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东陵皇室标记4

  其他的水匪们也齐齐附和着,不过郑良才说什么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这样的事,他气道:“将军,我知道我儿曾经刁难过云舒,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儿已经痛改前非,你怎么能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他?”
  报复两字一出,还未等云舒和风吟开口,旁边围观的百姓们当先不乐意了。他们今日一大早就被风家军告诫不许出门,想着昨天渔船突然回来的事,他们都觉得今日的事肯定不简单。
  果然是这样,水匪们进村了,码头被烧了,幸好有风吟提前布置,不然他们又要承受一次家破人亡的痛苦了。
  所以,当他们知道这次水匪进村居然是被县丞大人的亲儿子带进来的,更是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郑良才父子给撕吧了!
  “郑大人,你说这样的话可是要坏良心的!咱们可都是明眼儿人,你儿子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你若是觉得大将军是在报复你们,哈,那我们可就用咱们自己的法子来报复报复你们了!”一个大叔举起了锄头。
  又一个大叔也举起了铁锨:“就是这个理儿!什么报复不报复,你们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咱们都不懂!咱们只知道,这些水匪杀了咱们的人,烧了咱们的房,还把咱们的码头给烧了!你儿子,就是帮着水匪一起干坏事的人!”
  “对,要不是大将军命人拦着,我们早就把你儿子砸成稀巴烂了,还让你看到你儿子?哼,这种人早就该砍了!扔到海里喂鱼!”
  女人们也举起了锅铲笤帚,连云馨手里都紧紧握着一根烧火棍儿,她神情坚定地站在姐姐身边,保护着姐姐。
  眼看着气愤的百姓们快要把自己和儿子围攻了,郑良才也有些心虚,可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揍?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风吟面前,声泪俱下:“将军,是我儿子错了,我儿子肯定是一时糊涂才这样做的,还请将军饶他一命,饶他一命啊!”
  云舒冷笑,这郑良才果然聪明,知道自己快要扛不住百姓们的愤怒了,就赶紧找风吟求救了。
  不过风吟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
  他摆摆手,示意百姓们稍安勿躁,而后看向郑良才:“你说他一时糊涂?我看未必。”
  指了指跪在两人身后的三个黑衣人,风吟道:“你看看他们,可否觉得眼熟?”
  郑良才的心跳了跳,扭过头去果然见到了自己衙门里的三个衙役。这三人跟郑德辉关系好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们居然跟水匪合起伙来干坏事。
  他站起身来,接连踹了三人几脚,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没用的东西!”
  三人身上也有毒,自然受不住被郑良才这么踹着,都哇哇地哀嚎起来:“大,大,大人,我们是被逼,被逼的,公子眼红忆,忆,忆江南的生意好,就让我们杀,杀,杀了他……”
  虽然结结巴巴地,但郑良才终究是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家儿子不仅跟水匪勾结要毁掉云水村抢了云舒的鱼丸作坊,还带着衙役半路截杀忆江南的人,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风吟突然站起身来,来到郑良才面前:“你可知道,你儿子截杀的人是谁?”
  郑良才呆呆地点点头,又恍然摇了摇头:“难道不是忆江南的人吗?”
  “当然是。”风吟眸光深沉:“不过你可知道,这个人的具体身份吗?想必你也是不知道的。”
  说着,风吟的手中突然掉落一枚做工精致的黄玉玉佩,那玉佩上带着东陵皇室特有的标记。
  郑良才即便再没见过世面,也是知道这玉佩代表什么意思。
  只听扑通一声,郑良才彻底瘫软在地,事实摆在面前他还能说什么?他能说风吟为了云舒徇私而报复自己的儿子,可他能说东陵皇室的人也为了云舒而报复自己的儿子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啊!
  风吟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将玉佩收了起来,转身的同时又道:“白虎,你不该说点什么吗?”
  白虎正是在海上准备带人劫船的那个水匪小头目。
  此时的他哪还有半分嚣张狂妄?浑身伤痕累累,半边脸更是肿得快要找不到眼睛了,不过这不影响他说话,反而还说得更快更流畅了。
  “将军饶命,小的全都说,全都说。这位郑公子找上我们希望能跟咱们合作,我们也恨将军杀了我们不少弟兄就同意了。后来我们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希望能把将军和这位姑娘引到海上截杀,就算杀不了也能把你们的船砸坏,让你们沉尸海底。
  只是没想到,我们的人被风家军给暗害了。咳咳,不是暗害,是,是消灭了。将军,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再就是青龙他们带人去云水村放火杀人。
  哦对了,这位郑公子还跟我们借了些人,说要去截杀什么六公子,说他醉红楼的生意都是被忆江南给挤兑没了,他要把生意给抢回来。别的,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将军,求求将军网开一面,饶小的一命啊!”
  他这一哭求,更多的水匪也跟着求了起来,还有被郑德辉带来的三个衙役也呜呜地哭了起来,他们该说的都说了,也该把解药给他们了吧!再这么拖延下去,他们没准儿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啊!
  “都老实点儿!这会儿知道求情了,当初干水匪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今天?”严铁头儿痛恨水匪,立即威胁起来。
  青龙呜呜地哭着:“我们也不想啊,可是日子不好过,咱们也要养家糊口啊!家里还有七十的老娘和三岁的孩子等着我回去照顾啊,求将军饶过咱们一命吧!”
  云舒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头,难道坏人们都是经过提前培训的吗?怎么连讨饶的说辞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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