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吊坠疗伤
我和赵子瑞悻悻的跟着小警察走了出去,这次被关在了一个比上次稍微好一点的房间,只是心里的不舒服,我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赵子瑞倒是一脸淡然,什么都没说,和小警察说了谢谢后,就走到硬硬的门板床上坐下了,“陈歌,你说莫警官这么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要是传出去,我倒是无所谓,对你只怕不太好吧!”
“赵子瑞,难为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替我考虑,我倒是谢谢你了。”我有气无力的说着,身体上的疼痛丝毫不见减轻一点。
“陈歌,你有听说骷髅吊坠的具体传说吗?”赵子瑞看着我难受的模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没有听说过,就那天听你说了一点点。”我想了想,之前就很想知道的,只是赵子瑞说的跟没说一样,知道的信息并不多。
“我也是听陈婆婆说的,这种骷髅吊坠,很难形成,而每一个,都是有灵性的。特别认主,只要得到一个,每每遇到危险,都可以逢凶化吉。”赵子瑞偏着脑袋仔细想了一下,才慢慢的看着我说道。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到,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没见这个骷髅吊坠怎么救我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这种骷髅吊坠,好像是精灵还是什么,反正是和魂魄之类有关系的。”
“赵子瑞,我怎么觉得,你倒不如说是灵魂更好。”我白了赵子瑞一眼,现在连精灵都弄出来了,那以后是不是还会出现其他的妖魔鬼怪。
“陈歌,等以后见到陈婆婆,你自己问她。”赵子瑞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奇怪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陈歌,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痛。”
“我浑身都痛,我也不知道自己倒了几辈子的霉了。”我差点哭出声,这种感觉,我是真的不要在经历一次了。
“你把骷髅吊坠拿出来,放在右手里面,和你的蝴蝶接触着,然后在心里默默念咒语,应该会有效果。”赵子瑞想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开口。
“我怎么知道念什么咒语,我又不是道士。”我瞪着赵子瑞,真的是把我当精神病了吗?这种方法我会信,简直不要太好笑了。
“试试又不会怎么样。”
“可是我根本就不会什么咒语好不好。”我不耐烦了,一下躺到了硬邦邦的床板上面。
赵子瑞看我的样子,知道我不会相信,也就不在说什么了,而是走到了另一张床板前坐下,紧紧的看着天花板。
我很累,可是却睡不着,学着赵子瑞的模样盯着天花板,渐渐的,只见天花板出现了几行字——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我看向赵子瑞,却发现赵子瑞已经闭上了眼睛。我在看向天花板,这行字渐渐变换着,但是字的排行,还是一样的。
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心里默默的念着,渐渐的发现,身体的疼痛,似乎减少了许多。我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丝灵光,这……是不是赵子瑞所说的咒语?
脖子上面的骷髅吊坠又散发出了丝丝凉意,我看向自己的无名指,上面的蝴蝶,越发的鲜艳了,透着无比艳丽的红。
我拿出骷髅吊坠,照着赵子瑞说的,把吊坠放到了蝴蝶上面,心里默默念着在天花板上看到的那几行字。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反反复复的念了好几遍,身体上面的疼痛感,真的渐渐没有了。我惊讶的看着无名指上面的骷髅吊坠,一开始我对这个吊坠,是很排斥和恐惧的,可是现在,这个骷髅吊坠,似乎真的在帮我。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个骷髅吊坠,从挂在我的脖子上后,就怎么摘也摘不下来了,难道真的是认定我是它的主人了吗?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我又默默的念了好几遍,终于觉得身上的疼痛感,彻底的没有后,这才把骷髅吊坠收起来。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在看向天花板,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是我出现幻觉了吗?我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大腿传来疼痛感,不是在做梦,那就是说明,刚刚那一切,都不是幻觉吗?
“陈歌,你怎么还不睡。”赵子瑞的声音传来,一下子就把我拉了回来,“我睡不着,这里面太冷了。”我快速的回答着赵子瑞,还在想着,要不要和赵子瑞说一下自己刚刚看到的那句话。
“陈歌,你身边怎么躺着一个人。”赵子瑞的眼神,一下变了,说出口的话,也带着恐惧。
“你……你……别……吓我。”我结结巴巴的说着,甚至都不敢转过头看一下。
“你……你……”赵子瑞你了半天,就是“你”不出来。
我战战兢兢的转过头,一下尖叫出声,“啊!!!”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身边,会躺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
“啊!!”
我一下就跌倒在床下,床板上满脸是血的女人,一下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面流出红色的血液,朝着我一下伸出了手。
“啊啊啊!”
“啪”我被人一把从床板上抓了起来,脸上似乎又挨了一耳光,在看向眼前,哪里有什么满脸是血的女人,赵子瑞扬着手,似乎准备在给我一耳光。
“陈歌,你鬼叫什么。”赵子瑞看我醒了,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我紧紧捂住胸口,原来刚刚是在做梦,可是那个梦境,也太真实了吧!“赵子瑞……你以后……能不能……别打我的脸。”
我断断续续的说出口,心里的恐惧,一时退不下去了。
“陈歌,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赵子瑞脸色自然,似乎一点内疚感都没有。
“嗯。”我还在喘着粗气,看向自己的无名指,上面的蝴蝶依旧栩栩如生,急忙摸出脖子里面的骷髅吊坠,仔细的看了看,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子瑞,我刚刚做的噩梦,太过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