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齐盛失踪
陆尔淳厌恶的后退一步,避开王子的侵扰,“自然是有些话单独和你谈谈了,例如去我房间的那两个男人。”
王子的脸色一变,看到陆尔淳安然无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以为派出去的两个人没来得及下手就失火了,现在看来,他们已经碰面了。
王子淫邪的笑了笑,手指指了指陆尔淳,最后还是跟着陆尔淳走到了一边,“说吧,你要说什么?”王子话刚落音,就被陆尔淳猛地推了一把,后背撞在墙上,还没来得及骂出口,陆尔淳的手臂已经横在他的脖子上,摁住了他的呼吸,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不
让他动。
王子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让一个女孩子欺负了,只怪他昨晚和嫩模疯的太厉害了,亏损厉害了,加上这场大火的闹腾,这会儿的他还真是没力气了。
王子动了几下还是被陆尔淳给压制着,长吐一口气,也放弃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欲火焚身?迫不及待吗?也让本少缓口气啊!”
“齐盛是不是被你抓了?”陆尔淳故作凶狠的表情。“齐盛被我抓了?哼,要真是我抓了就好了,本少爷就不会坐在这里了,你知道齐盛那个混球得罪了我,如果是我抓了他,我这会儿一定抽他筋扒他皮,还会在这里看火灾
现场?”
“你少蒙我,你能派人去抓我,自然也能派人去抓齐盛。”陆尔淳可不信王子说的鬼话连篇。
“信不信由你,老子凭什么要和你解释。”王子不爽,想要走。
陆尔淳就是不肯放人,“信不信,我告诉齐老,就说是你绑架了齐盛,把他丢进火场,是你杀了齐盛。”“你他妈别乱说,老子可没有。”王子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看着甜美,实则也是个难缠的主儿,“是,我是想抓齐盛,给他点颜色瞧瞧,但不至于杀了他,这都不是重点,我派
去的人,到齐盛房间的时候,就没看见齐盛的人影儿。”
陆尔淳看着王子的表情,考量着他这话的可信度,“你这么说,我就应该信你?”“我说了,信不信由你,谁知道齐盛那小子去哪儿野了,前台有个女的,也是个爱钱的,知道我在找你们,主动送上门让我干,可惜老子真看不上那丑逼,是她告诉我你在
那个房间,不然我还找不到你呢!”王子说的煞有其事,陆尔淳也半信半疑,趁着陆尔淳走神的时候,王子一把将陆尔淳给推到在地上,“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上一秒跟着齐盛山盟海誓,下一秒还不是
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我可是打听到了,那个房间是这家酒店老板的。”
王子说完,甩了甩脏兮兮的浴巾,自以为帅气的离开了,陆尔淳扭头看着王子的背影,直觉告诉他,这次王子没有骗他。
如果王子说的是真的,也就是齐盛昨天傍晚的时候就出门了,至于去哪儿了,和谁一起出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陆尔淳现在有两种猜测,一种是齐盛出门了,但没有离开酒店的范围;另一种出门了,并且了离开了酒店。
陆尔淳更偏向后者,在她看来,齐盛那样一个激灵的人,不可能就这样葬身于火海里,一定第一个想办法冲出来。
消防员也说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找到齐盛,极有可能,齐盛就不在酒店里。
想到这里,陆尔淳起身去找齐老,此时的齐老双目赤红的盯着酒店大楼,喷水枪已经渐渐的灭了一大半的火种。
“齐老,我想齐盛可能不在酒店里,刚才王子告诉我……”“够了!”齐老突然盯着陆尔淳发怒了,他现在根本不想听到王子的名字,“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如果不是你,齐盛根本不会遭遇这些,陆小姐,我们齐家的事情,不需
要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齐老的态度让陆尔淳发蒙,她好心好意,却被人当做驴肝肺,齐老这话就差没有指着鼻子骂她是扫把星了。
倒是站在齐老身边的男人有些怜悯的看着陆尔淳,”陆小姐,抱歉,我家司令也是太着急了,小少爷对他来说就是命根子。”
原本被齐老斥责的陆尔淳只是郁闷,却也憋着,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男人安慰的台词,竟是忍不住的委屈起来了。陆尔淳的眼眶一红,却还是强忍着说道:“没关系,我能理解齐老的心情,我只是想告诉齐老,齐盛可能一开始就不在酒店里,所以这场火灾,他可能不在里面,但在哪里
,我也不清楚。”
“谢谢陆小姐的提醒,我会好好斟酌的。”官方的回答,有些敷衍。陆尔淳有些无力,觉得自己是尽力了,迷惘的看着那么或是怒骂、或是庆幸、或是哭泣的人,颓废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看着大火渐渐被扑灭,看着消防员从里面走出来
。
天空再次下起了倾盆大雨,所有人又开始忙着躲雨,陆尔淳抬眸看着这场及时雨,终是扑灭了这困兽一般的大火。
因为酒店被烧,所有人暂时只能到之前赌石会场的那个仓库避雨,稍作休息,此情此景,再回到这个赌石会场,众人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陆尔淳抬眸看了一眼王子,阴险的目光让她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陆尔淳知道刚才的鲁莽是得罪了王子,这个纨绔的二世祖必定是要记仇到底,只怕不会让自己好过。陆尔淳找了一个角落休息,尽量的远离王子这伙人,整个人精神都紧绷着,虽然闭着眼睛休息,还是召唤出四只小鬼守护自己,这种无助感在重生后,第一次这般强烈的
侵袭了全身。就好像前世她刚被送进精神病院,每天都不敢睡觉,生怕那些精神病人随时发了疯的折磨自己,甚至要了她的命,那时候她总是想着要离开精神病院,想着自己的孩子还
在外面等着自己。可笑的是,期待了那么久,忍耐了那么久,原来是为他人作嫁衣,养了两年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亲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