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破城(一)
第二百二十六章 破城(一)
帝鸿淡淡地道:“在我的意料之中,要是没有真正可以比肩那拓跋老鬼的战斗力,天皇陛下你怎么可能发动这场战争呢?”
大衍天皇点点头,道:“起码要有一半的胜率,这样才有赌一赌的资格,否则就不是在赌博,而是在拿着七宗军团的性命开玩笑!”
拓跋皇城,拓跋皇族大殿!
“老祖宗,咱们在大衍五行阁的探子传来消息,说……说……”拓跋衡磕磕巴巴地说道。
拓跋岗木闭着眼睛盘坐在那里,身上没有散发出半点的威压,他冷冷地道:“说吧,不要犹犹豫豫。”
拓跋衡扑通一声跪在拓跋岗木的面前,哭丧着道:“老祖宗,皇叔已经死了,死在了九天雷极宫,所有地煞军团喝血爪鹰军团也全军覆灭。整个七宗已经联合起来,向着皇城进发了!”
拓跋岗木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开,一道灿烂的黄色光芒从那双眼之中爆发,但是不知道为何,却散发着一分死气。
“老祖宗,连皇叔都已经战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该怎么办啊?!”拓跋衡哭哭唧唧地说道。
“啪!”
清脆的一声在空中响起,拓跋衡被拓跋岗木一巴掌扇翻再地上。
“身为拓跋皇族的后裔,像什么样子?成什么体统?”拓跋岗木冷冷地道,“皇儿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天皇境界,再加上有张三李四两位的助阵,怎么可能失败呢?告诉我详细情况。”
拓跋衡这才原原本本将所有都消息告诉了拓跋岗木,把所有重要的信息全部拖出,不敢遗漏半点。
“帝鸿?!”拓跋岗木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就凭这样一个小子居然可以击杀张三李四?!真是两个废物!帝鸿本身的实力是什么境界?”
拓跋衡想了想,道:“听探子说,这小子一年之前第一次到大衍五行阁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后天修士,不知道为何,一年之内实力突飞猛进,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诸侯境界!”
拓跋岗木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说道:“以诸侯境界驾驭大能的威能,他的身体不可能承受的住,就算他勉强承受得住了,短时间也不可能再发挥出如此恐怖的实力。”
“老祖宗,要不要通知上官家族?!”拓跋衡谨慎地问道。
“哼!与上官家族合作就是最愚蠢的决定!”拓跋岗木冷哼一声,道,“如果当初你皇叔唤醒我,我一定会狠狠地给他一个巴掌!上官家族那个庞然大物根本就不是咱们小小的拓跋疆国可以招惹了。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拓跋岗木目光向远处眺望,道:“即便不依靠上官家族,我们拓跋皇族自己依旧可以抗过这一次大难!一群臭鱼烂虾也敢挑衅我拓跋皇族的威严,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拓跋衡想了想,道:“最强大的地煞军团和血爪鹰军团都已经全军覆灭了,咱们拓跋皇族都高级修士已经不多了。老祖宗,这该如何对敌啊!?”
拓跋岗木冷冷地道:“出动天罡军团吧。”
“天罡军团?!”拓跋衡一愣,“天罡军团不是在建立疆国之后就已经解散了吗?”
拓跋岗木从怀着丢出一块古朴的令牌,缓缓地说道:“它会告诉你去天罡军团在哪里,一群乌合之众何足惧哉?等他们到来,一举歼灭!”
七宗军团以飞快的速度前进着,地煞军团和血爪鹰军团被打散在七宗军团之中。他们全部被服用了一种大衍五行阁特制的毒丹,如果他们胆敢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反水,那么第二天便是他们的死期。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七宗的存亡,他们不可能去相信俘虏,只有给他们服用了毒丹,这样才能完全控制住他们,让他们成为完全听命与自己的战士。
而地煞军团和血爪鹰军团的修士倒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他们很清楚其中的原因,只要他们乖乖听话,大衍五行阁不可能杀掉他们。他们可全部都是修为强大的修士,有他们的加入,大衍五行阁的实力可以增加一倍有余!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七宗军团的全速前进下,紧紧五天的时间他们便到达了拓跋皇城的一百里之外。
虽然拓跋疆国建国时间不过千年,但是他们的拓跋皇城却宏伟无比。
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那城墙的边缘,那些城墙高达十几丈,而且每隔几十米便有一颗巨大的灵石,似乎有一个什么恐怖的阵法在等待着七宗军团的到来。
“天皇陛下,拓跋皇城也不是什么好去处,这里必定拥有护城大阵,该如何破解?”无双剑阁的领队者问道。
大衍天皇看着那闪烁的巨大灵石,道:“这似乎并不是什么高级的阵法,大家不比担心,没有攻击性,只不过是防守大阵罢了。”
听到大衍天皇如此说所有人都放下心来,如果他们来到拓跋皇城,连城门都攻不破,或者在这里就损失惨重,那么这一战的胜率也就没有几分了。
“那就让我来试一试这护城大阵!”靠山宗的领队者率先跳了出来,手持一柄黑色巨斧,朝着城墙走了过去。
“虽然这护城大阵没有攻击性,但是要小心城墙之后的敌人的袭击。”大衍天皇提醒道。
靠山宗的领队是一位天王境界的强者,他原本已经从靠山宗离开了几百年,但是没想到自己修行成长的宗门居然就这样覆灭了。他怀着仇恨,集结了靠山宗这些年来已经外放的修士,前来助大衍五行阁诛灭拓跋皇族!
靠山宗的领队并没有莽撞地靠近,而是在距离一千米之外仔细地观察着。
就在靠山宗的领队者剧烈城墙达到一千米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其重无比,他飞行所需要的真元力仿佛瀑布一般飞快的流逝着,他整个人宛如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儿从空中跌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