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哄人
萧婉词自知道卫离墨进了玉芙宫,也不急着追赶了,带着秋果走着回了玉芙宫锦华殿。
“小主,您可回来了,皇上来了。”锦华殿的小德子见自家小主回来了,自是欣喜异常,但想到刚才皇上的脸色,颇有些担心道:“就是皇上看着脸色有些不大好。”
萧婉词平静道:“我知道了。”小德子看自家小主一副心平气和,成竹在胸的模样,暗下佩服:小主不愧是小主,你看这听见说皇上心情不好,自家小主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只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哪
像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一看见皇上铁青着脸进了锦华殿,个个吓得战战兢兢,六神无主,就怕糟受了池鱼之殃。
小德子要是知道皇上的气是他家小主气得,现在铁定不会这么想。
萧婉词带着秋果进了锦华殿,殿内只站着赵庆、细雨、小五子三人,而卫离墨的鬼影子也没看见啊!
萧婉词不信邪的又瞅了一圈殿内,还是没有,轻声问道:“皇上呢?”
细雨轻声道:“小主,皇上在内室呢!”瞄了一眼自家的神情,脸上带着几分忐忑。
要不是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细雨真恨不得现在就向自家小主,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比现在这样在身边干着急上火的好!
萧婉词听到卫离墨在内室,心里才暗自松了口气。
人在就好,这皇上只要不为了故意气她,跑去了对面的飞鸿阁沈选侍那里比什么都好。
只要进了锦华殿自个的地盘,事情就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赵庆看着曦贵人还一副不着急的模样,觉得这曦贵人心真大,也不怕把自个作进去了,他在旁边是看着干着急啊!
“曦贵人,您别磨蹭了,赶紧进去跟皇上说些软和话,好好哄哄皇上吧!”赵庆急道。
能不急吗?这曦贵人哄不好皇上,第一个受罪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在御前伺候的近侍。
这帝王之怒能是那么好受的,皇上消不了气,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也不知道这曦贵人进去管不管用,赵庆都替曦贵人捏着一把汗,但既然皇上生气还是来了曦贵人的锦华殿,没有直接回乾正殿,说明皇上对曦贵人还是有几分情分在的。
皇上要是真想让曦贵人不好过,自个直接回乾正殿多好,绝对明天一早,曦贵人遭皇上的厌弃的名声,便会传遍整个后宫。
皇上连动手都不用动手,就宫里这些捧高踩低,俱会看人脸色行事的奴才,就能让曦贵人这个正六品的贵人,在宫里寸步难行,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所以他才让曦贵人进去说些软和话,好好哄哄皇上,这事情就算是轻轻揭过去了。可他还是怕啊!怕的就是这曦贵人脑子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毕竟这曦贵人胆子够大,他见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还是提着一颗心,七
上八下的不敢放下来。
萧婉词点了点头,刚想朝内室去,这时候赵庆又来了句,“曦贵人,这时候,您可千万别犯倔啊!”
萧婉词:……
这话如何说,她什么时候犯过倔啊!她有这么傻吗?她在赵庆心里难道一直这么不靠谱吗?
赵庆:靠谱,能办出宁愿得罪皇上,讨好康妃的这种蠢事。
萧婉词只身一人掀开帘子进了内室,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榻边。
白色纱帐里,卫离墨侧着身子躺着,面向朝着床榻里边,正好背对着萧婉词,躺在那儿是一动不动,仿佛就像睡着了一般。
萧婉词轻轻撩开帐子,因看不见卫离墨的表情,只能弓着身子,低首轻声呼唤着卫离墨,“皇上,皇上……”
卫离墨一声不吭,连哼一声都不曾,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萧婉词找了个位置,紧挨着卫离墨的身体坐在了床榻边,站着太累了,更别提她还一路小跑了这么久的路,腿脚都酸了。
萧婉词又摇了摇卫离墨的手臂,继续轻声唤道:“皇上……”
卫离墨继续闭着眼睛,装作听不见曦贵人唤自己的声音,谁让曦贵人把自己推出去的,不给这曦贵人一个教训,这曦贵人还当他好脾气呢!
竟然还敢帮自己做主,留在宜春宫跟康妃用膳,胆子大的很!
萧婉词看着仍然无动于衷的卫离墨,顿时一阵气闷。
她这小暴脾气啊!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萧婉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欺身向前,趴在了卫离墨的身上,低下头来,轻轻含住了卫离墨的耳垂,在那里来来回回打着璇儿。
这是她和卫离墨被翻红浪的时候,自己体会到的,耳垂附近这处比较敏感,她便想这男人应该会和女人一样的感受吧!
卫离墨只觉得一个柔软的娇躯压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自己的耳垂,被温润湿热的感觉包围,还有那微热的喘息喷洒在耳根处,酥酥麻麻。
可能是第一次的缘故,只是试探性的探索着,慢慢熟练了之后,竟然开始在耳垂处轻轻打着璇儿,若有似无,最是让人欲罢不能。
卫离墨:……
这曦贵人真是好大胆!竟敢这样对待他!这宫里哪个妃子敢这样对待他。
不过,他真的好喜欢被曦贵人以这种方式亲吻所带来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真是好舒服啊!
只一会儿,卫离墨呼吸慢慢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萧婉词一喜,成了,为了让卫离墨消气,她连出卖色相的事都干出来了,真心不容易啊!
卫离墨哪受得了美人这般挑弄,忽然转过身来,双手抱住萧婉词的腰身一用力,竟将她放到了床榻的内侧。
萧婉词被卫离墨突然的的举动吓得有些花容失色,小声惊呼道:“皇上,唔……,”刚想再说什么,已被身旁的卫离墨堵住了樱桃小嘴。长长的深吻结束,卫离墨看着萧婉词被亲的浑身酥软,娇喘微微的躺在身侧,心情愉悦的勾起了唇角,哪里还有刚才半分生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