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快走能去哪?李爷他们人也不知道在哪。”大凯叹了一口气说。
  “别担心了,四爷也是在战场上身经百战的人。你也知道他这个人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四爷能来肯定早有准备。总之先离开这找个安全的地方晚上过夜吧,不然照这种情况晚上会更危险。”其实我心里也担心但是现在的权宜之策就是赶快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找四爷他们的下落。可是往哪走确实是一个问题,起初我们几个的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五米,但为什么这么短的距离缺发生了走丢的现象呢?“小哥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我问道风干鸡。现在看这情况也只有跟着他了,不然就凭我和大凯恐怕很难走出这个山更别说去找四爷他们了。
  “在天黑之前先找到地方休息,明天过了这座山再说吧,如果他们还活着知道这地方如此险恶应该也会在山后等着我们。在山里到处寻找无异是自寻死路。”
  他冷冷的回答我。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较之其他地方周围比较空旷的树洞里。这时天已擦黑,风干鸡在洞外找树枝准备点起火堆这样可以防止晚上有野兽突然地攻击。我拿出云南白药王被人面树抽的伤口上喷着,大凯的腿也已经能走动了哪个骇人的手印也没有了踪影。
  “大凯,四爷这一趟到底是来干嘛的?那个小哥什么来头?”我轻声的问。
  “小爷我和你实话实说我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你也知道李爷做事最讨厌别人问他原因。华子和王强都是以前李爷手下的兵至于那个小哥我也不清楚可能也是和他们一样吧。”我见大凯一副诚恳的表情就没再问什么。
  “今晚我守夜你们两个早点休息。”风干鸡从外面进来对我们说。
  “小哥今天你也累了我来守上半夜你的下半夜吧。”大凯站了起来跳了两下示意自己的腿已无大碍。风干鸡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他,又走了出去。
  经过一天的劳累和精神的高度紧张人都达到了极点,我随便吃了几口压缩饼干就钻进了睡袋沉沉的睡去。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麒麟在扑杀一条七彩巨蛇场面难解难分。
  “小爷快醒醒,快醒醒。”朦胧中我感觉有人叫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大凯。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的告诉我:“外面有情况了……”
  人在熟睡的时候最讨厌被打扰,经大凯这么一叫心里顿时有些抱怨。我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发现风干鸡已在洞口半蹲着手里反握着古刀仿佛如临大敌。大凯虽然在叫我起床但手里也握着匕首。我又朝洞外看看,一切风平浪静那堆篝火还在燃着并没什么异样。
  “大凯出什么事了?”我小声的问道。
  大凯指了纸那堆篝火,我又定睛一看立马没了睡意。篝火在燃着但是火光恰好照出了一个佝偻的影子。消瘦的身形托着一个和身体极不相称的大脑袋,不断的从地下捡起什么长长的东西像吃面条一样往嘴里送,然后就是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但看着影子就十分诡异。我慢慢爬到风干鸡身后小声道:“小哥这是人是鬼?吃的那是什么东西好像还挺好吃,很有嚼头啊。”
  风干鸡没有回答我而是从包里拿出四爷自酿的老白干喝了一口但是没有咽下去。这时我就纳闷了,四爷这老白干应该是人手一瓶用来在山里昼夜温差大御寒用的,他这身上裹的严严实实难道给冻着了喝口小酒御寒?那你倒是咽下去啊,还含在嘴里细品?有毛用!
  我刚想在问他,只见他深憋了一口气“噗”一声把含在嘴里的酒像消防水枪一样全部吐在了篝火上,顿时火势变大把周围近处照得大亮。这下篝火旁的情况让我看个正着,一条条像人面树上那种脑袋上长有肉刺的蛇盘在地下恶狠狠的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吐着蛇芯,但是和人面树上略有不同这里的蛇头顶的那根肉刺更长而且个头明显比人面树的大了许多。最骇人的还不是在我们洞外窝着一圈气势汹汹的坏蛇,而是那个佝偻的背影从地下拾起放入嘴里的就是那种蛇!又想想我刚刚和风干鸡打趣的话:“有嚼头!”不禁觉得恶心一阵阵胃酸上涌。
  我刚要吐出来,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尼玛想吐又不能吐东西憋在中间是出也不是咽也不是,回头一看是大凯。我胡乱比划着意思我要吐!大凯大概也明白了用风衣遮住我的头把声音降到最小。大凯在一边说:“不管那东西是人是鬼,根据以前我们的作战习惯敌人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所以咱们是不是应该找那东西一起帮咱们突围啊?”然后自己嘿嘿的小声笑了起来。
  一阵干呕还是不觉得舒服,抬头说:“拉倒……”
  “吧”还没说出口,一张张开嘴的巨脸和我近距离相视而对!更准确的说是脸对脸!它嘴里的腐臭味参杂着血腥味,加上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了极度恶心的场景,我再也忍不住了。什么害怕不害怕,这时都成了浮云我就是想吐!“噗”的一声把所有呕吐物一点不遗漏的全部吐在了那个巨脸上!
  第十二章 黑暗中的危机
  在黑暗中这怪物脸上看上去很是粗糙眼睛像铜铃一样大小睁的大大的,鼻子小且上翻嘴里的牙齿呈弯刀状。巨脸挂满了我从胃里呕出的东西,嘴一张一合好像还在嚼着那怪蛇。它的手臂很长,小臂一直垂到地上很长一段。突然它嘴里伸出了一条很粗很长的舌头,顺着脸就开始舔。太尼玛恶心了!“哇”的一声我又没忍住又吐了出来。
  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我又看看洞口,风干鸡还是紧盯着外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对,这不是外面那一个!如果外面那个进来风干鸡不可能没有察觉。想到这我头皮开始发麻,不仅因为我怕这个类似人一样的怪物。还担心那怪物嘴里嚼的怪蛇是哪来的?难道我们这个树洞该不会是个蛇窝吧!?吐意一退恐惧马上心头,我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我一动这怪物就朝我扑来。这么近的距离它就是瞎子也能抓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通知大凯和风干鸡这个洞里不仅有怪物还尼玛有怪蛇。
  大凯看我这么久没动,走过来半蹲着拍了一下一直保持吐姿的我。然后也就不动了。我撇了一眼大凯只见他看着前方也是一动不敢动。
  “小爷你他娘怎么不早说这里有这东西啊!你倒是说一声告诉我们。怎么还装死呢。”大凯用极小的声音和我说。
  “我他娘要是知道这有这东西,再手舞足蹈的告诉你们我就真挂了!别废话了快想办法吧。”我尽量压低声音回答。
  那怪物居然也是看着我们一动也不动。这样我们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风干鸡大概感觉到有点异样回头朝我们的方向看了一下,但是这种能见度很难看清我们这边的情况。果不其然他回头看了一下又转过身继续盯着外面。这下可急坏了我和大凯,一个怪物就离我们不过半米而且身高臂长,不用说抓我们了,它就是伸伸腰都能吻我们俩了。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风干鸡还是死盯着外面,我们还是看着那恶心的脸。我心想你盯外面看毛啊!后院都让人抄了。这时他用古刀朝树壁不规则的敲了几下,声音十分清脆。大凯轻声道:“一会小哥一动咱们就玩命把这个鬼东西撂倒。”然后他紧紧的握了一下匕首。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还是彼此那样对峙着。我撇眼看看大凯只见大凯小心的侧动了一下头往洞口风干鸡所在的方向看去,然后没小声的说:“咦?小哥怎么不见了?”
  风干鸡没了?这也太诡异了,外面形式危机他如果出去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个树洞又不是非常大一个人不可能这么凭空消失。“刚刚小哥敲树是用部队里的暗码告诉咱俩一会要是他一动就让咱们快治服这怪物。可现在怎么就不见了呢?”大凯在一旁小声嘟囔。
  “大凯那咱俩怎么办?”我问道。还没等大凯回答我手上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塞进手里,我摸了摸居然是一把枪!耳边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说:“听我口令,我说三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合力治服它,外面的交给我。”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心里一阵安心,原来风干鸡不是凭空消失了,大概是怕惊扰着怪物而从更加隐秘的我们头顶上方传讯。但是他是怎么上半空中的呢?难道会轻功?
  “三!”还没等我多想,一声大喊打破了周围的寂静。我回头一看风干鸡一跃跳出了树洞。身边立刻就是“嗖”的一声刀气从我耳边传过。马上我听到了对面这个怪物发出了“嗷嗷”惊雷般的惨叫声。
  再看身旁,大凯一刀已经插在了怪物身上,“小爷别愣着!快上啊!”大凯大声的喊。只见那个怪物用长臂护住裆部,疼的呲牙咧嘴的怪叫。裆部还往外喷出褐红色的血。我心想我操!大凯这招太狠了,这东西不死也绝后了!然后我举起枪就朝着怪物的头放了一枪,这枪应该是以前部队更新武器时替下来的。虽然看起来比较陈旧但是火力却够猛。因为是平生第一次,开枪时后坐里太大一弹枪直接从手里滑了出去。子弹也跑偏了不仅没有射到怪物,而且差点打到和怪物肉搏的大凯身上。
  “小爷你想送我去见毛主席吗?别帮倒忙啊!”
  那怪物力大无穷,一只臂捂在裆部,只是单臂就把大凯甩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了树壁上。大凯被摔得够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那怪物发疯一样朝我这冲过来。刚刚看到只是单臂就把大凯甩的起不来了。它这样朝我撞过来不死也残废了。没有枪没有刀什么防身的东西都没有这要只能等死了。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风干鸡一手拉我往后扯,又多跨两步手举火把把自己挡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嘴里吐出一道水柱,马上跟上就把火把用力插向巨脸。“这一连串动作只是在瞬间完成。只听轰”一声那怪物的脸燃了起来!
  “快扶起他咱们从树顶走!”他气喘吁吁的跟我说。
  树顶?这怎么能走呢?我心里自问。怪物脸的燃烧照明了树洞,我才明白为什么风干鸡说能从树顶走了。只见我们头顶密密麻麻的悬挂着那种怪蛇,一直通向树顶……难道他是要把蛇当梯子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风干鸡来到大凯身边慢慢的扶起他。大凯恢复了知觉头稍微动了下好像在观察周围的情况。那个巨脸怪物头被点着胡乱的在树洞里乱撞。不停的发出怪叫。
  “小哥,咱们又不是猴子这树这么高咱们怎么爬?再说树壁上都是那怪蛇一旦有什么危险在空中咱们怎么办?”我看着树壁上垂直的怪蛇问道。那些蛇头好像嵌在树里一样,只有身体露在外面。笔直笔直的一动不动像石笋一样。
  风干鸡听完左腿用力一蹬地身体腾空而起,右手顺势抓住了一条怪蛇。就这样在空中荡着。那怪蛇居然毫无反映和死了一样,最为奇怪的是那条蛇居然能够承受的起一个人的重量。“小爷这时候还是听小哥的吧,我把你搓上去你先走。”大凯又咳了两声,看起来刚刚那一摔确实摔的不轻。还没等我回答大凯就一把把我顶了上去,风干鸡伸手拉住我,我的另一只手很不情愿的抓住了那垂直的怪蛇。那蛇身体冰凉,手感模起来粘粘的不由让人有些的反胃。
  因为被怪物摔了一下,大凯虽然努力的跳但始终还是抓不到树壁上的怪蛇。怪物现在已是全身冒火还在洞内乱撞,大凯行动不便在下面太危险了。这时洞口想起了一阵骚动,透过火光只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像闪电一样打在了那着火的怪物身上。然后又是一道闪光那怪物居然不见了!洞内顿时漆黑一片,刚刚嘈杂的声音也瞬间变的无比寂静。
  模糊中风干鸡点燃打火机递给我,我见他一腿转了一圈缠住了一条怪蛇,然后身体向后一倾像杂技里一样倒在空中滑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大凯把他提了上来。这条怪蛇居然能够承受两个人的重量,那刚刚那怪物是要有多大力气才能把它拔出呢。心里不禁庆幸幸亏当时风干鸡给它点了头,不然真撞过来估计我连影儿都找不着了。我忍不住问:“小哥,刚刚那怪物是什么?”
  “亃猿……”他冷冷道。
  第十三章 是敌是友?
  听到风干鸡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想起来了!这个亃猿是不是传说中熊首猿身的怪物?”我兴奋的问。
  “小声点,我们还没脱险!就是那种怪物。”风干鸡厉声的对我说。
  我以前小的时候四爷来家里看我的时候总会给我讲好多稀奇古怪的故事。这个亃猿就是很小的时候四爷看我不听话就吓唬我说:“再不听话就让亃猿把你抓走!”传说这亃猿不仅长相怪异,而且力大无穷擅长在险路中行进如同走平地一样。出没于山中专门击杀凶猛的猛兽为食,被它吃掉的东西会连骨头都不省。相传纣王曾专门派人捉住了几只亃猿并用异术进行驯养且以活人喂食,使得这些亃猿异常凶猛残忍。在与周军潼关对战时曾放出亃猿咬杀周军了数千人之多。
  以前我从来不信会有这样的东西在,那时候听四爷讲故事总是喜欢刨根问底,小的时候总是较劲的和四爷说:“我才不信有那种怪物呢,有本事你带我去看呀!”四爷也都是呵呵一笑说:“等你长大吧。”便不再和我争辩。小的时候的时光总是美好而单纯的。但现在想想,我的亲四爷啊,你可是实现你的诺言了带我来看过了……而且我还和那东西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尼玛我还差点被那东西淑漱口。想到这心里又气又觉得好笑。
  树说高也不高说低也确实不低。特别是我们今晚都被累的不轻。这样的臂力活动对于我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人实在有点吃不消。眼看就到树顶了,又想想大凯的伤势还不知如何我便小声对前面的风干鸡说:“小哥,咱们依着树干休息会吧。顺便看看大凯的伤势。”
  风干鸡听了停了下来,大凯却猛的几下爬到了我的身旁。“大凯你慢点!”我忙和他说。
  “我没事,这点小伤小意思了。对了,小爷不对劲啊?我怎么觉得咱手里抓的这些蛇有点变热了?”
  经大凯这么一说,的确手里这蛇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冰凉的感觉了,反而感觉热乎乎。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又紧张了起来。因为这一路每次遇到这蛇都会遇上怪事,这次我们伤的伤,累的累所以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只听下面发出了莎莎的声音。“小哥你听到了吗?你觉不觉得咱们抓的这蛇有点变热了?”我忙问风干鸡。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从不远处又返回到我们这来。伸手拿走了打火机向周围照了照。我看见不远处刚刚我们爬过的地方那些蛇开始扭动了起来,而且蛇身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由下往蛇的头部方向蠕动。不一会就看蛇头从树壁上被一个东西顶了出来然后那蛇居然从树壁上就掉了下去。仔细一看那个位置取而代之的是那种从人面树怪蛇嘴里爬出的白色小蛇。那种蛇和先前的比个头实在太小以至于如果不细心看很难发现它。看到这,我们心里都明白了用不了一会我们手上的蛇肯定也会从这脱落,而且那种小蛇长度太短看上去根本用手抓不到,如果从这掉下去即使不被摔死也要喂蛇了。不用多说,这时候大凯拉着我就往上爬风干鸡也在旁边拽着我。我像犯人一样被他俩这样带着往上爬。这种小蛇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蛇?居然可以再从嘴里再脱出另外的蛇。难道那种蛇身体里还寄生有另外一种蛇?
  离我们的不远处有一个主干破损的洞口,已经有少许晨光从那里射了进来,我们便加快速度朝那地方爬去。现在明显的感到蛇不再是热而是发烫,而且蛇坠落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虽然他俩在两边拉着我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我浑身都累伐了……每向那个洞口靠近一点,我就像背负着重物在行进一样异常艰难。手和脚已经不停使唤了,他俩现在要是稍微松一下,估计我也就只能再和怪蛇来一次亲密接触了。幸好,风干鸡和大凯很给力,自己也比较争气我们终于从那个树洞里艰难的爬了出来。阳光撒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我们坐在粗壮的树枝上喘着粗气。不久洞口内传来“嗖”的一声,好像树内有一列疾驰的列车从刚刚那个洞口旁压过。“此地不宜久留!”说着风干鸡就带头沿着树枝往远处爬去。这里的树很是茂盛树枝和树枝都交错在一起。我们就这样爬了不知道有几棵树。然后风干鸡向树下看看,只见树下什么也没有。便从包里拿出绳子一头系在粗壮的树枝上另外一头垂下去。
  “我先下去探路,小爷你再跟着下去。小哥身手好最后下来垫后。”大凯见风干鸡默许的什么也没说,便用两条腿夹住绳子慢慢往下爬去。没过多久他就到了树下先是愣了一会也没说话。然后就坐在了树下。我见没有危险我也抓起绳子爬了下去。刚落地,我就问:“大凯你哑巴了?下来了没问题,你不知道和上面的我们说一声?”我刚要继续说几句,这时一把枪抵在了我的腰上……
  这一下让我有点措手不及,原来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那这些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干什么?我看看大凯他朝我摊摊手,难怪他下来先是一愣也不回答我。我看看大凯神情没有一点紧张,虽然身后蹲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也是用枪顶住他,但大凯却毫无惧色。一副轻松的样子。这也难怪,这一路遇上的满是怪事和怪物,突然遇到真正的人,确实让我也打心底里开心。落在人手里总比落在那些怪蛇和亃猿手里强上百倍吧。怎么也是同一物种,交流起来也方便。起码能听懂我们的话,也不至于枉死。要是落在亃猿手里还能指望和它们讲道理?问原因?所以我也是一副坦然,如果不是风干鸡加上我们运气好我们早就死了n次了,既然横竖都是挂还怕什么?想到这心里又是一阵快慰。但是风干鸡还在上面,他怎么说也救了我们好几次。要是不告诉他下面的情况让他也被擒那就太不仗义了。想到这我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朝着上面就喊:“小哥快跑,下面有埋伏!”
  身后的人听我一喊马上从后面一脚把我踢了出去,拿出枪盯着上面。我滚了两下吃了一嘴土。大凯也瞬间被后面的人摁倒在地。然后从周围的矮树垛里窜出好几个手持冲锋枪的人把那棵树团团围住。
  我心想:“操!这下好心办了坏事把小哥给害了。要是不喊风干鸡看下面情况不对肯定不会轻举妄动,说不定还会想办法营救我们。对方也拿不准我们的人数也不会在这干等。”于是叹了一口气后悔自己刚刚硬来充英雄。
  气氛相当紧张,那些人拿枪瞄着那棵树顶,随时都要开枪一样。他们要是现在扫射估计风干鸡就能被打成叫花鸡了。手里替他捏了一把汗,如果风干鸡真要这样挂了我能内疚一辈子。风干鸡没有过多纠缠扔下包顺着绳子滑了下来。那些人见他下来迅速把他压住。我心想这下被他们一锅端了,剩下来就是要看他们怎么处置我们了。我们被他们押着走了大约有二十几分钟便来到了一个帐篷旁。这里环境比我们先前那地方差很多,到处都是茂盛的树木还有高低不平的凹地,正说这种地方地里环境太过复杂不宜安营扎寨而且特别是在这个地方处处都是异兽看起来更加危险。
  一个带眼睛的男人钻近帐篷和里面的人好像在报告这什么,“他娘的这些人居然是鬼子!”大凯突然怒叫道。
  第十四章 日本人
  后面的人看大凯大喊大叫抬起枪托把他砸倒。大凯马上爬起来怒目瞪着那个人。经大凯这么一说,我也仔细去听。果然帐篷内的人说的是日语。这伙人是日本人?那就更奇怪了,日本人千里迢迢来这个山嘎啦干什么?而且看他们手上的装备和身手明显是经过精良武装和训练过的。这样一群人在这里总不是拿枪打猎陶冶情操吧?那他们有什么目的呢?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吸引力既吸引军方还有四爷这样的土主更有武装精良的日本人。太多太多的疑问在我脑袋里像气泡一样不停的往外冒。
  这时戴眼镜的人先出来掀开帐篷的门帘,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迷彩军裤的女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这女人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皮肤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头上扎着马尾辫亚麻金色的秀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显眼。我们都愣住了,这女的确实长的太漂亮了,而且气质看上去有点明星的感觉。连一向冷漠的风干鸡在刚看到的那一瞬间也有点傻眼。
  她径直朝我们走过来,朝我们身边的人说了一句日语,他们就都散去有的进了帐篷,有的走到一边擦拭自己的枪。就只有她和戴眼镜的走到跟前,然后开始上下打量着我们。
  “落在你们小鬼子手里要杀要剐随便,大爷我绝不说一个疼字!”大凯又开始了他的爱国情怀。
  “大凯别瞎嗷嗷了,你说什么他们能听懂吗?要说也是说日语。”然后我转身朝他们说了句:“can you speak japanese?”
  那女的听这么一说捂起嘴轻轻一笑,旁边的眼镜也跟这呵呵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夕羽惠。”她居然用带着东北腔的汉语和我打招呼。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身处险境被人用枪指着一位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没想到几分钟的工夫就变成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美女很友好的和我们打招呼,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措手不及。我看看大凯刚刚还一副慷慨激昂的爱国情怀,现在早已经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挠着头。风干鸡则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独自看着远处出神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小爷,人家姑娘都伸手了,你不握手太不礼貌了。这让那些小鬼子以为咱没素质啊!咱可不能给国家抹黑。”大凯突然在一边小声的和我说。我这才回过神来,一看她已经把手伸在了我的身前我立马一边把手伸出去和她握手一边说:“你好你好,我叫李羽鹤。这个是赵凯,那个是……”我也不知道风干鸡叫什么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国翰。”风干鸡接到我的话道。“对对对,这是我翰哥,刚刚被你们吓得我都忘了翰哥名字了。”我忙在一旁赔笑。“姑娘你们是日本人啊?欢迎你们来中国。中国这个地方好啊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大凯在一边一阵神侃把我都说蒙了。那女的朝大凯笑笑转过身对我说:“你们命真大,能在刚才那个地方活着出来我很佩服。”说着朝我们伸出了大拇指。“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她眼神突然变得很有锋芒,好像生怕我说谎一样。
  现在落在别人手里而且我们现在就只有风干鸡那一个小包的装备,我和大凯什么都没有就算她放了我们不被饿死就是被异兽当大餐了。而且看她的举止十分友好不像有什么歹心的人。于是我就实话实说了:“夕羽惠小姐我们一起和我四爷进山来请神的,刚进山就遇到大雾我们三人和另外三个人走失了,我们这一路都是为了找我四爷。”
  “你们来这请什么神?这地方哪有神?”她皱起眉来不解的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问四爷他就和我们失散了。四爷就和我讲过一点虵国的事情,应该和这个有原因吧。”我看着她的大眼睛很诚恳的回答她。
  她听我说完很吃惊的看看我说:“你们居然也知道虵国,你的意思是你们就只有六个人?”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疑问的眼神朝眼睛看了看。
  “就只有我们六个人,有什么问题吗?你见过他们了?”我马上追问道。
  “跟我来吧。”说着她朝帐篷的方向走去。大凯一听有四爷的消息很兴奋的往帐篷里跑去。
  “慢点,不是前面哪个,是后面的。”夕羽惠在后面大声的告诉大凯。我仔细一看原来在大帐篷的稍远处还有一个略小的帐篷。但是这个帐篷有些不同周围搭的比较高,而且周围点满了篝火。为什么大白天还点火呢?我心里纳闷的自问。门口守着两个持枪的人,看大凯要进去立刻机警的举起了枪。大凯本来刚才就吃了哑巴亏很烦躁,现在又被人拿枪指着不由的怒气上涌撸起袖子瞪着那两个人大喊:“拿枪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他娘的扔了枪和老子单挑!”眼睛看情况不对这时忙快走几步过去跟那两人说了什么,就见那两人收起了枪,退回了帐篷门旁。但是还是一副戒备的样子。大凯哼了一声就钻进了帐篷。我也马上追了上去。毕竟能找到四爷比什么都重要。我脑子里有很多问题也想找到四爷好好问问他。我刚走到帐篷下只听帐篷内大凯大叫了一声!
  我心想:不好,出事了!
  我马上冲可进去看到大凯愣愣的站在哪,忙问:“大凯出了什么事了?四爷呢?”
  “没……没……没事,四爷不在这。”大凯结结巴巴的回答我。
  感情四爷不在这,那夕羽惠叫我们跟着她干嘛?“没事你瞎叫什么吓我一跳!”
  大凯没说话抬手指了指前面那个用绿色粗布围着的地方。这个帐篷并不是非常大,从门口放的各种瓶瓶罐罐的药来看这里应该是一个小型急救场所。地上还有少许血迹,是成伞状的那种,看来这里有人受过比较严重的外伤。
  我走近那个粗布,我看到里面有一个衣服都成条状浑身都是伤口的人被绑在一张木板上。就像被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露在外面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脸上血肉模糊五官都极难分辨。像极了被感染病毒的丧尸一样,身上还散发一阵阵恶臭异常的恐怖。但是在手上觉有两个深深地看上去像内刺的牙印比其他伤口明显许多。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不知道何时进来的夕羽惠身上。她让我撞了个踉跄差点跌倒。“你胆子真小,这样的东西你就害怕了?你看看他,比你勇敢多了。”说着她用赞许的眼光看着已经翻进粗布蹲在地上观察的风干鸡。被一个女人这样嘲笑我一时哑语,不知该说什么。身上一层鸡皮疙瘩还没退。
  “他是被蛇咬了。”从粗布里传来了风干鸡的声音。“这人是掉进蛇窝里被咬的吧?全身都烂成那样太惨了,这样都不死你们怎么弄回来的?”大凯在一边问道。
  “他是被一条蛇咬的。”风干鸡说着已从粗布内出来。
  我反驳道:“小哥别开玩笑了,那看看他身上那些伤口少说也至少被几十条蛇咬的怎么会是一条!”夕羽惠走到他身边拍了风干鸡肩膀一下说:“不错,他就是被一条蛇咬的,伤口就只是手上那一块。”然后指指我继续说:“你肯定会说他身上那么多伤口怎么会是一条蛇干的对吗?那些都是蛇咬后逐渐形成的。你们民间有流传这一个叫做鬼剥皮的说法你知道吗?”说着她又俏皮的转身指着大凯问道。大凯傻傻的摇摇头。我接到她的话说:“是不是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身上皮肤就慢慢溃烂,皮肤也大块大块的像撕裂一样掉落有血肉流出却从不觉得疼。直到死的时候全身就像被剥皮一样但是还是全然不知?”她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鼓励一样的朝我点点头说:“就类似这样,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被那种蛇咬到后果就是这样了。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居然能从蛇那么多的地方全身安全的出来。”
  谢天谢地我们没有被咬到不然变成那样那就太不和谐了。“好了,看完了我们快走吧这里太瘆人了。”我一边走一边对大家说。
  “这就走了?,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见过你们的人吗?你不仔细看看他是不是你们的人啊?”
  经她这么一说我们三个同时都陷入了沉思,都成那样了你就是让他亲妈来认估计都认不出来了。但是那身高,还有那已经破一条一条的衣服好像在脑海里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印象,没过多久我和大凯异口同声:“华子!”
  第十五章 无限循环与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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