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一家人的战争,真凶是谁?

  第六百二十章 一家人的战争,真凶是谁?
  眉俏性子泼辣、刚烈,最是受不得委屈,不说玲儿,当初为了宋清歌,都敢得罪宋正风的。
  此时,她受了冤屈,定然是不服气的。
  “眉俏,你误会玲儿的意思了,我也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这样子,会让人误会你没有主子管教的。”阮惜道。
  眉俏满脸通红,红着眼瞪着阮惜,刚想开口反驳,就听到宋清歌冰裂的声音,“我的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
  “郡主,我知错了。”阮惜委屈而低声道,以一副柔弱的面孔示人,仿佛受尽宋清歌欺辱一样。
  果不其然,阮惜的柔弱很好得幸得了宋正风的保护,“永安郡主,你太放肆了!阮惜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如此没有教养?!”
  “父亲,我的母亲,早就被害死了,你不知道么?子不教,谁之过?”宋清歌冷冷的嘲讽,“郎中,快救我的祖母!”
  她不愿意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争论。
  “永安郡主狼心歹毒,竟然指使丫鬟毒害老夫人,来人!将永安郡主抓起来!”宋正风厉声道。
  宋清歌镇定自若,嘴角带着淡淡的讽刺,随着宋正风的吩咐声下去,没有任何的下人回应他。
  “来人!”宋正风又吼一声,依旧没有人回答。
  宋清歌早就将府里宋正风的人控制住了,而由她掌管府内中馈以来,府没的很多人,都已经归顺了她。
  而这边,初七一直再救治老夫人,他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郎中验菜的过程。
  当郎中说梅子甑鹅有毒时,他冰冷的眸子寒意更深,看清楚了郎中的小动作。
  “郡主,老夫人今日除了吃这梅子甑鹅以外,可还吃过柿子之类的食物?”初七问。
  宋清歌望向崔鸳,崔鸳一直在照顾老夫人的起居,自然是她最清楚。
  “老夫人不曾进食含柿子之类的食物。”崔鸳道。
  “你说的是食物相克?”宋清歌问道。
  “这是唯一解释。”初七道。
  “崔鸳姐姐,你今天一整天都守在老夫人的身边?细仔细想想。”宋清歌相信初七的判断,只有从老夫人的身上入手。
  崔鸳凝了凝神,“郡主,只饭前不久,少爷来看老夫人,后来少爷口渴了,奴婢就去给少爷倒水,可是,就离开了那么一会儿。”
  “一会儿的时间足够了!”宋清歌道。
  “郡主,你什么意思?”阮惜立即红了脸,咬着唇,欲哭无泪,转而伏在宋正风的胸前,“老爷,你相信如此小的澈儿会去害老夫人么?”
  宋正风轻轻的拍着阮惜的后背,以示安慰,并柔声道,“当然不会,澈儿乃懵懂稚子,怎可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阮惜开始低泣。
  “宋清歌,郎中都已经查明,老夫人是因为吃了这梅子甑鹅才中毒。而这道菜,是经过你奴婢之手,再则,你找的郎中,竟然没有查出这道菜里面有毒,还说什么食物相克,分明就是想替你掩盖罪行!”
  “澈儿,乖,到姐姐这儿来。”宋清歌没有理会那碍眼的二人,望着宋清澈。
  宋清澈一向特别黏宋清歌,此时听见宋清歌唤他,立即张开双手,向她而来,露出纯真的笑容,并咿咿呀呀的。
  “澈儿,告诉长姐,中午吃的东西好吃么?”
  宋清澈其实是听不懂宋清歌话的,但是,一听到吃字,就欢喜得很,没有目的的喊着“吃,吃……”
  “那你可有喂祖母吃?”宋清歌捏了捏他的脸颊,温柔的问。
  “喂,喂……”
  宋清澈以为宋清歌在跟他玩游戏,小手舞得更欢了,肉肉的小手捧着她的脸颊,咯咯直笑。
  “澈儿!”阮惜见状,连忙从宋正风怀里出来,一把将宋清澈抢过去。
  宋清澈被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竟然哇哇大哭。
  “宋清歌,你也太过分了!澈儿这么小,他懂什么,你竟然如此对他!”阮惜言词激烈,那和宋清歌相似的面孔,满是柔弱,一副无助生气的模样,眼泪都流了出来。
  “澈儿是小,定然是不会起害祖母之心。”宋清歌冷冷道,“但是,若是有些人利用澈儿,就难免了。”接着转头问崔鸳,“崔鸳姐姐,今日是谁带澈儿去见的祖母?”
  “是玲儿。”崔鸳道。
  “来人,将玲儿拿下,竟然敢利用澈儿,毒害老夫人,如此毒婢,活活打死!”宋清歌厉声吩咐。
  随着她的命令一下,很快有家丁打扮得凤阁之人进来,就要拖着玲儿。
  玲儿一脸害怕,“夫人,救救奴婢啊,奴婢是冤枉的!”
  “永安郡主,你冤枉完澈儿,又要针对我身边的奴婢,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么?”阮惜道。
  “宋清歌,你如此不孝,就不怕遭天谴?!”宋正风大声诅咒。
  宋清歌冷声道,“真正想毒害祖母的人,才会遭天谴!”接着,厉声吩咐,“打!”
  “夫人,救救奴婢啊!”玲儿大声哀求,“奴婢是冤枉的,夫人!”
  无论她如何求饶,那家丁手中的棍子依然落到了她的身上,“啊!”玲儿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
  “老爷,玲儿是我的奴婢,说玲儿下毒,不如说是我下毒呢。”阮惜又开始可怜兮兮的,梨花带雨,惹人怜。
  “宋清歌,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宋正风一边安抚着阮惜,一边责问宋清歌。
  宋清歌蓝瞳微抬,冷漠得说道,“没有。”
  家丁还在继续打玲儿。
  “玲儿,你若是还要继续替人隐瞒,就只有死路一条!”宋清歌厉声道,“奴婢毒害主子,你以为你不说,就能逃得掉?”
  “夫人!”玲儿苦苦哀求。
  “老爷!”阮惜语气加重。
  但是,宋正风不得宋清歌奈何,只得吹胡子,干瞪眼。
  当家丁手中的棍子,再一次落到玲儿身上时,她终于承受不住,有气无力的喊道,“别打了,我说。”
  宋清歌一抬手,家丁手上的动作停止。
  “说!”
  “今日少爷去了沁宁院,是带着柿子饼去的,老夫人见少爷吃得脸上都是,便替少爷擦脸,少爷趁机喂了老夫人吃柿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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