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受这身苦1

  张窈窈是担忧的,赶紧儿的凑近看,瞧着那血更是心惊肉跳,就怕他有什么事,揪他的手,“舅舅,你怎么样了,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呀?”她哭唧唧的,见着他的手还给绑着,颤抖着手给他解开,泪儿泪汪的,像是要天塌地陷一样。
  卫枢给他绑得极为严实,不然也不能叫齐培盛就这么一直看着、听着,眼见着她将人放开,他也不拦着,就大赤赤地坐着,眼神到有点幽深。
  齐培盛是个有自制力的人,不然也不能忍这么久,当然也是被绑住的缘故——被放开,他到是并未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反而还是哄着她道,“没事,我没事,窈窈,你看我还不是好端端的?”
  卫枢嗤笑一声。
  这声音很轻,张窈窈根本没听见,她自个都哭着,泪儿都糊了一脸,叫她瞧着有几分凌乱——偏就一身香艳,叫人哪里忽略得了,叫齐培盛的手勾住了被卫枢扣出痕迹的细腰来,还是语气柔和地哄着她道,“是不是好端端的?”
  张窈窈破涕为笑,是好端端的——这下子心也松快了,就晓得自个不妥当了,还晓得用手拍他的大手,拍是拍开了,她总觉得腰间还有那种感觉,到是往后退,没退两步,后背就抵上卫枢了。
  她回头,“阿枢哥,我看舅舅他没事,我们回去吧?”
  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卫枢摸摸她的脑袋,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咱们要这真这时走,恐怕……”他的视线掠过她,落在她的身后。
  齐培盛被绑了好大一会儿,稍有些肌肉僵硬,才摸到活色生香的人儿,就被撇开手——他也不急,不紧不慢地去解被上的皮带,裆前湿乎乎的,他全然不在乎,到是将早就想放纵的欲龙给肆放出来,许是太过激动的缘故 ,顶端的马眼渗出一丝白浊,且紫黑的性器站在他胯间微微颤动,瞧着极为惊人。
  张窈窈察觉到危险了——却是不敢想的,到是缩着身子直往卫枢怀里躲。
  这等鸵鸟一样的行径,叫齐培盛看得直笑,从身后将人给拖出来,眼神微有些警告地盯着卫枢——面对面的,他一手将她的左腿抬高,颤动的紫黑性器就对着她被卫枢入得狠了的小口处,就着潺潺的蜜液,还有卫枢留下的白浊,似能听到“波”的一声般,迳直将自己推入了她湿润的甬道。
  张窈窈想要逃,却是被锁住一样,只后背还抵着卫枢,她当下就尖叫起来,“阿枢哥!”
  只她的声音瞬间破碎了般,发出令人惊叹的呻吟声,齐培盛根本没给她半点机会,将胀到极致的性器破开她层层迭迭的软肉,方才早被卫枢入得酸软,他这又来,虽缓慢,但容不得她丁点儿的拒绝,深深地锲入她的身体里——她无比清醒地感受到他的坚硬与火热,涌上来的酸软,也让她颤抖地溢出娇软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背离她的坚持,早一步地就将人迎了进来,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尤其是身后,身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卫枢,他薄唇落在她颈后,在她颈后轻磕慢捻着,臀后抵着他又精神起来的性器——前面是她舅舅,她舅舅的性器此刻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在放肆的开拓。
  她一时有些茫然,好似自己陷入了什么光怪陆离的场景里,好似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晚上,她被、被两个成男子狎弄着身子,娇嫩的花朵儿被迫绽开娇艳的风情——
  但跟上回一样,没有人来救她,这回也一样。她微张着小嘴儿,似缺水的鱼儿一样,堵着她的性器往后撤,她还没来得及庆幸,又被狠狠地入了进来,来来回回,周而复始,酸软与麻胀折磨得她不知身在何处。一条腿勾在他腰间,一腿立在地上,多少有些儿可怜,却叫齐培盛贪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更为剧烈地抽插起来,叫卫枢弄得几乎红钟的娇花儿这会儿将他吃了进去——
  将个艳红的小口弄得似要滴血一样,他能清楚地瞧见这朵娇羞的花儿怎么样将他给吃下去,那副吃力的模样 更让他挺腰耸胯地更为激烈——他不是没经过女色,与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与他的年纪上,真没亲近过女人,那说出来谁也不信的,他也没的必要给自己立个牌坊——
  可到底与今儿不一样,他被她裹得舒坦,腰臀有力地朝她耸弄抽插着,两个相连之处湿乎乎一片,随着他的抽插,她那楚楚可怜的小口涌出来一片白沫,将两个趾间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往下滴落在地上——但是她瑟缩了一下,身子就绷直了。
  臀缝处抵着的热烫,让她隐隐地有种危险的预感,不由得将身子贴向身前的齐培盛,嘴里立时就求饶起来,“别,别……”
  卫枢手握着精神的性器,往她湿漉漉的股缝间沾了沾湿意,到还有几分夸奖的语气,“窈窈,给你舅舅伺候得舒服不?”
  张窈窈简直想寻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可身子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却是半点不由她的。
  卫枢到是微微叹息,“是不是你舅舅伺候得不好?我说说他。”
  张窈窈都愣了,“呃啊——”
  大概她的一走神,叫齐培盛不满意了,狠狠往里一顶,顶得她出声,他又九浅一深的妍磨着她,磨得她哀哀唧唧——
  卫枢心疼得厉害,“你也收着些,别把窈窈弄疼了。”
  齐培盛先前是给束缚得太久,这会儿,他释放得也快,喘着粗气儿交待了自个。只时间太短,他有些面上无光,男人于这方面的事上总是想占个头的——他释放得快,这硬得又快,人已经叫卫枢给逮回去了,刚被他入过的私密处又给占走了先机。
  他还真有些无奈,论起身份来,人家才是丈夫,他呢,一个舅舅,还不是亲的——到底是有几分悻悻然,嘴上到底还不肯饶人的,“还说我收着点,你呢,想把她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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