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听他说得郑重,张韵瑶就知道这两枚戒指着实不简单,但嘴上却说“什么稀罕玩意。”丢开他的手,说:“你问问这位张经理,钻石戒指和银戒指混着戴,看别人会不会笑话你。”尤其他这两枚戒指看起来已有些陈旧。
  经理笑了笑,没有说话。
  但凌阳也听出来经理也并不赞同自己一只手戴三枚戒指,不由搔了搔头,把小指上的戒指取下来,戴在右手小指上,再伸了伸手指头,“这只手戴两枚戒指,应该可以了吧。”
  经理赞赏道:“先生这双手保养得可真好,洁白修长,真是难得一见的漂亮手掌。”一个大男人居然生出这么好看的手,这叫他情何以堪?
  张韵瑶这才发现,凌阳的手确实生得好,修长洁白,光润如玉,完全是艺术家的手,再拿自己的手一比较,也忍不住道:“真是的,你一个大男人,手生得那么好看干嘛?成心要我妒忌不成?”
  “……”凌阳翻翻白眼,他生得好看还是错了?
  经理开了票据,拍了照片,称了重量,一一归类妥当后,又恭敬地送了凌阳二人出来。
  在一群艳羡的目光下,张韵瑶挽着凌阳的手出了珠宝店,上了车后,张韵瑶就埋怨道:“那么大的钻石,要是戴出去,别人以还以为我是暴发户呢。”
  凌阳不以为然:“怎会呢?以你的出身和气质,别人只会夸你的。”忍不住侧头打量张韵瑶。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她又长好看了,肤色莹洁如玉,黑白分明的杏眸,眼澄似水,笑意盈盈,艳丽多姿,喜笑嗔怨,皆有一番说不尽的娇媚可爱。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犹如桃花初绽,娇美无瑕。
  张韵遥不止生得美,气质犹为出众,远看端庄秀美,近看则娇柔纯净,大家闺秀的端美气质使人不敢轻易放肆。
  张韵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道:“没看过美人吗?”
  凌阳嘻笑道:“美人我倒是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即养眼又能激起我兽欲的美人也就只你一个。”要不是此刻她在开车,他真恨不得把她拖进怀里,来个车震了。
  早已习惯了凌阳“无耻下流”式的话,被调戏的张韵瑶倒是没有害羞,只是瞪眼道:“看你斯斯文文的,却尽说些下流话。”
  凌阳摸着下巴,忽然后悔道:“唉,真不应该答应你爷爷,应该早些与你订婚才是。”
  张韵瑶啐他:“大淫棍,成天就想着那档子事,德性。”尽管凌阳也生得秀色可餐,大大激出了张韵瑶的色性。她也很想调戏他来着,耐何这家伙最近已是精虫上脑,完全不敢靠近他,就怕他失控对她做出禽兽之事。
  凌阳摸摸鼻子,很是委屈,他都二十有四了,还是处男之身,相比兄长凌澈十六岁就被漂亮丫鬟开了荤,他堂堂侯府公子完全被比成了渣渣。
  如今正是男人最冲动的年纪,他却只能当个禁荤的和尚,我容易么我?
  越想越委屈的凌阳,趁张韵瑶停好车子后,就把她拖到自己怀里……
  ------题外话------
  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忽然心情就好了起来。原来,这些天的沉郁压抑,全是我自己造成的,那就是心软!是自己的亲舅,不好直接拒绝。到底是亲戚,不好把话说得太狠,到底是亲人,不好见死不救,我想,这世上和我一样活得累的应该不在少数。
  ☆、第107章 解惑
  孤男寡女,正是恋爱期间,又还没开过荤,完全是干柴遇上烈火,还是泼了汽油的干柴,这么一潦泼,完全是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早就开始肖想凌阳的张韵瑶也开始动情了,只是女人天生的矜持使她还保持了一丝理智,坚持不肯在车上做事,并坚定地推开凌阳。
  凌阳却是箭在弦上,早已被烧去理智,张韵瑶挣扎不过他,情急之下,恶向胆边生.
  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不过好在,危机总算解除,不幸中的大幸。
  一碰就泄的凌阳也怪不好意思的,不过素来脸皮厚的他很快又恢复过来,振振有辞道:“这可是身为处男的专利,你该知足啦。”
  据说没有哪个处男第一次就是顺利进行的,总会有这样那样尴尬事儿发生。
  张韵瑶扯了一大把纸巾,总算消掉手上的湿腻,又拿着这只手去搓他的脸:“滚下车去,处男同志。”想着刚才他的尴尬羞惭样,就笑得不行。这家伙向来脸皮厚得像城墙,想不到也有这么羞赧的一面。
  凌阳坏笑地看着她:“你确定我就这样下车?”
  这时候的凌阳裤子上半身完好,但下半身却是露了半截屁股出来,真这样下车,那外头的人肯定也知道车内发生了什么事。张韵瑶又捏他的腰身,“混蛋,给我记着。”自己赶紧收拾,并理顺头发。
  忽然,车窗外贴上一颗头,张韵瑶吓了一大跳,尽管她的车窗都安了颜色最深的玻璃帷幕,使得外人看不见车内情况,但只要贴着车窗还是可以瞧到一二的。
  车外的人也不料车内还真有人,还被发现了,赶紧跑得老远。
  被人发现了。
  张韵瑶又羞又气,就把怒火发泄在凌阳身上。
  “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子可完了。
  至于刚那偷窥之人,应该没什么恶意,应该是觉得,大热天的,车子停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动静,半天都没有人下车,就想过来瞧过动静。
  一想到那人这时候估计已在心里想着“车震”二字,向来乖宝宝又注重名声的张韵瑶就恨不得掐死这个罪魁祸首。
  凌阳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他向来脸皮厚,就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看到了又怎样?更何况,不是还没看到吗?”
  “你还说,你还说。”张韵瑶气得伸手打他。
  凌阳伸手格挡,笑道:“你不下车么?再不下车,外头的人怕是想得更多。”
  被切中要害,张韵瑶恨恨地熄了车子,也亏得刚才没有让车子熄火,车子里空调还在运作,不然车子里的温度肯定更高。
  下了车后,就有人朝这边看来,张韵瑶心头心虚,就以为这些人在看自己的笑话,赶紧低头,大步往里头走去。
  这是一间高档的精品店,面积很大,足足有三百多平方,卖得全是国际大牌,衣服款式流行又时尚,还卖有限量款。最难得的是,这间精品店还有几位专业形像师,这些人眼光精准独特,再丑的顾客进店,经过这些人的包装,绝对是丑小鸭到天鹅的转变。
  当然,价格也贵。
  ……
  正在替别的顾客服务的设计师刘海琼瞧到一前一后进入店里的张韵瑶和凌阳,双眼一亮就迎了上去。
  “欢迎光临。请问有需要我为您服务的么?”刘海琼目光晶亮地看着张韵瑶,一双在精品店练就的火眼金晴很快就把眼前的年轻男女扫了遍,并在心里评估着,是条肥鱼。
  张韵瑶看了凌阳一眼,开口道:“我和男朋友想各订几套礼服,订婚用的。有吗?”
  刘海琼赶紧说:“有的有的,我们店里的各式礼服品种非常齐全,向来受客人欢迎,小姐请这边来。”
  凌阳和张韵瑶一道上了三楼,布置奢华的店内衣架上挂满了各式样的礼服。
  刘海琼先让二人坐,并笑问:“二位先坐下来,慢慢选。请问二位要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张韵瑶说:“咖啡吧,凌阳,你呢?”
  “白开水就成。”凌阳坐到豪华的真皮沙发上,双腿交潜在一起,很是闲适的模样,目光掠过衣加上琳琅满目的礼服,对刘海琼道:“我们即将订婚,需要的是订婚礼服,那些露乳露大腿的都不要拿出来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正端着咖啡和白开水的服务员就忍不住鄙夷而笑,如今的女人,都喜欢暴露的衣着,尤其上流社会的宴会里,更是越暴露越好。眼前这位小姐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不差,每个男人都恨不得把自己未婚妻娇好的身材全显露出来,这男人居然反其道行之,也不知打哪来的老古董。
  刘海琼却是温温柔柔地应了,问清楚凌阳需要中式的婚礼后,就亲自挑选了几套礼服,全是红色的,一件是吊带露背及膝礼服,一件是无肩v领设计的拽地长裙,全让凌阳否决了,因为太暴露了。
  张韵瑶试了吊带礼服,挺满意,凌阳却说:“整个背都露出了,不妥,换一件。”
  刘海琼又给张韵瑶选了件不露背不露胸只露大半长腿的礼服,张韵瑶着实是衣架子,身材适中,不高不矮,无论是穿拽地的还是小巧的礼服,都极有韵味,连刘海琼都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说老实话,我们店里也有不少千金名媛,但这些名媛却并不具备张小姐的好身材,压根就穿
  姐的好身材,压根就穿不出这些礼服的神韵来。张小姐却把它穿出来了,温柔娇美,纯真又不失仙气,真是太美了。”
  张韵瑶的皮肤极好,呈初绽桃花般的粉色,桃心脸儿精致又不失大气,眉毛不画而黛,双唇呈现樱花般的艳丽颜色,黑白分明的双目似剪水秋瞳,美不胜收,全角度的完美。比那些电影明星还要美。
  要知道,那些屏幕里美不胜收的女明星,大都经过化妆师的巧手才能化腐朽为神奇,而眼前的张韵瑶,并未化妆都能呈现如此自然靓丽的肤色,就忍不住道:“张小姐真是太美了,完全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美的美人儿,毫不输给那些电影明星。”
  张韵瑶当然知道自己长得挺好看的,但真要说有多美,也还不至于,也就是耐看而已。大概是这些人的奉承罢了,也不在意,而是问凌阳:“这件如何?”
  张韵瑶也觉得礼服很不错,设计很棒,穿上去后,完全是化腐配为神奇,美似仙子。都不想脱下来了,
  但凌阳却泼她的冷水:“裙摆太短了,换一件。”
  服务员忍不住横眉冷眼,女朋友穿得这么漂亮居然还不满意,觉得这男人真是有毛病,怕是犯了大男人主义的毛病。
  张韵瑶就不依了,“哪里暴露了?一点都不暴露的。你眼睛有毛病呀。”接连换了四五套礼服,刘海琼的眼力确实不错,选的礼服都非常合乎她的气质身材。只是凌阳太过分了,自己累得半死,他倒是好,坐在那活像个老太爷似的,还指手画脚,真是不像话。
  凌阳说:“亲爱的,这些衣服可是要穿给所有在场的客人看的,稳重就好。”
  张韵瑶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这件不露胸不腿背的,哪里不稳重了?”
  “腿!”凌阳指了指她那粉嫩的大腿,他可不想所有男人都盯着自己的老婆的美腿看。
  张韵瑶低头,看着露在空气中不到三分之二的腿,气得双颊通红,忍不住也骂道:“有没有人说你龟毛?”
  ……
  从精品店出来,张韵瑶就坚持回了张家。
  “在未订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再去你家了。免得你兽性大发,哼。”看到凌阳垮下来的委屈脸色,张韵瑶傲娇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甚至都不送凌阳回去,只让他打车。
  望着远去的甲壳虫,凌阳摸着鼻子苦笑,在心里恨恨地道:“等订了婚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抬头望了头顶的艳阳天,悲催地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凌家。
  回到鲤龙山庄,明烨就兴奋地对凌阳说:“师祖,弟子把那幢别墅给毁了。您看我多厉害。”
  凌阳看了过去,果然,十数丈远的那帽别墅,半边墙全给毁了,被毁的墙体下边,还有不少人正在那讨论着什么。
  凌阳耳朵尖,释放神识过去,便听到这些人在讨论这墙被毁非常奇怪,即不是墙体坍塌所致,反倒是受外力大肆撞击而毁。
  只是,这面墙明明就是自己毁掉的,哪来的外力呢?
  于是,这便成了桩无头公案。
  好在,没有人员伤亡,能住在这儿的人大都非富即贵,也不至于缺这么点装修钱,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明烨却是兴奋得双颊通红,拉着凌阳的手,就要凌阳奖励他,或是另外教他术法。
  凌阳摸了摸他的头说:“好,我再教你一套术法,仔细听着,我只教一遍哦。”
  ……
  次日,某武警医院里,谢旭东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检查报造上的数字。
  龙惠玲张克敌张韵瑶三人心头也有些紧张,生怕从医生嘴里听出不好的字眼。
  “谢医生,老爷子的身子究竟如何了?是不是有了好转?”龙惠玲忍不住问。
  谢旭东失魂落魂地放下检查报造,喃喃道:“一切正常,血压也恢复正常,所有细胞数据也都恢复到正常水准。老爷子,您可是创造了医学上的奇迹呀。”
  张铁生却全身一震,习惯性地摸着手上的串珠,震惊地问谢旭东:“我当真恢复了身体机能。”
  “是呀老爷子,前天给您检查,各项指标正常的惊心动魄,想不到,这才两天功夫,就全绑住恢复了。这真乃医学上的一项奇迹呀。老爷子可是在这期间用了什么特效药不成?”这是谢旭东唯一能够想得到的地方。
  没有人回答谢旭东,而是全集中在老爷子手腕上。
  这个串珠,真的很普通,也只是沉香木制作而成,实在难以想像,这么一串珠子,居然还有这等特殊功效。
  若非亲眼所见,亲身感受,包括张铁生在内,所有张家人都认为只是巧合。
  张铁生摸着串珠,喃喃自语道:“两亿元天价,怪不得能值两亿元天价,果然是物有物值呀,哈哈。”大笑过后,又慈爱地望着孙女,这个孙女果然是张家的福星,给张家找的姑爷也是人中龙凤,了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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