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打了廖氏长老
廖氏长老很是奇怪的看着我,在看看我身边的莫少齐,眼里突然就多了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小姑娘,你是不是中毒不轻啊!小蝶早就已经死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是吗?那为什么我在这里面,看到了小蝶好几次,而且,是真正的小蝶,是人。”我不甘的看着廖氏长老,之前的时候,莫少齐也说过,小蝶的尸体是他处理的,小蝶也并没有死。那这段时间里面,小蝶到底在哪里,在我所遇到的那些诡异事件里面,到底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这个你要问莫少齐了。”廖氏长老漫不经心的说着,视线落到了莫少齐的身上,“小蝶的任务,本来就是要死的,然后一直牵引着你到这里来,可是这中间,你得问问莫少齐,到底都做了什么手脚。”
“是吗?”我看向莫少齐,莫少齐只是轻轻对我摇了摇脑袋,“那好,小蝶的事情暂且不说,那死气沉沉的小镇里面,你们为什么要让它复活过来。”
“为什么要让它复活,因为那是我们的使命,我们的使命。”廖氏长老突然就激动起来,一下站起身,走到了我和莫少齐的面前。
“这个诅咒,已经存在很多年了,我爷爷的爷爷,都没能让它实现这个愿望,如今到了我这里,我一定要让它活过来,一定要让它活过来。”
“那好,还有小镇里面的那口水晶棺材,里面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和我一模一样。还有陈婆婆给我配冥婚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和莫少齐长的那么像,配了冥婚后,我从血蝴蝶哪里得到的神秘力量,为什么全部都消失了。”我继续问着廖氏长老,这些问题。总是要有人给我一个答案的,不然我就是死了,我也不会甘心。
“陈歌,你问这么多问题,就算你知道了,那又你怎么样。”廖氏长老走到神像面前,突然就低下了脑袋。
“陈歌,你和你妈妈很多年前进到这里的时候,一句话都不会说,当时你妈妈求着我,要把你医治好。我也是在医治你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你的血液,不但可以吸引蝴蝶,还可以让死去的小草复活。”
“从那以后,在给你的治疗的时候,我就慢慢的在药里面,添加了某些药物,那些药物,可以让你更加的吸引蝴蝶。只是你的自闭症,一直都很难治好,而你妈妈,总是逼着你跳舞、跳舞。”
“廖氏长老,你说这些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我冷冷打断廖氏长老的话,“我要知道的,不是我小时候的回忆。”
“可是你要是不知道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你又怎么能够理解现在的这一切。陈歌,我现在心情好,想要和你好好叙叙旧,你就知足吧!”廖氏长老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莫少齐握住我的手,再次用力紧了紧。
我回握莫少齐一下,告诉他我没事,我没有那么脆弱了,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甚至都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不管怎么样,就算是死,我也不怕了。
廖氏长老看了眼我和莫少齐之间的互动,嘴角的笑意,突然就变的更大了,“莫少齐,你别急,那些记忆里面,也有你。”
“我对你的记忆不感兴趣,更何况,我没像陈歌那样失忆。”莫少齐抿了抿嘴角,一字一句的回答廖氏长老的话。
“要知道,我要是失忆了,如今只怕你们的计划,早就已经实现了。”
“对啊,你要是和陈歌一样失忆了,那就好办的多了。”
“廖氏长老,你废话这么多,你爸妈知道吗?”我已经彻底不耐烦了,“我们时间很宝贵,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你聊家常。”
“啪”廖氏长老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陈歌,难怪你妈妈死的早,因为,你就是这么的没家教。”
我心里火气上来,说我没家教是吗?那好啊!我一把挣开莫少齐的手,快速的走上前,扬起手狠狠一巴掌就扇在了廖氏长老的脸上。
“是,我是没家教,但是起码我不会害人,我不会拿别人的性命不当数。”我冲着廖氏长老狠狠的开口,想想还不解气,再次扬起手一耳光打在了廖氏长老的另一边脸上。
“啪”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廖氏长老,看到了没,这才叫真正的没家教,我之前对你,真的是太客气了。”
“啊!”廖氏长老一下发怒了,手高高扬起,就要回扇我的耳光,我快速退到莫少齐身边,躲在了莫少齐的身后。
廖氏长老的手还没落下来,就被莫少齐一把抓住了,“廖氏长老,我觉得陈歌说的挺对的,真正的没家教,是这样的。”
莫少齐话音一落,手扬起,再次给了廖氏长老一个耳光。
“啪”,莫少齐的这一耳光,可是比我的那个要响亮的多啊!
“之前我们一直忍着你们,不是因为怕你们,而是不想惹出多大的事。”
我点了点头,只是心里并不赞同莫少齐的话,我们忍着,不就是因为自己干不过他们吗?不过莫少齐这话,说的我喜欢听,面子这种东西,该要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的。
“来人。”廖氏长老这一下,是彻底的被我和莫少齐激怒了,大声的喊出声,廖氏族人很快就从外面涌了进来。
“把他们关起来,我要好好的教训他们。”廖氏长老怒吼着,满心的愤怒显露在脸上。
“教训?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教训我们吗?”莫少齐冷冷一笑,一把就把我抱在了怀里。
“你以为你这次还可以逃吗?”廖氏长老定定的看着我们,“我们廖氏这么多人,你们就两人,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还可以逃的了吗?”
“谁说我们要逃了。”莫少齐冷冷的反问,“你现在就是让我们走,我们还不走呢!”
我抬头看着莫少齐,莫少齐的侧脸,轮廓很深很深,此时透着一股子的坚毅,有种说不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