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如胶似漆,谕旨传召
她的笑,如绽放的十里桃花,如冬日里的暖阳,纯净澄澈,灿若娇颜,那一双凤凰眸,水漾动人,眸黑如夜,这一笑,秀丽的眉毛弯成了月牙儿,肌肤晶莹剔透,梨花胜雪,流光溢彩,那一双剪水秋瞳里,满满倒映着他的影子,她失忆的世界里,他便是全部……
“初儿……”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呢喃,他再也无法隐忍的薄唇一倾,精准的贴上了她的樱唇,他急切热烈的吻着她,炽热的舌在她唇瓣舔诋一圈后,滑入了她的唇齿间,席卷了她口中的每一处嫩肉,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宣泄着这分别太久的,对她无法遏制的思念……
因羞涩,双颊染上了醉人的嫣红,勾着他的后颈,她笨拙的回吻着他,傻傻的直想将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这一吻,牵动了久违的**,此刻如排山倒海一样袭来,他俊脸潮红,呼吸越来越粗重,拥抱着她后背的大手情难自禁的开始游走,带起她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小腹内迅速膨胀起的**渐渐主宰了整个身心……
薄唇移开,含了含她的耳珠,而后滑向她的纤颈,大手已自后背移前,隔着衣衫覆上了她的胸脯,她气息急喘,低低的娇吟,“云赫……嗯嗯……”
眼帘微抬,浑浊的墨眸向下一瞥,视线落在了她的臀上,他暗暗的一叹,不再吻她,不再抚摸她,复又抱紧了她,埋首在她颈间,粗重的一下下的喘着气,“初儿……今日先欠着我,待你伤好了要加倍的还给我,好么?”
“……”段锦初羞赧的发不出声音来,紧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在轻盈的颤动着,尽管……尽管他们欢好了已数不清多少次,但每一次她都因他的动作,因他挑逗暗示的话语而羞怯紧张的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听不到她的回答,楚云赫了然的低笑出声,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使得她耳根迅速泛红,他忍不住戏谑道:“呵呵,初儿,你不说话,我会当作你想十倍补偿给我的。”
“哪,哪有?”段锦初忸怩的动了下身子,轻捶上楚云赫的肩膀,娇嗔道:“这么欲求不满,谁能受得了你?”
“小东西,是你让我只有你一个女人,那我的欲火不都得你承受么?何况,我哪里有欲求不满?这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初儿你没良心呢!”楚云赫似是很委屈的控诉道。
段锦初一听,小嘴立刻瘪起,“我又没说不,你别像小媳妇一样抱怨,我可是铁石心肠,再说一句,我就是伤好了,也不让你碰!”
“咦?初儿翅膀硬了啊!”楚云赫抬头看她,嘴角噙着邪邪的笑,“你不让碰,我就不碰了么?你觉得,你的反对有效吗?”
“你……你这个色痞子!”
段锦初颊上又是一红,才嗔怪了一句,楚云赫便一口撅住了她的唇,近似疯狂的吻着她……
“咚咚!”
谁知,敲门声突起,打断了房里的旋旎激情……
“该死!”
楚云赫不悦的低咒一声,将段锦初松开平放好,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锦衫,这才大步迈出拉开门,小栓子立刻低头道:“主子,路总管来传皇上口谕了!”说完,闪身退至一侧,路开明带着两个太监就立在台阶下方。
“奴才见过八王爷!”
“免礼!”
路开明直起身子,面色沉静的道:“八王爷,皇上口谕,命八王爷即刻移驾上书房!”
“何事?”楚云赫眉峰一挑,冷冽的问道。
“回八王爷,皇上未曾告之!”路开明垂首回道。
“等着!”
楚云赫一甩锦袖返身进了门,小栓子忙机灵的将门关上,路开明平静的退后两步,立在院里静等。
“云赫,出什么事了?”段锦初用手肘支起半个身子来,疑惑的问道。
楚云赫轻笑,抬指抚上她的脸,“没事,父皇宣我去上书房,忙完我便来陪你。”
“哦,那,那你先等一下,我……”段锦初尴尬的红了小脸,将楚云赫手臂一拉,附耳小声说了一句,说完便仓皇又低了头。
“呵呵,你等等,我让小栓子取夜壶来。”楚云赫失笑的扒了扒段锦初的发丝,抬脚朝外而去。
待楚云赫侍候完段锦初,慢慢腾腾的到达上书房,楚沐远已经等的气白了胡子,气绿了老脸!
“儿臣参见父皇!”楚云赫上前跪下,漫不经心的请安道。
“啪!”
一支上等的狼毫笔摔在了楚云赫脚边,紧接着便响起楚沐远震怒的吼声,“大胆!朕命你即刻奉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父皇,儿臣是闲王,一向闲散成习惯了,做事慢,走路慢,所以,这里耽误一点,那里耽误一点,加起来竟不知拖了这么久,请父皇恕罪!”楚云赫不紧不慢的说道。
“啪啪啪!”
“胡说八道!一听小初子挨了打,你个混帐小子竟骑马在宫里狂奔,视宫规如无物,急疯了似的闯进朝阳殿质问朕,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当闲王了?”楚沐远暴怒的青筋冒起,大掌在御书台上狂啪怒吼。
见状,楚云赫依旧淡然若定,一派闲适的轻吐出四个字,“因人而异!”
“咳咳!咳咳……”楚沐远气诈了肝和肺,终于受不了的重咳起来,路开明皱着眉头,赶忙给他拍背递茶水,小声劝道:“皇上,八王爷这性子您是了解的,皇上疼爱八王爷,就爱屋及乌,待小初子好一些,八王爷也就对皇上好了!”
“朕,朕恨不得一刀斩了那个该死的太监!朕好好的儿子,被他带成什么样了?不仅眼里心里没有朕,还抛君弃父,休妾拒婚,如此的好男色,简直丢我天家颜面!”楚沐远喘着粗气,喝一口茶水,然后又中气十足的怒骂道。
“父皇传召儿臣来,就为了训斥儿臣吗?若如此,儿臣告退了!”楚云赫站起身,冷冷的勾唇,神色不再是平静,又回到了一惯的淡漠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