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恩爱

  一走出客厅,楚展靳随即甩开了她的手,“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bonanna家族跟‘山口组’有生意往来,是爸让我邀请南宫寒参加的!”雅子澄亮了水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你的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吗?放心,我会对你的孩子负责的!”
  他只是为了孩子,而不是为了雅子。在他的心里,她真的低贱的一文不值了吗?
  “爸让我们尽快回去,准备婚事!”
  “知道了!”楚展靳敷衍地回答了她,走向自己的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雅子加快脚步,坐进了副驾驶座。
  “下车!”楚展靳生冷地说道。
  “难道同坐一辆车都不可以吗?”
  “我要去‘夜-色’酒吧,你这个孕妇,不合适吧!”
  现在,雅子一听到“夜-色”酒吧,就全身毛骨悚然,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去,“大白天的,你去酒吧这种地方干什么?”
  “还没嫁给我,就想过问我的事了?”
  “不是!”雅子惊慌地摇了摇头,马上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楚展靳随即发动马甲,一脚踩下油门,引擎发出一声怒吼,随即扬长而去——
  排气口释放出灼灼的热气,喷在雅子的脚上,灼烧着她的肌肤。
  她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为什么楚展靳要对她如此冷漠?
  以雅子的聪明,当然猜到楚展靳大白天去“夜-色”酒吧干嘛,他想要调查出湘以沫姐姐出车祸的真相,以此来获得湘以沫的原谅。
  真是讽刺,他就要跟雅子结婚了,可是他却心心念念想着另外一个女人。
  雅子漫步在林间小道上,淡淡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可是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拉长了身后执着倔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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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就搂搂抱抱,你们两个专门来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滕越双手捂着眼睛走进来。
  南宫寒依旧拥着湘以沫不放,“你又不是太监,也不是人妖,干嘛不找个结束单身?”
  “难啊!”
  “难道说是性取向不正常?”湘以沫脱口而出。
  滕越欲哭不泪地朝着南宫寒抱怨,“你老婆欺负我!”
  “可能他不喜欢人类,喜欢兽类!”
  “原来是人面兽心啊!”
  夫妻两个一唱一和,滕越一个人根本不是这对恶魔夫妻的对手。
  “说吧,你叫我过来,有事吗?”
  “沫沫不吃饭!”
  滕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种事也归我管?”他堂堂一家综合医院院长,医术闻名全球,有人出千金也难请到他主刀,他什么时候沦落到了当湘以沫的奶妈子,管她吃喝拉撒!
  “厌食偏食,医生不管吗?”
  “怀孕初期的正常现象!说到吃,我肚子饿了!”
  “正好,那你去把餐厅的点心全吃了吧!”
  “ok,没问题!”滕越满口答应了,反正经常来蹭吃蹭喝,他已经轻车熟路了,疾步走向餐厅,看到那整整一桌子的精致点心,喜悦的表情僵持在脸上,“怎……怎么会这么多?”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已经答应了,全部吃掉!”南宫寒落井下石,提醒他。
  他抽了一张凳,扶湘以沫坐好,“老婆,既然你不想吃,那就看他表演吃好了!”
  滕越抓了一个小巧可爱的马卡龙丢向南宫寒,“有异性,没人性!居然利用好朋友,来逗你老婆开心!”
  他随手一接,就握住了迎面砸来的马卡龙,“你说孕妇要均衡营养,我让厨师做了这么多早点,她却一样也不吃!”
  滕越见了满桌香气四溢的糕点,打了一个饱嗝,“不要说孕妇了,我也不吃,光看着就饱了!”
  “少爷,第一次当爸爸,难免会紧张一点!”
  “我看,这不是紧张,是夸张!”滕越环顾四周,“冬天都过去了,怎么到处铺了厚地毯?”
  “少爷担心夫人会滑倒!”
  “游泳池的水为什么干了?”
  “少爷担心夫人会掉下去!”
  “大门口的两只藏獒怎么不见了?”
  “少爷担心会吓着夫人,所以送走了!”何管家一五一十地说道。
  湘以沫不知道他默默地为她做了这么多,心湖泛起一丝涟漪。这个男人,嘴上强硬,脸色冷厉,处事干脆,可是,他绝非是冷血动物,也会关心人,还如此细致入微,体贴入怀。
  “唉……”滕越长叹一声,“二十四孝爸爸,可歌可泣啊——”
  趁着他张大了嘴巴,大声感慨的时候,南宫寒将手里的马卡龙一丢,正中他的嘴巴。
  “耳朵清净多了!”南宫寒轻哼一声,“你现在不要来笑话我,不要你以后当了爸爸的时候,更加夸张!”
  滕越嚼了几口,将抹茶口味的马卡龙吃了下去,“你找我来干嘛,就是为了看你们秀恩爱?”
  “我们去参加楚展靳的婚礼?”
  “去日本?”滕越有些错愕,“深入虎穴,会不会有危险?”
  “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会单刀赴会吗?”嘴角斜扬,幽黑的深眸中晕开笃信的淡笑,“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滕越一惊一乍,“让我去当你们两个人的电灯泡?已经有老何那一盏已经够亮了!”
  “随行,方便照顾沫沫!”
  滕越瘪着嘴,快速眨着眼,努力挤出泪滴来,“我堂堂一个院长,居然被你当成妇产大夫使唤!实在太悲哀了!”
  “这是看得起你!”
  “谢谢你的看得起!”
  “嘘……”南宫寒示意他闭嘴,指了指怀里的湘以沫,“她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真是头猪!”
  南宫寒不悦地闷哼一声,“这个昵称,只有我能称呼她!”
  滕越夸张地揉着双臂,“肉麻死我了,全身起鸡皮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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