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有多爱就有多恨……
眼看着苏向晚就要从树上掉下来了,路斯趴在那地上,却一脸的无可奈何。
就在苏向晚马上就要落在地上的时候,陆少初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她。
“小晚……”
陆少初抱着苏向晚,感觉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火炉一样,烫的不行。
“枭……”
“少主!”
凌宇急忙帮墨子枭搭了搭脉,然后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肩上的伤倒是不算严重,严重的是他脚上和腹部的枪伤,需要立刻动手术,不然生命垂危。
“穆言,赶紧将少主送往医院,立刻手术!”
“是!”
见墨子枭伤的那么严重,穆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杀意。
“沫沫……”
今天早上很早陆少初就来找苏向晚,洛洛就将苏向晚整晚没有回来的消息跟他说了一下,陆少初让她给凌宇打了一个电话,知道他们可能在这附近,就和陆少初一起过来了。
“怎么会那么烫?”
“不要急,我看看!”
凌宇帮墨子枭做完了基本的处理,又过来帮苏向晚看了一下,然后说道:“苏沫是因为淋了雨,引起的高烧不退,赶紧送往医院。”
话音刚落,陆少初就抱着苏向晚拼命的往山下奔去。
“小晚,你不会有事的!”
看着因为高烧脸上通红一片的苏向晚,陆少初的心里犹如刀绞一般。
他不能让她出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他不允许!
洛洛看着陆少初抱着苏向晚往山下跑去,自己急忙追了上去。
凌宇刚把事情处理好,警察就来了。
“王局长,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
“凌少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墨少一个交代的!”
被唤作王局长的人,看着凌宇那杀人的眼神,小声的说道。
也不在看那个女人,凌宇交代完一切事情,转身往山下走去。
毕竟墨子枭的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局长能够承担的了的!
三天后,苏向晚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墙壁,还有那消毒水的味道。
“沫沫,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
“你在山上的时候晕倒了,你真的把我吓坏了!”看着苏向晚,洛洛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高烧四十一度,都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
“嗯,你从山上回来就一直处在昏迷状态,这几天,陆少初一直都在这里守着你,生怕你有什么事!”
洛洛见苏向晚醒来了,还是将陆少初这几天怎么照顾她的事情说给她听。
也是这几天,她才发现,原来陆少初是深爱着苏向晚的,因为之前的误会,他也知道自己深深地伤了苏向晚的心,他很后悔,也知道苏向晚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他。
听到洛洛说的话,苏向晚没有想到救自己的人会是陆少初,但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都已经结束了。
“子枭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墨少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
见洛洛说话支支吾吾的,苏向晚一把抓住洛洛的手,紧张的问道:“只是什么?”
墨子枭是因为救她才会中枪的,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洛洛被苏向晚的手抓着微微犯疼,她知道苏向晚肯定是将她的意思曲解了,急忙解释道:“沫沫,你不要激动,墨少没事,他只是流血过多,现在身体很是虚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而已!”
“真的吗?”
看着洛洛,苏向晚还是想再一次的确定一下。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骗你还会有糖吃不成?”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去看他,不然我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话落,苏向晚掀起被子就准备要下床。
“可是医生说了要让你好好的休息的!”
洛洛看着已经下床的苏向晚,着急的说道。
“我没事,等我去看看他,确定他没事了,我就会回来好好的休息的!”
“可是就算你现在去看墨少,你看不到他啊?”
“为什么?”
苏向晚转过头,看着洛洛,问道。
“墨少现在还在加护病房里面,凌大哥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墨少好得更快!”
看着洛洛,见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她,苏向晚更加的肯定洛洛有事在瞒着她。
“洛洛,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子枭他真的没事了吗?”
抬起头,洛洛看着苏向晚的眼睛,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就知道,墨子枭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洛洛也不会想尽办法拉着她。
套上鞋子,苏向晚踉踉跄跄的往墨子枭的病房走去。
刚走出房间门口,迎面就撞上一个结实的怀抱。
苏向晚一个没有站稳,整个人往后倒去。
陆少初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抱住。
“小晚,你这是要去哪里?”
看着她,陆少初的眼神里面全是心疼。
“谢谢你陆先生!”
苏向晚见是陆少初,很快就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向后退了俩步,淡淡的说道。
“小晚,我们之间还需要那么客气吗?”
“陆先生说话请自重,请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站在一旁的洛洛,见苏向晚对陆少初的态度很冷淡,上前轻轻的扯了扯苏向晚的衣服,压低声音说道:“沫沫,你不要这样!”
听到洛洛的话,苏向晚抬起头看着陆少初,微微一笑,道:“谢谢陆先生救了我一命,不过我还请陆先生以后不要在多管闲事了,我是生是死,应该跟陆先生没有关系吧!”
陆少初将手上的保温盒放在了洛洛的手上,对着洛洛说道:“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先回去了!”
话落,陆少初转身离去。
苏向晚看着陆少初离去的背影,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倾洒而下,心口疼的她无法呼吸。
当初有多爱,现在的心才会有多恨!
洛洛上前扶着苏向晚,看着她那痛苦的表情,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沫沫,你这又何必呢?你的心里明明还是爱他的,为什么就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