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你做梦时说了你爱我

  陆千秋泛白的脸纠结的团着,表情痛苦极了,却始终没睁开眼睛,“尚楚,我要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尚楚拍着她的脸颊,手指推开她纠紧的眉心,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竟然梦见自己死,却要他好好活着?
  尚楚来不及多想,一边连人带被的将她扶坐起来,一边摸出手机拨打电话。
  “何心,现在叫医生来,快点!”
  他挂上了电话,额头抵着陆千秋发烫的额头,心里一阵的心疼,“千秋...千秋...醒醒...”
  陆千秋没醒,仍然在昏睡中,但是眼皮却掀了掀 ,也不知道眼前看见的人是谁,“水...渴...”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要着。
  尚楚往房间的四周扫视着,正好瞥见餐桌上有两瓶矿泉水,他先把陆千秋放下,迅速的走过去拿起一只,拧开,回走过去再把她扶起来。
  他想喂她矿泉水喝,可是她整个人虚弱的在他怀里昏睡着,就这么把瓶口递到她唇边喂送,恐怕灌不进去,她若着急猛吞一口,也许会呛着她。
  尚楚没有犹豫,拿起矿泉水瓶喝了一口,俯下头覆上女人的唇/瓣,轻轻的吻开她闭合的嘴唇,将口中的矿泉水一点一点喂送进去。
  千秋的意识不清,可能是觉得舒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只手胡乱抓住了他的衣襟,应该是还想要。
  尚楚便再俯下来,继续一口一口的喂她,没多久,半瓶矿泉水不知不觉的从瓶里到他的嘴里,再从他的嘴里到她的口中。这期间尚楚并没有趁机吃豆腐的心思,除了心疼外,只有心疼。
  何心在半个小时后带医生赶来,陆千秋浑身上下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尚楚把她制造成了一只蚕蛹。
  医生拿出了体温剂,想夹在陆千秋的腋窝处,尚楚俯身接过医生的动作,轻轻把被子拨开,抬起女人一只藕臂,将凉凉的体温剂夹上她的腋窝,然后,又慢慢盖好被子。
  “39度,需要打退烧针了,退烧药来的慢。”
  医生收起了体温剂,扶扶眼镜对尚楚道。
  大概是让尚楚选择,是给退烧针,还是退烧药。
  “吃药吧。”
  尚楚寻思着,毕竟是在小县城,临时请来的多为赤脚医生,医疗用具不齐也不一定干净,若是打针出了事,外面又是在下雨,临上大医院都来不及。
  他蹙眉严肃的看着医生,“用最好的又对身体伤害最小的退烧药,她体质差,白天累到了,又上了点火。”
  医生点头,在医药箱里拿了药,叮嘱尚楚:“吃完药,多喝水,最好配合物理降温,明早之前肯定能退烧。”
  尚楚让何心送医生,但是并没让医生离开山庄,安排了一间合适的房间供医生休息,怕陆千秋半夜会有什么突发情况。
  另外,也给安妮安排了另一间房,尚楚既要自己留下来亲自照顾生病的女人,安妮回来,多少是不方便的。
  何心没走,将就着在隔壁开了一间房,和两名保镖们随时听候指令。
  药,自然又是通过尚楚的嘴喂进去的,千秋倒是配合,药味苦,只皱了皱眉,尚楚紧接着喂水,她便一并吞咽了下去。
  他打了一盆温水,准备给她物理降温,干净的毛巾浸湿,先擦她的额头,然后是手心,等掀开脚底被子的时候才发现,她还穿着一条长外裤呢。
  小心翼翼的解开她腰上的外裤纽扣,轻轻缓缓的将长裤褪了下来,她是侧卧蜷缩着身体,白色的内/裤包裹住她腰部及tun部的诱/人曲线,下面是引人犯罪的修/长两腿。
  也一并褪去了她上身穿的罗纹背心,她的身上仅着雪/白的内/衣和内/裤,白/皙瘦弱的身体和细腻光滑肌/肤,映进了他眸色深暗的魅人瞳孔中。
  他用温毛巾擦试着她的脖子和腋窝,在她的小腿腿弯处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是脚心。她虽个子高,但是脚长得不大,脚形美,像一对盛开的白莲。
  山庄人员送来的冰袋,尚楚用毛巾包了两圈,在擦试了一遍女人的身体后,又掀开了一点被子,毛巾包裹的冰袋分别垫在她小腿腿弯处,然后自己脱掉鞋子,上了chuang,高大的身体半靠在chuang头上,将女人揽紧。
  橘黄色的灯光把整个房内照射的暖意融融,大概是都知道了尚总此刻正在陆经理的房间里,走廊里没有吵闹声,周围的各个房间都很安静,显得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更浓。
  要不时的察看冰袋是否太凉,又要不时的喂水,而尚楚发现,这样的物理降温见效也不快,吃了药的陆千秋浑身仍然滚烫滚烫。
  他干脆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掀被进入被窝,让陆千秋枕在他的健硕胸膛上,而睡梦中的千秋大概是觉得他的身体温度太舒服,就像炎热夏天突然刮来的一缕清风,很快,她整个人贴了上去。
  尚楚也没有客气,深暗的眸光放柔,很默契也很自然的揽着她,和她的身体每一处相贴,亲吻上她的额头,“舒服吗?”
  他轻轻的问,陆千秋却皱一下眉,小巧的鼻子津了津,被子里小腿直接搭在他坚硬的健腰上,就像只树懒赖在他身上一样。
  他忍不住啄她的唇角,见她没抗拒,他的喉结滚了一下,突然就加深了这个吻,纠缠的舌与她交融...
  虽然睡梦中的陆千秋什么也不知道,但尚楚还是吻的很投入,并且大掌触摸遍了紧贴在他身上的曼妙身躯。
  生/理上尚楚此刻真的很想要,但心里却清醒的知道不可以,一来她在生病,二来她正在生/理期。
  这*,男人紧张,担心,焦虑,痛苦却又兴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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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熬了*,并非铁人的尚楚,在第二天清晨下巴上长起了青青的胡碴,陆千秋光洁的额头正好顶在他的下巴,一动就蹭到那一片胡碴,不舒服的噘嘴,却仍是没有醒。
  昨夜下了*的雨,玻璃窗紧闭,而早起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窗帘射进来,射在两人相拥盖着的被面上,画面感唯美,诱人遐想。
  尚楚伸手摸陆千秋的额头,手又探进被子里触摸她的身体,此刻凉凉的又潮乎乎的。
  烧是完全退了,尚楚终于松了一口气,捧起她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吻了吻。
  吻一下不够,又吻了第二下,第三下......
  等男人微笑着想去啄她的唇/瓣时,忽然停下了动作,看傻了眼。
  陆千秋的水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梦里,又像是被恶梦吓懵了,没有任何表情。
  “你怎么会在这儿?会在我chuang上?”
  下一秒,陆千秋尖叫了一声,推开了他坐了起来,可却同时发现,身上除了内/衣跟内/裤外,竟然什么都没穿。
  “啊!”
  尚楚亦是打着赤膊,那小麦色的伟岸上身让她恼羞成怒,又羞又急的扯过了被子一角,立即围住自己的身体。
  可陆千秋就算懵了,也不会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正在例假期,除非尚楚是疯了,才会不顾一切的想和她做那种事。
  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千秋的眉心纠结到了一块儿,竟然怎么也想不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看看四周,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而被窗帘挡住的外面阳光极好,应该是在早晨。
  “遮什么遮?你哪儿我没看过?没摸过?”
  尚楚好像是对她的强烈反应感到不满了,和她一样从chuang褥上坐了起来,原来还盖在健腰上的被子一滑,露出了全部的腹肌。
  他的面色看起来很疲惫,就像是打完了*的仗一样。而她回忆起以前的他,就算和她做那种事的时候,夜里像打了鸡血似的勇猛,第二天早晨也是照样衣冠楚楚的模样。
  她想起了他被蛇咬伤的手指,原本还在紧绷严肃的小脸软了下来,目光去捕捉他的左手,果然,那只手中指上被白纱布包扎着。
  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chuang上?在自己的房间里?
  “你昨晚发烧了,高烧,都烧出胡话了,全忘了?”
  尚楚幽暗的眸光向她靠近,黑眸眯了眯,“你做梦时说了你爱我,让我别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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