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海天与岛

  第七百零八章:海天与岛
  不过,郑秦汉也并不着急着去寻找一个大副来填补这个位置。
  一方面是他确实是找不到这样的人,完美的符合他的心中各个方面的期待,虽然这次忽然出现的 这个武力值爆表,一个人掀翻 了熊瞎子整个海盗团的人或许能够满足他的部分期待了。
  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人想要驯服并不容易。
  而另外的一个理由就是,郑秦汉他的是舍不得放权的,所有的权利都在他一个人的手里,一把牢牢的抓住了,整个海盗团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如果,有了一个大副来的话,就是整个海盗团的里面的二把手了,多少都会从他的手里分走一些权利去。
  这就是做皇帝一样的,嘴里天天的喊着累啊累的,但是吗想要让他们变得轻松一点儿的话,第二天他就会让你的脖子也变得轻松一点儿,让你的脑袋搬个家。
  现在的整个海盗团都是郑秦汉一个人,一手创建起来的,大大小小的权利全部都在他的手里掌控着,想要分权那就是在分他的命。
  而你想要去要他的命,他肯定就会要了你的命。
  所以,他才觉得驼背二副非常的可爱,因为这个驼背二副心里没有任何关于权利的欲望。
  郑秦汉非常的喜欢这个驼背二副,长得是丑了一点儿,但是郑秦汉走到那儿都喜欢把那个其貌不扬的驼背带在身边。
  “船长!我们已经进入到了熊瞎子的领地之中了。”驼背二副在看着海面之上,他就是这个大海之上一张行走的活地图。
  “二甸子他们的船就在那个方向,那儿去葫芦岛。”驼背二副说道:“以前我的老船长在路过葫芦岛的时候,对我说哪里住着一个老前辈,他都不敢轻易去招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或许那个人已经死了。”
  “葫芦岛距离这里也就几十海里了,我们的船全速的话八十节的速度,很快的就会到了。”
  “我们现在到这儿还没听见葫芦岛那边的炮声,很可能的二甸子他们都已经打完了。”
  “我们这会儿过去的话,很可能的会和二甸子他们撞上的。”
  “撞上就撞上了,刚好的打个招呼,反正迟早都会碰面打招呼的。”
  郑秦汉在想了想说道:“要是他们看见了我们转身的就跑的话,我们就追。”
  “要是他看见我们直接就开炮的话,我们转身的就跑。”
  “要是他不开炮,也不跑的话。我们就过去和他们喝杯茶。但是,你们得把枪给我拿稳了,子弹上膛。”
  “喝茶嘛!得喝出点儿味道来。”
  “船长!”驼背二副问道:“如果。,他们一边跑一边开炮怎么办呢?”
  “嗯……”郑秦汉的眼睛在动了动说道:“到时候听我的号令就行了。”
  “二副,你今天咋真多的废话了呢?”郑秦汉回头看了一眼。
  “我……”驼背二副撅起了嘴角来,“我害怕打仗的啊!一打仗的就要死的人嘛!我最害怕的就是死人的了啊!”
  “既然选择出来当海盗来了,还怕什么死人不死人的?”
  “想要去征服这片海,就是用尸体去填满这片海。”
  二副缓缓在船上的桅杆之上,挂上了一面骷髅旗,这是海盗的标志。
  但并不是每一个海盗都能挂的。
  目前也就是四个海盗团能够挂上这面旗帜了,而且四个人海盗团的旗帜都是不一样的,表面之上看起来都是一面骷髅旗。
  但是,稍微 有点儿眼力劲儿的,或者是经常在海上跑的,一眼就能够认出来那旗帜到底是谁家的。
  海面之上,海水碧蓝得就像是天空一样的。
  在茫茫大海之上漂泊的时候,海水在映照着天空,而天空也在映照着大海。
  似乎在给人一种错觉,到底天空是海,还是海是天空,而我究竟是飘在了海里,还是飘在了空中?
  在天空之中远远的看过去的话,就知道葫芦岛为什么会叫葫芦岛了,因为它真的是非常像一个葫芦。
  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陆地,在接着一块小一点儿的陆地,只不过两块陆地都不能算是非常的圆润,就算你叫它吕字岛的话似乎也能够说得过去。
  但是,葫芦岛这个名字,一辈一辈的就这样的叫下来了,以至于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了,它为什么叫葫芦岛,是因为它长得像是一个葫芦一样,还是它从最开始的的时候就被人这样的叫了,他本来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后来的人为它而赋上了意义出来。
  而宁止戈现在正飘在了海上,眼睛里面 是天空,宁止戈的脖子都已经转不动了,浑身上下的骨头几乎都像是碎完了一样的。
  宁止戈看着天空之中嘴里呢喃着,“都说海是像天空,为什么就不能说是天空像着大海呢?”
  刚才的爆炸,一下子的就把宁止戈给掀飞到海面之上,然后一枚炮弹又在海面之上炸裂开来。
  宁止戈在巨大的爆炸之中,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他就像是那狂风卷动的落叶一样的,在这风暴之中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停歇的那个时候。
  宁止戈的身体被炸起来的海浪给卷飞出去了很远,那巨大的力量已经将宁止戈全身的上下的骨头都给捏碎了。
  宁止戈现在也只能无力的漂泊在海上,等待着他重新的能够恢复行动的时候了。
  二甸子的货轮在海面之上停了一会儿,看着岸边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之后,下令让炮停下来了,在停了不大一会儿之后,货轮就发动了起来,朝着远方驶离了。
  他们不再去深究,岸上那个对他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的人到底是死是活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死是活或许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死就是整个岛的人为其陪葬了。
  没死也是整个岛的人,为其背锅殉葬了。
  岸上,南墙从一个被炸起来的泥土掩埋掉的坑里面爬了出来,一双眼睛在看着空旷的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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