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原来是他
“我说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啊?小区环境不错啊,你包养谁了?”下午,刘建军如约来到我的铺子里。我跟着他来到了一个中档的小区,看着绿化带里的花花草草我说道。
“什么叫我包养谁了?是有这么个情况,警方没办法受理,但是我觉得报警人又不像是在说谎。所以琢磨着让你来帮忙看看,也算是我私人受理了这个案件吧!”进了楼梯道,刘建军轻声把事情对我讲了一遍。
“苏伊!”情况介绍完了,我们也来到了苏伊的家门口。刘建军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嘴里叫着门道。
“你还真守信用,说来就真来了,快进来!”开门的是瑶瑶,她不放心自己的闺蜜一个人在家,决定在这里多陪她一天。
“家里收拾得挺干净啊!”刘建军进了屋子之后,往脚上套了一个鞋套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道。
“她平常也就一个人在家,又不爱出去嗨,没事可不就打扫卫生混日子了么!”瑶瑶对于自己这个闺蜜,颇有不满。老公一出去就是半年,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亏她是怎么熬得住的。
“你怎么看?”刘建军闻言点点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来问我道。
“家里的摆设中规中矩,房间的朝向也没问题。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我摇摇头说道。
“这位是......”瑶瑶见刘建军居然在问我的意见,连忙过来打着招呼道。
“我的一个朋友!”刘建军在那里简短地介绍了我一下道。
“能带我参观一下其他的房间么?”客厅和苏伊的主卧我都看过了,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我看了看上了锁的次卧和杂物间,对站在那里的苏伊说道。刚才在外面,听完了刘建军的介绍后,我基本就可以肯定苏伊是被鬼压床了。只是这个鬼的来历,我到现在还没有摸清楚,我决定先把所有的房间看一遍再说。
“啊啊,可以的!自从公公去世之后,这间卧室我一般都是锁上的。晚上一个人,有些害怕!”苏伊闻言转身去了卧室,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几把钥匙来说道。
“你公公,去世了啊!”我闻言似有所悟,看着面容姣好,身材玲珑有致的苏伊问道。
“是啊,年前去世的。过完年,我老公又要出海。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胆子小,总会觉得害怕!”苏伊将钥匙插进次卧的锁孔里,将门锁打开之后说道。
我走进次卧,窗户被一层厚厚的落地窗帘遮挡着,显得屋子里很是阴暗。或许是有日子没开门窗通风了,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屋子里的色调很朴素也很单一,白色的墙,白色的吊顶。唯一不同的颜色,来自于墙上挂着的那副遗像。黑色的相框里,一个略显消瘦的老人正眼神定定地看着前方。看起来,似乎是很慈祥的样子。不过我看着他的眼睛,明显察觉到了一股子银邪之气。
“原来是你!”我抽了抽鼻子,走到遗像下边抬头看着他说道。人身上有气味,鬼身上也一样。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鬼气,正透像而出,在屋子里萦绕着。若是不仔细辨别的话,很容易把那股子鬼气跟房间里的霉味混淆在一起。
“你发现什么了?”刘建军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
“你妹妹的,你走路敢不敢发出点声音?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吗?”正在打量着遗像的我,被他吓了一跳,回头我瞅着刘建军忿忿道。
“额,是你看得太出神了!”刘建军摸摸鼻子道。
“看出点什么来了?”见我没鸟他,回过神继续看着那副遗像,刘建军又在我耳边问道。
“看出鬼来了!今晚,我住这里了!”我回头冲他眨巴眨巴眼,轻声说道。
“额,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媳妇了......我告诉你啊,你别乱来啊。人家明天要是去局里报案,我可保不了你!”刘建军闻言扭头看了看在客厅里的苏伊和瑶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
“怎么老子认识一个女的,你都怀疑老子是对人有想法呢?你特么心理太阴暗了,像我这么阳光的道长,会干出那种禽兽的事情来么?”我咬着牙将刘建军的手从胳膊上拿开说道。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至于这么激动吗?难道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完了不幸被我言中,转而恼羞成怒了?”刘建军现在说话的调调,越来越像贫道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还要不要我管这破事了?要我管今晚就安排我在这里住下,不要我管我就回家,趁着天还没黑,我去步行街看看。”我瞅着遗像里的那货说道。
“步行街看什么?还有人请你去帮忙?”刘建军闻言问道。
“看别人的老婆不行吗?”我把实话说出来了。
“你口味真特殊!我去说说,看人家能不能答应让你今晚住这里!”刘建军闻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完了转身向客厅走去道。
“如果方便的话,我这位朋友今晚想在这里借住一晚上。放心,他的人品没问题,我可以担保他不会对你们做出任何事情来。”走到客厅,刘建军对正窃窃私语着的苏伊还有瑶瑶说道。
“这......”苏伊抬头看了看我,有些为难的样子。
“我就在客厅将就一下就行,你可以把门锁好,不用管我。”我踱步到了客厅,对面面相觑的苏伊还有瑶瑶两人说道。
“我担保他不会对你们乱来,还有你要真想解决你梦里的事情,恐怕还需要他帮忙!”刘建军接着我的话跟人说道。怕她们还是不信,只有将我的身份点了出来。平常开玩笑归开玩笑,对于我的人品,他是坚信不疑的。
“那,那你晚上不许敲门,敲门我们也不会开的。客厅里有饮水机,有厕所,有问题自己解决!”瑶瑶紧捂着胸口,似乎我要把她怎么样似的在那连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