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凶手竟然是她!

  第四百八十六章 凶手竟然是她!
  随着凤拾的一声厉吼,那五人立即跪下。
  其中有三人是平民百姓的衣着打扮,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另外两人,则是一身黑衣。
  “孩子他娘。”郎中立即冲了过去。
  “当家的。”那女人与男子抱着,一家人抱头痛哭。
  宋清歌一个眼神,凤拾心领神会,立即将那母子三人带走。
  “郡主,求求您,不要伤害他们母子,您想要知道什么,草民都告诉您。”郎中跪在地上说道。
  宋清歌沉着脸色,冷声道,“将你知道的,如实说来,否则,别挂我手下不留情!”
  “草民说,草民一定如实说。”郎中连忙点点头,面色陷入回忆,道,“今日这姑娘拿着长命锁去寻草民,说是要查验这长命锁是否有毒,草民确实查验过了没有毒,不过草民只是查验了这锁,至于这锁链,草民确实没有查验。在这姑娘离开以后,便有两人闯进屋来,不由分说的便抓走了草民的妻儿,说是只要有人问起草民关于那长命锁的情况,便一口咬定没有毒即可。若是草民不按照他们说的办,便会杀了草民的妻儿。”
  宋清歌听到此处,这下毒者可谓是心思缜密,常人一般都只查验锁,会忽略那锁链,也有可能是,那锁链上的毒比较特殊,普通的郎中,兴趣根本就无法查验出来。
  “你说的闯入你家里,强行带走你妻儿的,是否他们?”宋清歌指着那仍然跪在地上的两人。
  郎中瞟了一眼,便道,伸手指着他们,道,“对,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挟持草民的妻儿威胁草民,郡主饶命啊!”
  宋清歌没有理会郎中,而是转而问那跪着的两人,“你们是谁?为何要挟持这郎中的妻儿?”
  那两人只跪着,只字不语。
  “不说话是么?以为不说话便能脱罪了?”宋清歌冷笑道,“既然你们嘴硬,那就只有用硬办法了。”继而抬头看着宋正风,“来人,板子伺候!”
  “郡主,你在府里动用私刑,怕是不好吧。”宋清棉开口道。
  “宋美人,你是在替他们二人求情么?”宋清歌道。
  “我怎么会替他们求情,只不过是在好意提醒你而已。”宋清棉道。
  “提醒我么?”宋清歌道,“我险些以为,宋美人和他们是一伙的,在帮他们呢。”
  宋清棉道,“胡说!”
  “来人,动手!”随着宋清歌一声令下,很快有人将那二人拖出去,很快,外面就响起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片刻以后,外面的声音渐渐变弱。
  “郡主,他们要断气了。”
  “继续打,一直打到他们开口为止。”宋清歌冷声道。
  又过了估摸半盏茶的功夫,“郡主,其中一人已经死了,另外一人,已经奄奄一息。”
  “可愿意开口了?”宋清歌淡然的问。
  “还是不肯开口。”
  “看来那木板子还是不够厉害,既然如此,便送到衙门,让京兆尹来处理吧,那衙门里的酷刑,可是比这木板子厉害多了。”宋清歌道。
  “是,郡主。”
  “郡主,你真是胆大包天,在府里私自动刑不说,还敢将人送到衙门。”宋清棉嘲讽道。
  “宋美人,你是又在提醒我么?”宋清歌冷笑着问。
  “那是当然。”
  “真是稀奇,你在我面前,方才还无限我是下毒者,现在怎么好心提醒我了?”宋清歌假装疑惑的问,她有的是仿佛让那两人招供,只不过是想试探宋清棉一番,这两次试探下来,她已经确定了,这下毒者一定就是宋清棉。
  至于外面那正在挨板子的两人,不是周景璃的人,便是厉远章的人。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宋清棉道。
  宋清歌道,“宋美人真是会说玩笑话,你什么时候有过好心?”说完,不等宋清棉反驳,便起身走了出去。
  “想办法,让还活着的这人开口。”宋清歌道。
  凤拾点点头。
  宋清歌再次返回房间没有多久,凤拾便进来,“郡主,他开口了。”
  “带进来。”
  随后,凤拾带进来的是一个鲜血淋淋的人,那些胆小的丫鬟,直接不敢抬头。
  “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宋清歌漫不经心的说,像是在拿着他们的命玩一样。
  “是她。”那人气息奄奄,伸手指着宋清棉。
  宋清棉面色惨白,往后退了一步,并且说道,“血口喷人!不是我!”然后又瞪着宋清歌,“方才你出去,肯定是你让他这么说的,是你在指使他诬陷我!”
  “是不是我指使的,让京兆尹去查就知道了。”宋清歌说完,便命凤拾将那还活着的一人送去了衙门。
  为了以防那郎中一家再次惨遭毒手,宋清歌便派人暂时将他们保护起来。
  “宋清歌,你指使人诬陷我,我是不会认命的!”宋清棉说完,就要离开,她是去想解救办法。
  但是,宋清歌根本不给她机会,“父亲,你就这样将毒害小弟的凶手放走了?小弟可是您的老来子,这次放走了凶手,下次毒害小弟的手段可能会更加厉害的。”
  宋正风还在犹豫之间,听闻宋清歌所言,便立即下令,吩咐人将宋清棉送去了衙门。
  真相大白以后,宋正风先回了常青院。因老夫人年事已高,需早些歇下,宋清歌也让崔鸳扶她回去。
  最后离开的是宋清歌。
  阮昔突然出声,“郡主请留步。”
  “夫人还有何事?”
  “郡主,是我误会了你,对不住。”阮昔道。
  宋清歌抿嘴浅笑,心里却是一片冷意,阮昔的心计和随机应变,不是常人能及的,“夫人是聪明人,以后别再被有心之人利用就好。”
  阮昔面色一白,两张相似的面孔在对话,却是风格迥异。
  宋清歌淡然、高贵,宛如空谷幽兰,仿佛一个不敬的眼神,都是对她的亵渎。
  阮昔纯净,温柔,如山涧百合,但是,却让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郡主提醒的是,以后,我一定注意。”
  “夫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死不足惜。”宋清歌淡淡的说,然后带着眉俏和西籽,转身消失在黑夜里。
  阮昔神色一怔,宋清棉曾告诉过她,宋清歌手段了得,一个被唾弃的女子,如今能一跃成为圣宠之人,看来,果真是不一般。
  就是那么简单的两句话,便表明了她的为人和立场。
  只要阮昔不侵犯她,她是不会主动来对付她的。
  “夫人,您看郡主那嚣张的气焰,也太不将您放在眼里了。不如我们趁机给老夫人和老爷说,告郡主一状,说她管理府事不力,才让少爷中了毒,让她把管理中馈的权利交出来。”玲儿讨好着阮昔,一副义愤填膺,为她鸣不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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