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苗雪雁一拍胸脯道:“白姐姐果然厉害,仅两天功夫,我就基本上痊愈了,上阵杀敌绝不含糊。”
  龙兰道:“燕子,你可不要逞强啊,你受了多重的伤,我们大家心中都有数,真要是旧伤复,还不让六爷心疼死?”
  紫若儿跟着说:“是啊,燕子姐姐,你最好还是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苗雪雁脸红道:“真的没事嘛,虽然说痊愈有些夸张,可是也好了六七成了,对付高手固然不敢全力,杀一些辽兵是绝对不在话下的。”
  司马紫烟点点头,道:“我们先要挫一挫辽军的士气,让他们先攻一阵子,消耗一些他们的实力,然后伺机行动。“迅整顿了军旅秩序后的辽军,在又挨了一轮炮轰,付出了数百人牺牲的代价后,退出了火炮射程之外。骑兵在低级将领的安排下,分散成几十组十人规模的小队。一个辽军将领策马在阵前来回跑动,边跑,边大声说着些什么,估计是传达军令,让攻城的士兵们保持镇定。
  南附军借着城上宋军装炮弹的时机,将推到飞虎城下的战车一架架摞起来,最下面四架战车,往上面就是两架,再往上摞上一架,士兵就可以顺着战车爬上城墙。城墙上密如飞蝗的弓箭不断的射下来,其间夹杂着硕大的石头和滚烫的猪油,猪油浇在战车上,尽管那些铺在战车上面的被褥都被事先浇过凉水,但是还是引起好多战车着火,南附军在后面督战队的呐喊声中,迫不得已的在宋军的炮火和弓弩下,做着这一生中最为艰苦的事情。
  看到前面的路障已经被清除的差不多了,耶律撒葛命令自己的轻骑兵出击,数千轻骑出尖利的呼哨,“呜――啊―――”连绵不绝。仿佛一群孤狼看到月光,苍凉中透着嗜血的残忍。“呜――啊―――”随着又一次呐喊,几千骑兵风一样卷过原野。契丹人马背上的骑射功夫十分出众,他们百十人一队,沿着飞虎城的城墙,用飞射袭击守城的宋兵。
  城头上,炮弹呼啸着飞起,拖着长长的烟尾砸进辽军当中,爆炸开来,把骑兵和战马一并掀翻。弹坑附近,血肉和碎甲散了满地。周围的骑兵却看都不看,头贴着马颈,屁股从马鞍上翘起,手中的弓背不停地敲打着马背。被逼到极限的战马奋力急奔,忘记了恐惧,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死亡,向前,不断地向前。
  城墙上面,宋军的伤亡开始不断的曾加。城下的南附军得以苟且残喘。
  “指挥,先停止射击吧,骑兵移动得太快,不好打呀。”
  一名炮兵官向白雪妃问道。火炮移动起来不容易,对付高移动的目标,炮手们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把几门炮的力量集中起来,在敌军中制造死亡地带。然而,在炮弹射击的间歇,死亡地段被骑兵快穿越,火炮则又要移动角度。
  “暂停射击。”
  白雪妃一面简短地回答,一面观察辽军轻骑的运动规则,下完命令,又说道:“辽军的火炮要是要敢靠近,就用虎威炮狠狠地轰击。”
  辽军中的战鼓雷鸣般在远处响起,压过了火炮炸裂的轰鸣,也淹没了受伤者的哀嚎与呻吟。耶律撒葛跟前还有五万步兵在静候命令,第二队轻骑整整三千人的编队,齐齐地出一声呐喊,纵马向飞虎城冲来。这些骑兵老远便兜了个圈子用以躲避宋兵的炮火。利用扬名天下的飞射之术,辽军的意图十分明显,用骑兵的快移动尽量避免火炮的杀伤,掩护南附军尽快攻占城墙,同时以准确的飞射来杀伤城上的守卫力量。
  白雪妃传令炮兵。
  “将开花弹换成散弹,霰弹炮分为三批射,狠狠打击辽军的骑兵。”
  辽军轻骑骑射精湛,在马背上已经张弓搭箭,几乎是箭无虚,守城的宋军只要探出头来,就会被飞箭射中,这令司马紫烟十分恼火。“将所有的天女散花雷准备好。”
  司马紫烟传令守城的兵士做好战斗准备,准备与攻上城墙的南附军展开白刃战。
  白云妃那边也及时调整了炮弹,赶紧打击那些飞射的辽军轻骑。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炮声接连响起,二十几门流风炮每门炮射出上百粒铁砂或碎石,这种近程打击十分可怕,弹雨遮天蔽日,这一批接近缺口的辽军轻骑,只有寥寥几人射出的手中的箭,便在这一阵炮雨扫过后全然不见了,只有几匹浑身浴血未死去的战马,悲鸣挣扎着,摇晃在铺满尸体的战场上。后面的辽军轻骑根本没有时间作出反应,高奔跑的战马已经将他们又带到了这片满是碎肉的屠杀场。
  白雪妃指挥的虎威炮也同时开火,看清楚了辽军轻骑的跑动路线,白雪妃及时做出了火炮攻击的角度调整,弹雨纷飞,呼啸而至。
  由于巨大的惯性作而分批冲到飞虎城下辽军轻骑遭到了城头霰弹炮的血腥屠杀。辽军轻骑拼命射出的寥寥几箭毫无威胁,箭头碰撞在城墙上,偶尔迸射出几点火星,只能作为此次进攻的小小点缀。城头上的火炮依次吐出死亡的火焰,密密麻麻的弹片铁丸横扫着敢于冲道城前的辽军轻骑,每次射都象狂风暴雨一般,将辽军连人带马扫得干净。
  辽军阵中的战鼓依然雷鸣般响个不停,幸存的探辽军轻骑茫然地望向中军,既不敢向回败退,又没有胆量在飞虎城下继续徘徊,经受弹雨的屠戳。
  南附军看到辽军挨揍的残样,躲在战车下面,脸上不由得挂上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我们汉人战斗力是不行,辽军主力还不是一样,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现在尝到滋味了吧,都死光了才好呢!
  藏在战车下面的杨泽静看着面色苍白的冯习,听着上面攻城士兵的惨叫和辽军轻骑战马的嘶鸣,冯习倾听者城头上的火炮每一次轰鸣,他的心便猛缩一次。眼看着南附军的伤亡越来越多,要是这样打下去,等不到天黑,自己队伍就打光了。
  从中午开始,城外的炮声就没有间断过,六郎在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的陪同下,整整一个上午都在钻心练功,这一次,因为决战在即,刻不容缓,六郎也极为认真,与两位爱妻密切配合,两位娇妻姐妹的**更是让六郎爱不释手,白凤凰巧妙地运用八门续命术,促进六郎元神升华,从而释放出更多的能量。六郎和她们两个分别梅开二度,临近中午刚想休息一会儿,城外的炮声就响了起来。
  慕容雪航停止了对六郎的英雄的爱抚,道:“听!辽军已经开始攻城了。”
  六郎不肖于顾,道:“让他们尽管折腾好了。”
  白凤凰道:“六郎,你身为主帅,总应该去看看啊。”
  六郎笑道:“白姐姐勿忧,有紫烟帮我们守城,万无一失。”
  白凤凰情不自禁的伸手玉手,爱抚着六郎刚刚打蔫的英雄,道:“这个小丫头倒是挺有本事的啊,一个小小的飞虎城,居然让几十万辽军束手无策。”
  六郎呵呵笑道:“若是单打独斗,紫烟或许不行,可要是带兵打仗,她可真是内行,莫非昆仑的奇门,都是这般打仗的好手?”
  白凤凰道:“差不多吧,不过那也要看天分,昆仑流派的奇门于我们东海奇门截然不同,他们主修的奇门遁甲和五行算术更是极为深奥,反正我是学不来的。”
  六郎经白凤凰抱到自己怀中,道:“所以,咱们不用管辽军攻城的事,紫烟要是感觉到有危险,她会提前跟我说的,她越是没有动静,越说明她心中有数,足可以应付的了。我计划天黑之前,将你们俩全部开城八道二重。还有,那个四象归元,我觉得你们俩真的有必要练习一下,最好能够做到元神相通,互不伤害。一旦决战开始,一个九天玄佛就够我们打的,他万一要是有什么厉害的帮手,到时候咱们连退路都没有,岂不糟糕?”
  慕容雪航为难的道:“可是练四象归元,真的是很难为情,白姐姐已经非常迁就我了,可是现在就连我也感到有些不能接受了,我们一旦进入四象归元的境界之后,就会遭受自身元神的控制,元神会控制我们的身体,做一些让人十分难为情的事情,六郎!你说我们该如何修炼啊。”
  六郎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理解你们啊,你们只管修炼,我不吃醋就是了。”
  白凤凰道:“即使你不吃醋,我们俩也是羞于修炼的,因为被自我的元神控制了身体之后,关键是思想还在,就如同傀儡一样,看着别人操控自己的身体,做各种羞人的动作,即使你不在意,我们也是很难为情的。”
  六郎想了想道:“元神这东西居然还很色,练四象归元,就非给让他们满足不可吗?”
  慕容雪航道:“是啊!**上的满足越高,元神之间的配合就越默契。”
  六郎突然道:“我有办法了,既可以消除你们的害羞心理,又可以达到绝美的最佳效果。”
  慕容雪航急忙问:“什么办法啊?”
  六郎嘿嘿道:“咱们三个一起练,不就行了吗?”
  白凤凰道:“我们俩的元神还不能够完全共融,添上你岂不是更加乱套,搞不好非得打起来不可。”
  六郎却道:“不会,我们三个搞活动,你们两个元神相交,我不参与。但是我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快感,帮助你们达到快乐的顶峰。”
  慕容雪航眼前一亮,道:“这个办法不错,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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