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我没玩她
江燕森却是慢悠悠转过脸去看着死死盯着那些照片的江霁臻,微微一笑,道:“爸,您应该认识这个人,她叫叶思怡,是一个律师,在A市叶家也算是名门望族。说起来,燕回这回的眼光倒是不错,挑的女人比以前的那些的确上档次多了。这样的报道一出来,的确是足以风靡整个A市。”
他的话音刚落,江霁臻就已经猛然起身,一把抓过茶几上的照片,阴鸷的眸子冷光迸发,那捏着照片的手指都有些发白。
江燕回也看到了那些照片,都是一些以前他和思怡在一起的画面,显然是私家侦探拍的,而且拍的效果很好,有些画面格外的亲昵暧昧。一旁站着的虞采邑自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原本就已经惨白的脸色这一下子是连血色都已经丝毫不见,唇瓣瑟瑟发抖,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
江燕森无意识地眯着眼眸,看着不远处的虞采邑,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在为了江燕回难过,因为他对别的女人存了一份心,她就难过成这样?
心头像是有一条毒蛇盘踞着,滋滋的冒着毒液,渗透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深处。那种痛到恨不得将所有的人都撕碎的感觉越发的浓烈起来,他嘴角的线条却是慢慢地勾起来,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伸出迸发出来的冷意,足以凝固任何一个人的血液。
伤心难过是么?
很好!
他还有更精彩的呢,就怕她会受不了!
“你派人跟踪我?”江燕回一贯都是漫不经心的神色终于也起了变化,他眯起眼眸看着江燕森,冷冷一笑,“拍的倒是挺不错的,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的好大哥平常这么关心我,连我的私生活都要掌控得一清二楚。”
江燕森扬了扬眉,皮笑肉不笑,“我还真是好心关心你的。你也知道叶家是什么家庭了,叶思怡不是也有个大哥么?”他仿佛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转过脸去看着面色阴沉可怕的江霁臻,故意大声地说:“爸,您应该认识他的那个大哥,叶正昊,总督察,年轻有为的好青年。不过就是脾性不是很好,而且还总是喜欢跟人家的屁股,我这段时间没有少被他骚扰,听说他扬言要将您给拿下。哦对了,叶思怡的父亲那就更是一个权威的人物,当年是律政界赫赫有名的大.法官,还有她的母亲,叫……好像是叫——管凤茹……”
“够了!你给我闭嘴!”江霁臻暴躁地怒吼了一声,狠狠地将手中的照片摔在了茶几上,原本就长得比较威严的一张脸,此刻因为愤怒和不敢置信,越发显得阴寒,他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江燕回,一字一句道:“你,跟我上来。”
江燕回知道这次是瞒不住了,他也不打算多说什么,这个老头子有多少的本事他很清楚,他自己并不怕他,但是思思不一样……
沉吟了片刻,他还是抬脚跟了上去,却在经过虞采邑身边的时候被她抓住了手。
他皱了皱眉,对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虞采邑眼眶里却已经盛满了泪水,那眼泪像是在控诉他的行为,江燕回越发的心烦意乱,伸出去另外一只手想要去掰开她。却不想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江霁臻刚刚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眼底顿时涌上一阵狂风暴雨——
“拉拉扯扯的干什么?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个女人他原本就不是很喜欢,美则美矣,可惜不过就是一个戏子。都说了戏子无情,他年轻的时候就最不喜欢那些做演员的,卖身又卖艺,没有几个干净的。怎么配得上江.家这样的身份?可是她现在毕竟已经为江.家生了个儿子,都已经那么大了,他就算想不承认,燕森也提出要结婚的要求了,他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和燕回的关系似乎也不简单。
他嘴角更是下沉了几分,冷冷的眸光直直地凝视着虞采邑,丝毫不给她什么面子,开门见山就说:“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了我的面前,统统都给我处理好,你要是处理不好,那么就由我亲手来处理!”
“你叫虞采邑是不是?”12Zb6。
虞采邑被江霁臻格外凌厉的眸光震地心神俱散,下意识地松开了江燕回的手,本能地点了点头。
“既然燕森说要和你结婚,我不反对你们,反正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自己商量好了,再来和我说,我就一个要求,结婚之后不能再在外面抛头露脸,安安心心做你的江.家大少奶奶,把孩子给我养好。”
虞采邑紧紧地抿着唇,这样的话无疑是对她的一种侮辱,这个老人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过,不过是因为她生下了一个儿子,所以才被迫接受她,可是她根本就不想嫁给江燕森。
她从来都不爱江燕森,她爱的是人江燕回,她怎么可能和他结婚,做燕回的大嫂?
不可能!
“我——”不同意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手腕却已经被人拽住,一只手重重地横过来,掐住了她的腰就将她整个人往怀里拖,虞采邑知道那人是谁,她挣扎了一下,低沉的男声却阴测测的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再多说一个字,这一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嘉嘉。”
她顿时噤声,惊恐万分地瞪着身边的江燕森。
江霁臻却已经懒得管他们的事情了,看着江燕回,“燕回,你跟我上来。”
眼睁睁看着江燕回往楼梯口走去,虞采邑的一颗心越发的沉下去,终于等到他们两人都上了楼,她这才猛烈地从江燕森的怀里挣脱出来,扬起手来就想往他的脸上闪过去一个耳光,却在半空中被人抓住手腕。
燕森女看悠。“放开我!”
江燕森眸色暗沉,如同无底深渊,江霁臻已经离开,那么他就不需要再假装什么,嘴角的假笑慢慢的收敛起来,到了最后成了一条锋利无比的直线,“呵,难过是么?是不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可惜,他不要你了。那盘带子里,是他和别的女人做.爱的证据,你要看么?”
“你胡说!”被他肆意地戳中了自己心中最不可触碰的一块地方,她尖叫起来,“江燕森,你这个魔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碰我,别想再得到我,我不爱你,我爱的是燕回,我爱他,我这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
“好!该死的好极了!”他眯眸盯着她眉心之间的那抹厌恶,像是一把利箭刺入眼里,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对他表明心迹是么?而自己在她的眼中就如同是随意可以丢弃的一件废物……
她这样的神情就是在嘲笑他,笑他这个失败者,笑他失去了曾经希冀的幸福,笑他永远都要背负着见鬼的痛苦和挣扎,还在笑他,在她的身上,他用的不过都是强硬的手段,他不过就是在当年强.暴了她……她对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顾!
该死!这个该死的女人!
嘶咬着牙,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量,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是要捏碎她的手骨,而他还是觉得不解恨,又是伸手过去一把扣住了她的颈项,虞采邑顿时挣扎起来,因为呼吸不到空气她的脸已经由白转为红,由红转青,可是她不甘于就这样束手待毙,双手拼命打着他的手,用脚奋力踢跩他的小腿。
没有用!她全身力气打在他身上犹如泥沉大海,感到气息因他力量的加重而逐渐稀少,越是激烈挣扎,空气仿佛就跑得越快。
他以无情的目光盯着在掌下挣扎的女人,她痛苦地激烈挣扎,努力用仅有的声量挤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你……有什么本事,只会……只会陷害燕回……只会欺负一个女人……无耻……卑鄙……小人……”
这样的话似乎起到了作用,他手臂一震,下一秒瞬间松了下来,她双腿已经无力,软软地倒下去,腰上一紧,整个人瞬间被他拦腰夹在身侧,他像扛面粉袋一样轻松。
力气随着空气的吸入渐渐回到体内,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又开始大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
此刻以这样古怪的姿势被他夹在身侧,她只觉得全身的血在倒流,全冲到大脑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身躯有如巨墙般高大,随着他走动的方向,身体的每根神都在惊恐万分。
“放开我,江燕森,你这个混……”还没说完,她被扔进了沙发里,双唇被狠狠霸占,狂妄的气息混合着辛辣的烟味窜入她的嘴里,她瞪大眼,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那种可怕的记忆又来了,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坐起身还没来得及逃离,他又压了上来将她推倒进沙发,一边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一边粗暴地将她身上的t恤推高,手肆意地探入,握住了那对高耸,用力一捏。
虞采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更是用力地挣扎起来,“放开……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不碰你?”他却是淡淡一笑,眸光阴冷,“不碰你怎么行?我的小美人,你不想见你的儿子了么?不如我们来谈一个条件,怎么样?”
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冷汗冒上来,声音都在发颤,“你……把嘉嘉还给我,把嘉嘉还给我……”
“当然,我们不是还要结婚的么?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他挑起她的下巴,体内有一种欲.火在焚烧,他急切地需要缓解。于是微凉的唇凑近了她敏感的耳垂,刻意用最鄙夷的字眼羞辱她,“想见嘉嘉,就陪我睡一晚,你服侍的我爽了,我就让你见你儿子,怎么样?”
尖叫声被卡在了喉咙口,虞采邑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他是一个恶魔,一个来自地狱九重的魔鬼,他一定会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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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书房。
江霁臻前脚走进书房,江燕回很快也就跟了进来。
“把门关上。”江霁臻的声音似乎是平静了不少,只不过是背对着门口站在书桌的另一侧,看不到他的表情。
江燕回伸腿就一脚踹上了书房的门,他走进去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一根烟,放在鼻息间,微微一嗅,最后才含在嘴角,蹙眉点燃,“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完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散漫却又不耐烦的语气,让江霁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蹭蹭上涨,他转过身来,重重地拍在了书桌上,砰一声闷响,他凌厉的嗓音也充斥着整个书房——
“你说,你和那个叶家的小女儿是怎么回事?你玩什么女人不好,你鬼迷心窍了去招惹叶家的人?”
江燕回慢吞吞地抽了一口烟,肆意地吞吐着云雾,听到江霁臻的怒骂声,他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鬼迷心窍?怎么我和叶家的小女儿有什么就是鬼迷心窍了?你什么时候对于我挑女人的眼光这么在意了?”
“你——叶家是什么人家?总之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那个叫叶思怡的,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
江燕回轻挑地哼了一声,“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老子!”江霁臻怒吼一声,阴暗的眸光深处分明隐藏着几分自私,“我告诉你,你要在外面玩多少女人我都没有意见,但是你绝对不能和那个叫叶思怡的在一起,玩玩也不行!”
胸口有一股勃发的怒气,饶是江燕回一贯都善于敛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到了这一刻,却还是有些戾气染上了眉峰。
这么紧张,是害怕自己和思思在一起搅乱了他和他的那个情.妇的好事?呵,真是搞笑,他竟然也会因为一个情妇而这么紧张么?那么他什么时候紧张过自己的母亲了?
他食指肆意地弹了弹手中的香烟,声音暗沉了几分,却是一字一字,格外缓慢地倾吐出来,“玩?你以为我是你么?你以为男人就都要做成你那样的,才算是成功?是谁告诉你的,我是在玩?如果我和你说,我是认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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