她心中的苦闷给谁说去?
柳思思将包裹里的衣服全部都塞进了她的旅行箱里。拖拽着行李箱的把手,亦步亦趋地,如梦游似的朝前走着。
她只知道不停的朝前走,但要走到哪里去却毫无目的,毫无目标,就跟一具行尸走肉,愣愣的朝前走啊走。
晚上街道上的行人零零落落,道上的车子稀稀拉拉从她身边驶过。
柳思思却是浑然不觉,只是一味的浑浑噩噩地朝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也不知道走了多少个小时。
更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就跟一个机器人似的!漫无目的的朝前走着。没有喊停,就会永无止境地走下去。
春节过去已经有两个月了,天气依然很冷。
尤其现在已经是深夜十分。道路两边的冰凌都还没有开始解化。气温以达零下十几度之多。
柳思思虽也冻得浑身瑟瑟发抖。
但她此刻的心更冷,空气中传来的那点冷冽算什么,怎抵得过她心里的冷。
她此刻,甚至都有了轻生的念头。心想,就这样闭上了眼睛去了,也许就一了百了了吧?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黑夜里路上的行人跟车辆本来就少,又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
路上行人,车辆已经稀少到了,好长时间才能遇到一个,或一辆车子的状态。
柳思思根本就无心留意路边的景致与人流,车流的状况。
直到迎面一束明亮刺眼的灯光,朝她投射过来的时候。
潜意识里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晃晃荡荡,走到了马路的中央位置。
她连躲闪的意识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辆车子在离她五步之远的距离,忽然嘎然而止,车轮划着地面硬是一个急刹车,强硬迅捷的停止不前了。
刚才的一刹那,柳思思本以为自己,就这样快要结束自己的一生了。在最关键的时刻,奇迹又发生了!
愣愣的站在那里没动,柳思思也不知道躲闪,也没有抱着脑袋吓得尖叫。
要知道,如果那司机刹车再晚那么,两秒或者一秒的话,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她能否安然无恙的存活,在这个世上还真是不好说。
那个小货车司机,摇下车窗,将一颗圆嘟嘟的大脑袋,伸出窗外。
对着马路中央站在那里,又发呆又发傻的女人,唾沫四溅地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