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少今天想怎么玩?

  “依依,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唐依依鼻子一酸,强忍住落泪的冲动,硬着声音,道,
  “挺好的。”
  那边人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之后,才道,
  “什么时候回一趟家吧,你好久没回来了。”
  唐依依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好久没回来,连她自己都忘了,是多久了,每年除了会山城的医院看可可,她一次都没回过那个家,那个让她觉得丢失了尊严与爱情的小镇,是她一生不想面对的噩梦,她仰起头,将眼泪倔强的收回,这才淡淡道,
  “再说吧,帮我照顾好可可,她的医药费,我另想办法。”
  “小康的学费还没有找落呢,看什么病!浪费钱!”
  话音刚落,那边的女人又尖锐的叫嚷起来,唐依依皱着眉头,将手机撤离了耳朵,过了一会儿,才道,
  “可可生病也没让你掏一分钱,我跟这个家早就没有关系了,寄回去的钱的就是让可可看病的,你拿去给你儿子花了,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是我孝敬我爸了,但是麻烦你嘴巴放干净点!可可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呦,翅膀硬了,这口气都能飞上天了,你以为你是谁,要不是你当年做那见不得人事,让我们家在镇里抬不起头,你爸怎么会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你就是个丧门星,谁摊上丧谁!”
  “你给我闭嘴!”
  唐依依气得浑身发抖,那边唐耀文厉声吼道,
  “出去!”
  那边又传来一声咒骂,接着就是摔门而出的声音,电,话那头又静默下来,唐依依闭了闭眼,只觉得身心疲惫。
  “依依啊,你小阿姨就是嘴巴快,这些年她为了咱们家没少出力,你别跟她计较。”
  唐依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小康的学费还差多少?”
  唐耀文忙道,
  “这个钱爸自己掏,你安安心心工作,我会照顾好可可。”
  唐依依也不再多问,只道,
  “这周之内,我会再给你打钱,你先把可可的医药费的交了,小康的学费不够,我再想办法。”
  唐耀文叹了口气,许久才道,
  “赵谦要订婚了,你······要不要回来一趟,他这些年没少来咱们家——”
  “你收他东西了?”
  唐依依声音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你为什么要收他的东西,我跟他没关系!”
  “我没收——”
  唐耀文赶紧道,
  “我一直没让他进屋,前些年他还一直往这边跑,这些年不怎么来了,期间向我问过你的地址,我什么都没说。”
  唐依依深吸了一口气,道,
  “对不起,爸,以后见到赵家人,离远点,我跟他们没关系,我们有手有脚,不会接受他们的任何怜悯!”
  说完就切断了电、话,泪水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快六年了,她以为自己真的忘记了,却不想,往昔的那些竟如潮水般纷纷涌上心头,她以为自己是一个早已经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可是听到他订婚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疼了,唐依依,你果真还是个懦夫!
  招呼完这边,凌霄正要去地下室开车,突然听见走廊拐角处,有人在轻轻抽泣,他本来不是什么爱看热闹的人,今天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唐依依靠着墙,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眼睛微微垂着,泪水自眼角处滑落,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打落在地上,整个人甚至轻轻颤抖着,似乎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他心中一颤,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递到了唐依依面前,僵硬道,
  “那什么,哭着丑死了,赶紧擦擦。”
  唐依依一惊,反射性的后退两步,凌二少本来还觉得自己特绅士,一见这个女人不识好歹的反应,当下就怒了,妈的,老子是病毒不成,躲这么远!
  “人家新婚,你别跟个丧门星一样在这儿哭,晦气!”
  说着把手帕塞进了她手中。
  却不知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唐依依的伤口,让她整个人都竖起了刺,她一把甩开手帕,声音凄厉道,
  “是,我是丧门星,你又好到哪里去,都是强jian犯!无耻!下、流!”
  凌二少当下脸就黑了,上前扣住她的下巴,冷声道,
  “你他妈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强、歼犯!只会靠着家世压人的人渣!恶心!”
  凌二少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一下子就举起巴掌,想要动手,只是看到那双倔强的眼睛,却怎么也打不下去,他猛地将她推到一边,冷声道,
  “看你是个女人,老子不跟女人动手,下次再让我听见这种话,老子有办法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
  说完,啐了一口,就走了。
  唐依依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六年了,她的痴恋终究是要结束了。
  再说凌二少,一身火气出了门,到了停车场,对着那辆法拉利就是两脚!
  妈的,不识好歹!
  手机一响,凌二少火大的接起来,火爆道,
  “有屁快放!”
  那边人愣了一下,才道,
  “二少,我们已经在外面了,什么时候去接人?”
  “接个屁!老子没空,自己去接。”
  “可是,我们不知道那女的长啥样啊?”
  “你是死人,不会问啊,她叫萧楚!”
  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边人久久无语,二少不带这样的······
  邢楚两家的联姻,在J市被传作一段佳话,刚办喜事,就有了重孙,楚家这真是双喜临门,唐依依一面为邢凉月高兴,一面又为她担忧,她不知道那天的所见所闻要不要告诉她,不过很快,另一件事,就让她没有心思在想这个。
  “没有吗?不可能啊,他明明是说被钟点工捡走了,那天不是你打扫的吗?”
  唐依依有些着急,找了三天好不容易找到人了,怎么能没有呢!
  “这位小姐,那天的确是我去凌先生家里打扫的,可我真没见您说过的东西,至于凌先生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钟点工也很激动,
  “这些基本的道德我还是有的,不信您可以打电、话给凌先生,我可以跟他当面对质。”
  唐依依这才明白,根本就是凌霄耍的手段,心中一时间怒气滔天,她强忍住情绪,低声道,
  “对不起,可能是我没问清楚,我再去找找。”
  说完拎着包就走了,出了保洁公司,唐依依就开车直奔凌霄的公寓。
  凌二少这几天火气大,心里头老是想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想着想着还老想到那天晚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情景,恨得不行,却又偏偏怀念那人在身下的滋味,结果憋出一身火,许久没去风月场撒欢的凌二少,打电、话给了一个旧*。
  凌二少这种多金又大方的金主,就算是分了手,也是值得眷恋的,那些个*,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不,刚来就跟水蛇一样缠了上去。
  “二少,亏得还记得我,三个月不见了吧。”
  凌二少懒得废话,直接将一张支票甩到桌上,道,
  “拿钱、做完、走人!”
  那女的脸色变了变,有些气恼道,
  “二少当我是出来卖的?”
  凌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
  说着就要去拿电、话。
  那女人连忙过去拉住他的手,娇笑道,
  “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说着拿起桌上的支票,满意的看了看上面可观的数字,放进包里,又回身坐到他腿上,*的抚摸着他的胸膛,魅惑道,
  “不知道二少今天想怎么玩?”
  凌霄轻嗤一声,道,
  “你随便,让爷高兴就行。”
  女人娇笑一声,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
  “一定让二爷舒服。”
  刺鼻的香水味让凌霄厌恶的别开脸,道,
  “身上擦的什么,这么难闻!”
  说着,就想到了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非常清新,到这些淡淡的柠檬味。
  那女人面色一僵,似有些恼怒,低声道,
  “我以前也擦这个呀,二爷也不觉得难闻吗?”
  凌霄一愣,顿时又烦躁起来,冷声道,
  “快做,话怎么那么多。”
  女人心中不快,不过也尽心尽力伺候起他来,凌霄看着女人扭得天花乱坠的水蛇腰,提不起一点兴致,索性闭上眼,想了想那一晚,身下立马有了感觉,女人也察觉出来,妩媚一笑,正要去脱他的衣服,门铃突然响了,凌二少一身浴火,被生生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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