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九章:怒海燃涟漪,逆龙囚浅渊(一)

  第九百二十九章:怒海燃涟漪,逆龙囚浅渊(一)
  只有姜杰然一个人在说话,蝎子他们都在装着高冷一样的,没有一个人回应着。
  搞得姜杰然一个人在那儿说得很尴尬。
  宁止戈在适当的时候鼓励鼓掌说得:“说得好。”
  岩浆在蹬了一眼宁止戈:“他说什么了你就觉得说得好的?”
  蝎子他们这群人看起来平时确实是挺高冷的,但是只有真正的融入到了他们之中后,才知道这些人都特么的是一群逗比。
  “别比比叨叨了!”烟头说道:“坐下来抽根儿烟吧!”
  烟头独自的点起了香烟来,他也懒得去给别人散烟了,因为他抽烟的速度别人都完全的跟不上,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好像是在嘴上要是看见没有烟的话,反而是一家非常稀奇的事情了。
  “咳咳。”宁止戈在微微的咳嗽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旁边的座椅说道:“来坐我这儿了。”
  姜杰然也被搞得有点儿尴尬,他知道这支小队的人,无论是放在那儿都是当之无愧的兵王,而且做了这么久的特请之后了,身上的社会气息实在太重了,谁的面子你都不卖的。
  就算他一个军官,但是那些人都没有丝毫的敬意,反而是张嘴的就在损人。
  姜杰然坐在了宁止戈的旁边,而烟头坐在宁止戈的前面,宁止戈一巴掌的拍在了烟头的脑袋之上,说道:“特么的,这个车里面连一点儿气都不透的,你一个人在这里抽烟,所有人都在跟着你吸二手烟的呢?”
  烟头回头嘿嘿的一笑道:“你意思就是我们一起抽呗?”
  烟头随即的甩了一包烟给宁止戈,问了问旁边的姜杰然说道:“那个脸长得像是一个屁股的家伙抽烟的吗?”
  “怎么说话的呢!”宁止戈狠狠的看了一眼烟头。
  “他现在是长官,你说话的客气一点儿的啊!”
  “啥长官的啊!上尉?我回去了之后也该升了。”说着的时候,烟头的眼神之中微微的黯淡了下去,他的心里现在也在犹豫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回去的呢?
  烟头看着周围的人,平时最活跃的岩浆现在都在选择了沉默,不怎么说话了。
  现在,所有人的心里都在面临着这个选择,自己到底是该不该回去的呢?
  回去的话,他们又应该是摆放在什么位置之上的呢?
  他们早就已经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在所有人都陷入到了思考之中的时候,姜杰然对于在才看见了宁止戈的时候,显得是有点儿兴奋的,说道:“终于的再次的看见你了。”
  “那个,我就知道知道你不会死的。”姜杰然似乎也不知道该说说点儿什么了,只要在尬聊着。
  “那个。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些在一起了,你这些这些人在我们的军队之中名气有多大的吗?他们之前都是各个部队里面顶尖的兵王。组建起来的超级战队。”姜杰然说道,“所以,他们现在说话是有点儿傲气的,我一点儿都不怪他们的,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的。”
  “没有。”宁止戈在微微的摇头说道:“我只是零时的加入了他们的而已,之前的时候我和他们并没有认识。”
  “上次我给你说出去出任务了,我就和他们一起出任务起来。”
  “这才几天的啊!”姜杰然不由的说道:“你就已经完全的融入到了他们之中去了,果然有本事儿的人无论苏州到了那儿,都能得到你的尊重的。”
  宁止戈微微的捂住了嘴角说道:“你看看这些孙子他们对我尊重的吗?”
  “爷爷,我对你可准备来的啊!”岩浆说道:“饭可以乱吃,这个话不能乱讲的啊!你说孙子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尊重过了。”
  “吗别瘪犊子玩意儿,滚一边儿去,我们说话那儿轮到你在插嘴了。”宁止戈笑着说道,但是话里其实还是带着打趣的味道在说着。
  宁止戈其实,心里还是挺喜欢这种带着点儿欢快氛围的,至少是不会显得那么的沉重了。
  “真好!”看着宁止戈和岩浆他们在打趣的时候,姜杰然也只能微微的说了一句。
  “小哥,你也不错的哦!”岩浆对着姜杰然在微微的点头说道:“真的,我还挺中意你的哦。”
  “你放心别害怕的啊!我这个不搞基的。”
  “真的就是单纯的对你这个人的认可而已。”
  姜杰然对着岩浆点了点头,而岩浆的嘴里也是难得的听见一句好话。
  这句话当然是看在了宁止戈的面子之上说道。
  姜杰然在宁止戈的耳畔,在小声的问道:“那个……之前安保大厦的案子是你做的吗?”
  “什么安保大厦的案子啊!”宁止戈想要点烟的手在微微的一顿。
  “我除了能够想到你以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儿了。不过,现在赵家和木家都已经被查了。”姜杰然说道。
  宁止戈淡淡的笑着,点燃了手里的烟说道:“这些神奇本来就不是出在人的身上。今天倒了一个什么赵家、木家的,回头的就会有一个张家李家王家。”
  “至于问题到底是处在了那儿,每个人的心里其实的都很清楚的,但是清楚是清楚,可每个人都在心里不愿说出来了,也根本的就说不出来的。”
  “有些事情我们管不到,有的事情就算是我们可以管的,但是我们也根本不可能的就做到面面俱到。”
  “在没有能力去做的时候,每个人都在选择了沉默。等待着有墙倒下的那一天,所有人就好一起的来墙倒众人推了,这样的话似乎像是每个人都在里面去做到了他们能够做的事情了。”
  “可是,总得有一个去推墙的 。”
  “我只但愿有一天的时候,这个墙不是我在以个人的力量推倒下去。”
  “而至于的是什么力量,我们心里都清楚的。在心里想想的就好了,要是说出口来了的话,那么就罪了。”
  车子回到军分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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