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明明有感觉(8)
“那这个女人，就是米凡和王坤的游戏好友吗？”姜晓雯略带疑惑地询问。
“有可能。”施国平拍了拍任五的肩膀说，“可不可以把女人的侧脸调清晰一点？”
“我试试。”任五立刻用软件进行清晰还原，很快打了个响指说：“搞定。”
“搞定了什么？”艾晴从门口进来，就听到任五非常兴奋的声音，立刻走到他们身后，看到了两段视频中的同一个女人。
“这是……”艾晴刚想说什么，听到自己的手机邮件音响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是龙昊的手下阿岸发来的邮件。她点开邮件，看到了玛莎的资料。
玛莎，真名叫周莎。“花蝴蝶夜总会”的小姐，喜欢在网游中吊大神，专找那些富二代玩。住址：c市a区白云公寓9幢301。
最下面还附上了玛莎的照片。
“咦，这个不就是视频中的女人嘛！”姜晓雯看到了艾晴手机上的照片，连忙指着电脑视频的女人比对着。
艾晴也把手机放近，仔细看了一下，说：“看来先要找这个女人谈谈。”
“好，我去开车。”施国平说着就往外走。
艾晴低头又看了一眼照片，跟着施国平去停车场拿车。
“大哥，这个时间她应该不再自己的公寓了。”艾晴看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正常的夜总会小姐，这会儿都不会再留在家里了。
“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做过卧底吗。”她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说，“她这会儿应该是去打麻将，或者泡澡做美容，等着晚上开工。直接去‘花蝴蝶夜总会’等她吧。”
施国平点头，一个大转弯，朝着相反方向的夜总会驶去。
这段路并不算长，大概是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他们已经到了那家夜总会门口，只是现在的时间，这种夜场所还没有开始营业。所以，艾晴提议在附近的一家茶餐厅随便吃点东西，就当做是吃晚餐了。
“喂，你听说没有，最近有人做着咱们以前干过的事情。”一个染着黄发的小混混一面抽烟，一面拽拽地说话。
他是这区比较出名的古惑仔，大家习惯叫他一声丧哥。因为他的脸好像吊丧一样难看，给人的感觉就不是什么好人。
“没听说啊。”身旁的随从小猴凑上前，小声道，“而且也没人在黑市做那买卖啊。”
艾晴的耳力还是不错的，所以两人的对话可以听到一些，但是并不是全部都可以清楚。
“笨蛋，你没看到新闻嘛，之前那个跟我们做水货游戏牒的，死了！”丧哥用力敲了小猴的脑门，说，“我听到传闻，说他是被杀死的，还让人取走了器官。”
“不会吧！事情都过去很久了，而且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估计那小子是欠了太多高利贷，被放贷的拿去抵债了吧。”小猴的表情有了瞬间的惊恐，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并且安抚着身边的大哥。
“或许吧。”丧哥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吐掉了烟蒂，说，“好了，走了，今晚上要做按摩。”
小猴跟着站起来，点头哈腰地跟着。
“小晴，吃面了。”施国平看到艾晴呆呆的，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连忙推了她一下，提醒她面来了。
“哦。”艾晴回神，关于丧哥和小猴的对话没有听到多少，因为声音实在太小了。只是隐约听到了游戏牒，按摩之类的。
她也没有多想，低头吃了热腾腾的面。
晚饭过后，再看看时间，已经7点多了，差不多可以进入夜总会了。
施国平对着“红蝴蝶”的经理直接出示了警官证，让她把玛莎找到包厢见面。
“哎呀，警官先生，不管玛莎犯了什么事，都跟我们夜总会无关啊。我们绝对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啊。”经理花姐一脸惊恐地跟他打招呼。
艾晴原本想阻止施国平打草惊蛇的，但是还是慢了一步。这家伙果然是做过扫黄组头头的，恨不得进来就是警察临检。
“花姐，你别紧张，不是有个案子要问玛莎一点口供，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可以正常营业。”艾晴上前解释，说，“不过，在你找玛莎的时候，只说是有钱客人点名叫她的台，不要告诉她是警察找她。”
“啊？”花姐愣了一下，表情有点疑惑，但是很快就答应了，“好，好，我现在就去。”立刻走出吧台，朝着休息室走去。
艾晴和施国平在一间包厢就座，等着玛莎的到来。
没过多久，玛莎搔首弄姿地走进包厢：“哪位老板找我呀？”说话声音嗲声嗲气的，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刚关上门，看清楚了施国平和艾晴的样子，立刻觉得不对，转身想走，被艾晴抢先一步抵住了门。
“警察，有点问题，希望你能帮我们解答一下。”艾晴出示了警员证，努了努嘴，示意她到沙发上坐下。
玛莎立刻板起脸，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坐下，“madam，有什么话就问吧，我很忙的，多耽误一分钟就损失上千块的小费。”
“这两个人认识吗？”艾晴拿出米凡和王坤的照片送到她面前。
“不认识。”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们就回警视厅慢慢聊。”艾晴的语调不缓不慢，但是一点都不是玩笑。
玛莎白了她一眼，拿起照片看了一下，说，“认识，游戏里面的老公。”
“两个都是？”
“是啊。”她放下照片，没好气地回答，“两个服务区的。”
“前天，你是不是去了千福大酒店，见了米凡？”艾晴听她承认认识两个死者，就开门见山地提问。
“没有，我一天都在家睡觉。”她不承认。
“那这个怎么解释？”艾晴点开手机照片，里面是她出现在千福大酒店的视频截图。
玛莎皱眉，喳喳的说道，“哎，是了是了，我是去酒店见了米凡，本以为他要送我钻石项链的，结果想问我借钱。我当然不会给他钱，所以没到10分钟就离开了。”
“为什么大厅没有拍到你离开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