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暴起发难

  “你寂寞吗?”这句话是在是太令楚岩意外了,他不是没在酒吧里泡过女人,但是却从来没遇见这么直接的开场白,将视线从烹坝和巴扎赛尔身上移开,转过身落在了问自己寂寞不寂寞的女人身上。
  “是你?”转过身的第一眼,应入楚岩的视线内的是一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即便是未施粉黛,却仍旧白的有些惊心动魄,虽然白的有些夸张,但是却没有达到病态的级别,只是这种莹润雪白的肤色,见过一次恐怕就真的难以再忘掉了。
  “你认识我?”女人脸上的表情很意外,当然,眼底闪过的那抹惊奇更是被楚岩看了一个清清楚楚,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在大王宫前面的广场上,撞了自己,塞给自己一颗血红色钻石并且想要偷走自己钱包的女贼。
  “大王宫前,你被人追,撞在我身上,然后偷了我的钱包,你觉得我是不是该记住你?”楚岩的笑意很迷人,尽管这个女人进行装扮了一下,原本的漆黑短发变成了披肩的红发,身上也穿着一件在酒吧里都显得有些太过正式的晚礼裙,黑色齐比小短裙的类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耀眼,脚下一双八厘米高的矮腰皮靴,这身打扮,与楚岩见到她的那天,可是找不到任何关联的地方,女贼自己似乎也没想到,仅仅是匆匆间看了她一眼,便记住了她的面孔,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你在说什么?我刚刚从越南回来,才下飞机就来这里了,什么大王宫?什么钱包?我有点听不明白。”女人显然是一个高手,虽然她自己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眼底闪过的那么紧张,但是,要想完成自己的目的,恐怕这戏就必须要演下去。
  “哦?看来是我认错人了,抱歉。”楚岩知道这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原因,不过既然她喜欢演戏,楚岩也就不在继续坚持,干脆的陪她一起演起了这场有些搞笑却充满了危险的戏码。
  “迪?杰西,你可以叫我迪雅,很高兴认识你。”女人的自我介绍很正式,莹白粉嫩的小手递过来,楚岩下意识的就伸出手与之握在了一起,而当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楚岩的脸上,笑意却越发浓郁起来。
  “掌心雷,不错,没想到这小妞还能弄到这东西。”楚岩的整条手臂都在剧烈的颤抖,而且颤抖的范围还在不断的增加,迪雅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眼神在楚岩的身上安静的注视着。
  十五秒过去了,楚岩仍然是满脸笑意的坐在那里,身体的颤抖虽然在继续,但是幅度却越来越小,而且她能够感觉得到,楚岩握住她的手,力量越来越大,事情,似乎已经超乎了她能够想象的范围。
  三十秒钟过去了,迪雅满脸惊诧的看着楚岩,心中在研究着这个男人是不是怪物,为什么自己百试不爽的招式在他身上为什么没用。
  “呼,不错,我想我爱上你了。”楚岩说完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而迪雅则是满脸震惊加一头雾水的看着楚岩,想知道楚岩说这话的意思。
  “你爱上我?”迪雅的话听上去有些魂不守舍,显然,她所关注的并不是楚岩爱不爱她,她所关心的是为什么楚岩没晕倒,反而好像是刚刚做完了人人都爱做的事情之后满身舒爽的表现。
  “不错,和我握手的女人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会带给我如此剧烈的感受,过电似地感觉真的很不错,据说只有一见钟情的男女之间,才会有这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碰触便有点击一般的感觉,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楚岩说的理所当然,而迪雅则是一时间还难以消化楚岩所说的话,她不清楚楚岩说的话是真是假,话说回来,不管是真是假,楚岩都绝对是一个怪物。
  “喂,你去哪?”楚岩说完那些话之后起身离去,而迪雅则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在没有得到楚岩的回答之后,迪雅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里那颗掌心雷,有些奇怪的转身朝着自己身边最近的一个男人走过去,接着满脸微笑的伸出了自己嫩白的小手,下一刻,那个男人全身颤抖的倒在地上,时间,仅仅用了三秒钟不到。
  “这家伙绝对是个怪物,只是,要怎样才能拿回那颗钻石?”迪雅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原本想着只要自己电晕楚岩,然后拿回钻石就行了,两个人之间不会再有交集,可是眼前的情况却完全处在一个失控的状态下,想要拿回钻石,迪雅需要动用更多的心思和计划才行。
  “你要走吗?”楚岩的身影顺着吧台向前走着,而原本在吧台内的“美女”见状有些担忧的追过来问了一句,楚岩摇摇头,指着已经准备向楼上走去的烹坝和巴扎赛尔“我要去和他们聊聊。”
  “你疯了!真的是个疯子!”“美女”吧员除了这一个单词之外,就没了任何其他的描述,显然,在“她”看来,楚岩这一去恐怕就不复返了,钓凯子的大计仍未完成,况且,再加上那个忽然间杀出来的的纯正的女人,恐怕“她”这个杂交品种算是彻底没了机会。
  不在理会离开的楚岩,“美女”吧员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而迪雅则是注视着楚岩的背影,心中猜测着他要去做什么。
  “巴扎赛尔,今天我好像一直都很硬,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你的原因,等下你可要相近一切办法让他消停下来。”烹坝的话说的露骨之极,而巴扎赛尔则是笑着拍了拍烹坝一直硬着的地方,露出了一个让烹坝更加硬的迷离表情。
  酒吧只有两层,一层是对外营业的酒吧,二层而是老板娘自己的住所,当然,眼下来看,也可以称之为她与烹坝的炮房。
  烹坝依旧带着他手底下最忠心的八个小弟,每天他来这里,都是这八个人,为他把风站岗,毕竟打.炮这种人人钟爱的事情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不被打断才能够体验到终极的快感,谁也不想做到一半正爽的时候忽然间冲进去一个人然后吓的从此不举,烹坝是个典型的下半身思考的牲口,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是痴迷之极的,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干女人。
  当他和巴扎赛尔进入了那间已经被他征战过所有战场的房间内的时候,八个小弟也已经尽忠职守的站在了楼梯口,当然,他们老大的门外是不能去的,这种站岗实在是有着听墙根的嫌疑。
  谁也不会想着自己在里面搞的天翻地覆,然后门外站着一排人尽数听进耳朵里,尽管烹坝的战斗力一向都很好,不过这涉及的是某些原则,与恶趣味无关。
  房门关注,烹坝与巴扎赛尔走进浴室里的时候,整个二楼在这一刻就变成了绝对的禁区,在两个人没有折腾完之前,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进去,除非,除非能够干掉站在楼梯口的八个西装笔挺的家伙。
  当楚岩来到二楼的楼梯口的时候,八个西装男抬手拦下了楚岩,此时此刻,或者说所有时间里,二楼都是禁地,不管是谁,在没有得到老板娘巴扎赛尔的邀请之前,都是绝对不能够进入的,好在,楚岩清楚自己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走进去,所以,当八个人中最前面的两个人的手快要按到自己肩头的时候,楚岩的身体,骤然间暴起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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