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到底是想我,还是想要?(月票加更、求)
情漫漫非寡欢:漫漫长夜一个人没法过(月票加更、求)
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她把云故看做亲生弟弟,他要出什么事,她真能痛不欲生!
云故低着头,沉默不说话。
他比谁都清楚,蓝慕绯有多想他去读书,想要让他生活的轻松自在,只是,他真不想去读书了,读书有什么用,什么都要依靠蓝慕绯,他不想27、8岁还像个废物,还要让蓝慕绯给他钱,处处照顾他!
可是这些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如果一开始就告诉她,她一定不会同意让他去酒吧做学徒,做调酒师!
“云故,说话!”蓝慕绯不喜欢他沉默把什么都憋在心里。
“我——会喝酒!”云故沉默许久,艰涩的吐出让蓝慕绯脸色难看的四个字。
蓝慕绯咬唇,看着他低头的模样,自嘲的笑笑:“看样子我这个姐姐做的很失败!”
“不是这样。”云故抬头望着她,急忙的解释,“姐,你别生气……我……我真不是故意隐瞒你!”
蓝慕绯没来得及说什么,护士敲门走进来,让云故去做身体检查,检查没问题,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云故去做身体检查,蓝慕绯和公司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又和叶桑打电话,聊了一会,差不多等云故回来收线。
报告还要再等一个小时。
给云故做身体检查的医生是路易·英寡安排的,非常负责且可靠,一个小时后的结果让蓝慕绯的心彻底放下来。
除了表面的伤,没有脑震荡,也没有什么伤!
云故不想等到下午,蓝慕绯不想再和他争执,收拾东西后去帮他办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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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航家里的冰箱没什么菜,蓝慕绯特意出去买食材,中午亲自给云故做午餐。
路易·英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云故在房间休息,蓝慕绯在厨房洗碗,知道她还在照顾云故,有点儿吃味,她对云故实在太好!
虽然说她们是姐弟,终究不是亲生姐弟。
晚上他想见她,蓝慕绯婉拒了,她想照顾云故,陪陪他,多谈谈,有些事必须解决,再者过两天还要请梅利老师吃饭,她也挺忙的。
路易·英寡抱怨两句,没再多说,大概是有事要忙,聊了两句收线。
下午云故出房间,看到她还没走,便说:“我没事,你不用留在这里照顾我。”
蓝慕绯放下手机,认真的眸色道:“现在就这么不希望看到姐姐?”
“不是。”云故连忙摇头否认,他怎么可能会不想见她?!
蓝慕绯知道他不是真不想见自己,安心了,“我们姐弟好久没好好的坐下来说话,我们好好谈谈!”
云故迟疑了下,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低着头,一贯的沉默!
“你——真的喜欢做调酒师?”蓝慕绯犹豫着问道。
云故抬头望着她,点头,犹豫一小会,做手语:“如果客人喝到我亲手调的酒而高兴,我会有一种成就感!”
蓝慕绯了解他说的“成就感”,就像当初自己让叶桑重新爬起来一样,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棒,能够认可自己的事!
“工作的事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她不歧视调酒师这个行业,也不是想要反对云故的决定,她担心的是云故很单纯,是否能够在酒吧那样复杂的环境下工作!
晚上蓝慕绯没有走,留在这里照顾云故,杭航没有回来,九点不到她就让云故回房间,她给杭航说了,要借宿。杭航让她自便。
蓝慕绯简单的洗漱一下,打算热杯牛奶给云故时,手机突然响起,看到来电提醒,眉角不由染上笑意,“喂——”
“下来!”
“什么?”一时间她没反应过来。
“乖,快下来!”电话里低哑的嗓音充满蛊惑,音落掐断通话。
蓝慕绯走到窗前因为楼下的路灯昏暗,模模糊糊的,看不到什么,她犹豫下拿着手机披了个外套,下楼去。
出了电梯,楼道的灯不知道为什么没亮,她在昏暗中摩挲的往前走,突然之间有大掌揽住她的腰部,吓的她大叫了一声。
还没叫出声,唇瓣就被人覆盖住。
她下意识的推拒,鼻端下钻入一抹淡淡的烟草味,怔愣几秒反应过来,唇齿相依的缝隙中,含糊不清的说:“唔……英寡……放开我!”
路易·英寡狠狠的吻了两下,在她柔软甜美的唇瓣上流连忘返,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我想你,想要你!”
蓝慕绯脸颊在黑暗中烧红,双手抱住他的腰部,水眸潋滟,波光流转,娇嗔道:“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要……”
“都想!”他埋首在她的颈脖处喘息,身体越发的热,想到她姣好的身材,感觉这漫漫长夜一个人没法过,“跟我回去,明天早上送你回来!”
“不行!”蓝慕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要是让阿故知道,她还要不要活了!
“绯——”路易·英寡低压的嗓音充满磁性的唤她,大掌不老实的在她的腰际油走,“——绯儿!”
蓝慕绯真的是被他叫的心都痒了,可她真不能和他回去。看得出来云故不是很喜欢英寡,她要争取帮英寡在云故面前留下好印象。
云故是她的弟弟,英寡是她喜欢的男人,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很重要,希望他们能和睦共处!
“我陪你去车上坐一会。”
路易·英寡牵着她的手上车,一坐进车里,就将她抱到怀中,手脚不规矩,老是想着去扯她的衣服。
“你别这样……我们就坐一会!”蓝慕绯的力气没他大,捂住这里,捂不住那里,被他弄的脸颊滚烫的,手足无措。
路易·英寡凑到她优美的颈脖亲了亲,沉沉的叹气:“你个磨人的小东西!”
是想要折磨死他?
蓝慕绯见他停下来,飞快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下,坐在他身上没下来,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讨好道:“我就知道你最好!”
路易·英寡凝视她的眸子熠熠生辉,很显然她的话很受用,不过嘴上还是很严肃的说:“少给我戴高帽子,急了我在这里照样办你!”
蓝慕绯自然是不敢再惹他,靠在他的怀里,感受他温暖的胸膛与心跳,小声的嘟囔:“我也想你!”
声音柔软,语气带着小女人的娇憨,听的路易·英寡心里也跟着软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又亲了两下,“光说不练假把式!”
蓝慕绯忍不住笑,讨饶:“怎么也要给我时间缓冲,慢慢学习!”
路易·英寡很喜欢现在这样,她没有那股拧劲,像个普通的小女人在自己怀里撒娇。
车内的温度没有外面那么冷,蓝慕绯把外套脱了放一旁,靠在他的怀中,哪怕什么都不做,感觉都很好,更何况透过车窗隐约能看到苍穹里闪烁的星辰!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蓝慕绯突然开口,想和他说说话。
“问!”路易·英寡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大掌把玩着她柔软的柔荑。
“为什么你叫英寡?”蓝慕绯小心的问,眼睛盯着他看,不是觉得他的名字不好,只是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有些悲伤和落寞!
提及他的名字,路易·英寡眸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沉默许久,沉沉道:“以寡为名,并非是想要我此生寡独,而是寓意这一片浸染了路易家无数人一生鲜血的伯爵称谓,只有我一人才能继承。”
“是祖母为我取的!”
“祖母?”蓝慕绯错愕了,她以为祖母的秉性与脾气是不会希望他做伯爵,怎么会?
路易·英寡神色凝重而漠然,放下她的手,笃定道:“祖母认为我能终止路易家手足相残,像被诅咒了一样的命运!”
自古以来路易家的伯爵之位只有一个人能坐,而世代的手足相残,屡见不鲜,无法阻止,毕竟名利权势的*实在太大,无人能够抵抗得了。
蓝慕绯想到如今路易家的直系亲嫡也就只剩下他,慧心一笑,“或许祖母是对的,现在路易家没有兄弟相残了!”
路易·英寡的神色一怔,眸底迅速划过什么,快的捕捉不到,凝视她纯净爽朗的笑容,轻轻的点头!
中国古代帝王皆以“寡人”自称,想来这个字倒是尊贵无比,突然觉得她喜欢的男人,很厉害,配的起这个“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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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慕绯不能时刻刻陪着云故,毕竟她还有工作,也有自己的生活要处理。
过了两天蓝慕绯打电话约梅利先生来吃饭,路易·英寡自然是不请自来。
梅利先生带了礼物来,这天气钓不到鱼,便买了一堆鱼,与一瓶不错的红酒。看到路易·英寡,他也不意外,毕竟半个身子都要埋进土里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路易·英寡以男主人的姿态自居,招呼梅利先生:“喝茶,别客气。”
梅利先生看了下面前飘散着茶香的杯子,白雾腾腾,忍不住失声的笑。这茶又不是他泡的,炫耀个什么劲!
既然是宴请梅利先生,晚餐的口味自然是以梅利先生为主,路易·英寡假借帮忙的理由去厨房,出声抗议!
蓝慕绯像安抚小孩子般安抚他:“今晚梅利先生是客人,主随客便!过两天去别墅给你做包子!”
路易·英寡还是不满意,非要亲一下补偿。
蓝慕绯见逃不掉,只好亲下,结果他揽着她的腰不放,唇齿教缠。
梅利先生站在门口轻咳了下,蓝慕绯脸颊倏地就红了,罪魁祸首却是面不改色大摇大摆的离开厨房!
晚餐结束,梅利也没有逗留,蓝慕绯送他下楼。
梅利先生上车前问:“他就是你的那条手链?”
蓝慕绯一怔,反应过来,看着手腕的手链,眉眸沾染红尘烟火,淡淡一笑:“手链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一条了。”
而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人!
梅利明白的点头,只说了一句“你是一个好女孩,希望你能获得幸福!”
蓝慕绯心底装满甜蜜,感谢他的祝福,待车子消失在夜幕中,她转身上楼。
路易·英寡不在客厅,蓝慕绯看到卧室的门开着便走进去,这人脑子里整天就离不开那张*么?
路易·英寡坐在*边,橙色的灯光下脸色阴沉,下颌紧绷的厉害,阴翳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迅速弥散。
蓝慕绯的心莫名的咯噔下,眸光看向自己的枕头旁边,放置的娃娃被人动过,*单更是被人掀起过,一直放在那里的东西却没有了。
“盒子呢?”蓝慕绯凝视着他,没看到盒子,心里有些慌乱。
路易·英寡抬头,眸光阴沉的盯着她,声音寒彻入骨:“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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