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让她为他疗伤

  阮默摘口罩的过程,眼睛一直盯着司御,他比之前更瘦了,算算他们半年多没有正式见面了,而如今见了,竟是这样的情况下。
  阮默已经弄不清他们现在对她是什么情感?
  恨,或是爱?
  或者不恨也不爱?
  如果恨她,他有一百种让她痛苦而死的办法,可是他没有对她做什么。
  可正是这样,才让她比死还痛苦!
  不过不论他对她什么情感,她都要救他出去!
  阮默思索着,口罩也摘了下来,这一刹那,她看到司御的眸子一缩,尔后就听到一句:“真丑!”
  这几个字,她这几天阮默没少听,难过是有的,可此刻从司御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对阮默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现在连司御也说她丑了!
  而且似乎丑到不识的地步,因为他看了她一眼之后便不再看她。
  阮默低了下头,从未有过的卑微让她有种想转身而逃的冲动,她可以接受任何人对她的嫌弃,但不包括司御。
  而阮默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现在的美容业如此火爆,原来长相普通甚至丑的女孩是活在一种可怜的自卑之下。
  之前,阮默一直漂亮的人人羡慕,如今她体会到了一个丑人的痛苦。
  突的,她肩头一紧,阮默抬头就看到温子秋揽住了自己,他这个动作太突然,这是就听他对司御说道:“丑和美又和你无关,她是我的人。”
  阮默看着司御,只见他的眸光盯着温子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眸光犀利,竟让她一时有些心慌。
  可是转瞬就想,她慌什么,司御又不认得她,而且他都嫌弃她了。
  “你来不是会为我跟我炫耀一个丑女人吧,”司御接话。
  “当然不是,我知道你也受了伤,而我这个丑女人懂得一些医术,我的伤口就是她帮我处理的,我是带她来给你疗伤的,”温子秋的话倒是让阮默意外了。
  想到之前他并不愿带她来,而是她想着法才跟来的,而现在他又这样说,难道是他早就想带她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带她来?
  还是他已经认出了她?
  阮默心里打起了鼓,而这时温子秋松开了揽着她的手,轻推了一下,对她说道:“还不过去给司少瞧瞧伤口。”
  阮默虽然不知温子秋的心思,虽然此刻心底无比难过,但这是能靠近司御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此刻,阮默才发觉哪怕他嫌弃她,怨他恨他,可她还是想要接近他。
  甚至这一刻,她都忘了前一秒所有的不快,在走向他的时候,她的心只剩下激动。
  “ 你不是想让我死吗?这又是何必?”司御淡淡的对温子秋出声。
  “死?”温子秋冷笑,“在这个世界里我能找到的对手不多,你算一个,死了,那我余生岂不是很无趣?”
  阮默听着这话一颤,温子秋与司御这是要死磕到底了?
  可为什么呢?
  因为曾经的权势之争?
  可他们之间现在似乎是井水不泛河水,各自都有自己的权势,为什么还要争呢?
  因为不甘?
  还是因为想成为独一无二的王?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独一无二,互不干扰并行才是生存之道。
  阮默思索着的时候,人也来到了司御面前,离他不过是一臂之遥。
  半年了,她终于离的他这么近了,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她最贪恋的气息,能看清他的发肤甚至是毛孔,这一刹那,阮默的喉头胀涩,竟突的想哭。
  可是她没敢贸然动,就那样呆着,这时就听司御道:“既然温先生想留着我,那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他说完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的脸变丑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造成的,但心疼却是真真的。
  刚才她被温子秋牵着进来的刹那,他一眼及认出了她。
  有些人深植于心中,不需要她开口,不需要看她的样子,只是她轻轻一过,他便认出了她。
  可是,现在她是怎么了?
  她的脸
  她那么漂亮光鲜,如今却变成这样,她一定难过极了吧!
  而他故意说真丑,不过是想让温子秋放下戒备,因为他清楚温子秋带她过来是有目的的,是试探他的。
  可是他不清楚现在她是不是温子秋手中的人质?
  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温子秋应该不舍得伤害她,如果舍得的话,之前他有过太多机会,可他从来都没有那么做。
  “不是要给我疗伤吗,还呆着做什么?”司御对阮默出了声。
  她神经一颤,尔后看向他,四目相接的瞬间,阮默只觉得心重重一跳,这眼神太过熟悉。
  他认出了她!
  心头,顿时无比狂喜,可她只能压着,尔后伸手颤抖的去解他的衣扣
  这样的动作,曾经有过无数次,而那意识着甜蜜和亲密,而此刻却是不同。
  她的手指颤抖着,比第一次她主动撩他,去解他的衣扣还要紧张,司御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为避她紧张的看向了温子秋,“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不能结果我,那就等着我结果你。”
  这是司御故意说给阮默听的,他在告诉她,他会在这里不过是他自愿,如果他不想,没有谁能困得住她。
  阮默听出来了,却是不解的看向他,那他明明能脱身,为什么还要甘愿被困呢?
  难道他还有别的目的?
  她不知道,他从来都是高深的,更何况这半年来他发生了什么,她一无所知。
  阮默终于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尔后就看到他腰腹那一道很长的伤口,很深,皮肉都外往翻着,依如那天温子秋受伤的手掌。
  这一刹那,她懂了,那天司御与温子秋应该是用同一把利器伤了对方。
  而温子秋因为那个伤发了高烧,还是在他治疗了的情况下,那司御呢?这伤口明显没做任何处理,他又是如何忍受的?
  顿时阮默不已,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在,是她的手也颤抖的抬起,想去摸一下她的伤
  可是没等她碰到,司御便出了声,问她:“你打算如何为我治这伤?光用你的手吗?”
  闻声,她手指一缩,再次抬头看向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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