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风中的芦苇
我又抱住她的时候,以为她会反抗,居然没有动。
“砰砰砰”心脏跳的厉害。
激动啊。
终于又可以亲亲了。
不敢轻举妄动,得慢慢地来。我先是就近亲了亲她的耳朵,没动。又朝着我的最终目标,向那诱人的小嘴上慢慢移动,没动。
咫尺的距离,仿若经历了千山万水。
当我的嘴唇与她的嘴唇重叠时,一阵激流传遍了全身。抬眼一看,她好看的大眼睛,正溜溜在望着我。
这么望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闭上眼,张开嘴。你要学着接受我,做多了,你就知道其中的好了。”
看着两把小扇子把眼睛遮上了,我也闭上了眼。
世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了我们二人。
她的唇瓣又软又甜,可我想要的更多,用舌尖启开她的贝齿。唔,里面更甜。吮吸,挑逗,她像个惊慌的小鹿似的,躲来躲去。我兴奋起来,追赶她,纠缠她,想同她紧紧在贴在一起。
这样抱着不够,还想要的更多,想把她融到自己的身体里面,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再也跑不掉。
靠着的石板真个好地方,我把她抱上面,就压了上去。
唔,离的更近一点了。
想要她,想要她,身和心都在嘶喊。
这种想要像是有一堆蚂蚁啃食着我,浑身燥热难耐,只有接触到她的身体才能缓解。想咬她,想把她吃掉,想把她的血肉,融到自己的血肉里,合为一体。
衣服,衣服阻隔了我和她。
谁也阻止不了我向她靠近的脚步,前面有刀山火海也阻止不了。何况是衣服。把它扯掉,撕碎。
可是一扯,就带动了身下的人。从哪里下手里呢?上下摸索,急得我心里团团转,上蹦下跳。
“大哥,你想干什么?”随着她这句问话,我一下子看到了她惊慌的眼睛。
是啊,我现在在干什么啊?光天化日下,我竟想着脱她的衣服。
我把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说出了心里话:“我想要你。”
“幻情”是春药,能激发出一个人最原始的欲望。此时我明白了最烈的春药,不是药,而是人。
身体里的蚂蚁聚拢成堆,张牙舞爪,急等冲出体外。我喘着粗气,强行抑制着了把她衣服撒下来的欲望。
“要不,你先站起来,让我脱了衣服?”
什么?我没听错吧?她愿意?她竟然愿意!三师兄说的果然没错啊,亲的次数多了,就会越来越想了。
欣喜若狂。
我急急地说:“不行,这里不行。我们下山,去我屋里好不好?”
我不让她走路,抱着她下去。我的速度很快,一睁眼就到了。然后,彼此脱了衣服,没有一丝阻隔地,重新纠缠在一起。
在我心花怒放,激动万分的时刻,她怒气冲冲地说:“你还真想搞事呀,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妹妹。”
我毫不犹豫地说:“我会娶你。”
反正早晚要成亲的,早晚都是我的人。那件神秘而又美妙的事,早做晚做,不都一样吗?早做早欢喜,早做早安心。
“你不起来,我抓你脸了。”她向我扬起了手。
看她的样子是要来真的了。
怎么这样对我。起初明明没有反抗,挺顺从,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欲望,她又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太不讲道理了。
太坏了。
身体好难受,我捂脸站了起来。
咋会爱慕上这样一个反复无常的坏妞。
“你走,还是我走?我不想看见你了。”她压抑着内心的怒气说,眼睛里是满满的悲伤。
“我走我走。”
说着转身向山下走去。
走只是做做样子,她还在山上,太阳已经落了,这附近又没人,我哪里会真的离开。
她这个坏人,对我坏,我不能对她坏。
我弯着腰走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坐了下来。
低头看了看身下,抽了口凉气,仰头望天,不好意思再看第二眼。
我类个小哥哥,跟着我,委屈你了。
都是那个坏人干的好事,把你唤醒,又拒绝你。
世上有那么多好女子,那么多容易到手的女子,怎么就看上她了呢?太坏了,没一点优点。爱撒谎,长的也不好看,眼睛傻傻的,表情傻傻的,嘴巴也傻傻的。
没一点好。
在我翻来覆去地腹诽她时,听到了她小声的哭泣,抽抽嗒嗒了一会儿,接着放声大哭。
我站起来,回走几步,探头朝她望去,昏暗了光影里,她坐在石板上,头埋在双膝间,哭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像一枝风中无助的柔弱的芦苇。
------题外话------
是不是觉得小谨傻里傻气,又很逗呢?完全不像是个冷血的杀手,不像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因为每个人心里都住一个孩子,只不过没有展示给外人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