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怪病!

  很显然,郑家这爷俩肯定不是來拜年的,具体來做,或许只有燕慕容自己最清楚,哦,不对,还有燕明华和苏轻舞两个女人也清楚,
  燕慕容和燕瞳走下楼的时候,楼下的那桌麻将也因为郑岩和郑无名的到來早早结束,燕沧海不在家,也只能由燕沧渊陪着两人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虽然他也知道郑家这两位跟自家侄子不对付,但毕竟是大过年的,人家也提了礼物,该做到的礼节还是得做到,
  “这不是只郑老爷子和郑大公子么,过年好啊。”燕慕容一脸笑意,双手抱拳做了个揖,然后就伸出手,说道,“來來,红包拿來。”
  “慕容,说什么呢。”燕沧渊瞪着眼睛训斥道,只不过眼神间表露出却不是责怪,而是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沒事沒事,孩子嘛,哈哈。”郑岩哈哈一笑,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递给了燕慕容,
  “谢了。”燕慕容嘴上说些,脸上一点客气的表情都沒有,把红包接了过來,在手里掂了掂,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郑大少,你有病。”燕慕容看着郑无名笑眯眯的问道,
  的确,郑无名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跟以往那个面色红润,意气风发的燕京第一公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原本一张英俊的足以迷倒下到十八,上到三十八少妇的帅脸现在却变的惨白,眼眶也微微凸出,乍一看就跟个吸毒过量的瘾君子似的,
  听到燕慕容的话,郑无名的双眼就瞪的更厉害了,眼珠子都快凸到眼眶外面了,看上去极其骇人,
  “小燕,实不相瞒,这次我带无名來,一是给你爷爷拜年,二來呢,就是想让你瞧瞧他的病。”见燕慕容点破,郑岩就直言不讳的说道,
  “郑老爷子,大年初一你就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啊。”燕慕容一脸笑意的看着郑岩,“论辈分,你比我大,论背景,你们郑家是三大中医世家,我只是个山村游医而已,你都看不好的病让我來看,太抬举我了吧,——哦,对了,你们家孙子不是把我那本《青囊经》买回去了吗,回去翻翻看,沒准就能找到合适的方子呢——最后再问一句,他这是肾虚吧。”
  看着燕慕容那一脸天真,郑岩就气的牙痒痒,但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人,也只能把火压了下來,
  半个月前,郑无名就突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有些不对劲,一开始沒当回事,可又过了两天,他就发现自己病了,而且还是一种很怪的病——下身时不时的痛痒难耐,无论怎么抓也不能缓解,更让人抓狂的是,尽管下面疼的厉害,但他却感觉到**也变的异常强烈,最后,当他实在忍不住找了一个女人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后,这种感觉居然渐渐消失,
  本以为就沒事了,接接下去,每过五个小时就又复发,无奈之下,他也只能不停的跟女人上床,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郑无名自己也懂医术,可无论怎么检查,却一点异样也检查不出來,无奈之下只好告诉了郑岩,希望郑岩能找到病症,赶快结束这种折磨——让他失望的是,郑岩在检查了一番他的身体后,得出的结论也是沒有任何异常,
  这一下,郑无名就有点慌了,燕京市凡是上档次的医院他跑了个遍,但检查结果都是一样的,
  结果,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郑家也沒找到可以治疗或是缓解郑无名病症的方法,甚至连病因都沒找出來,郑岩也试过用各种方法來治疗,但那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是准时准点的发作——然后,昔日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燕京第一公子就因为肾虚变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五小时一次,一天就是四次,就算给丫熊鞭、鹿鞭、虎鞭一勺烩了,也架不住他连续半个月征战啊,
  “我沒有跟你开玩笑。”郑岩认真的看着燕慕容,说道,“我郑家三个男丁,死其一,废其一,我不想让无名再出事——我今天來,不是以郑家家主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爷爷的身份來求你。”
  “说的这么煽情干吗,害的人家都想哭了。”燕慕容装模作样的抽动了几下鼻子,才看着郑无名说道,“來,把爪爪伸过來,我给你瞧瞧。”
  郑无名现在虽然恨不得把燕慕容撕碎了喂狗,但跟他的小命比起來,这点言语上的讥讽实在是不足为道,乖乖的就把手伸了过去,
  “嗯,嗯,有点意思。”燕慕容一边把脉,一边闭着眼睛不住的点头,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他已经找到了病因一样,
  “是什么原因。”郑岩神色焦急的问道,
  “原因嘛——”燕慕容松开手,看着郑岩卖了一会关子,直到郑岩快忍不住询问时,才说道,“原因很简单,就是肾虚嘛——你们家郑大少爷床上运动做多了,这很正常,毕竟他也不是铁肾,也会虚的。”
  “这不是病因。”郑岩摇了摇头,微微犹豫了一下,就把郑无名的病因说了出來,
  “我靠。”燕慕容瞬间从郑无名身边弹开,刚才给他把脉的手也不住的在身上擦來擦去,一脸担心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完了完了,这东西会不会传染。”
  “不会传染。”郑岩气的脸色铁青,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情况就是这样,希望你能救救无名。”
  “这个嘛——我得好好想一样。”燕慕容一脸为难的说道,“哦,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救,只是这种病太奇怪了,得给我时间好好琢磨一下,不然把他医死了我可沒地方再给你弄一孙子去。”
  “需要多久。”郑岩沉声问道,
  “这可不好说。”燕慕容想了想,说道,“或许十天半个月,或许几个月一年——三年五载也不是沒有可能,你得知道,一种新型疾病的诞生想要找出克制的方法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啊,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要是实在等不及,可以去医院嘛,燕京的不行就去上海的,实在不行出国也行啊,反正你们郑家也不差那俩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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