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都是爱情的错

  司母的话换来姨母的冷笑,“那敏达,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这个女人骗了她一辈子,如果此刻还相信就是蠢了。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可以不管安尔塔的死活吗?”司母反问,“她一心就是想成为司御的妻子,如果让她达成了这个愿望,她就还会变回从前那个安尔塔!”
  姨母没有说话,空气里是良久的沉默,阮默这才顾得打量四周,冰冷的墙壁,还伴着浓重的霉斑味,连扇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门,而司母与姨母的对话就是从这扇门传出来的,这里似乎是一座地牢。
  “你刚才说了那个司御是不会听你摆布的,”姨母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是,我之前是不能让他听话,可是现在不同了,”司母说到这里顿住,“苏丽亚你不是说发现了龙迷香吗?”
  闻言,阮默全身神经一颤!
  “我是发现了龙迷香,可是我并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麦迪拉似乎对那个香并不懂,她应该也不知道,只是被人利用了,”姨母回复。
  其实当年她能和瓦雷子发生了关系,就是司母用了龙迷香,只是后来她的那点存货被司家老爷子发现给销毁了。
  “有人对那个丫头用龙迷香,肯定那人对她有想法,现在那丫头在你手上,还怕拿不到你想的东西?”司母真是阴狠啊。
  现在自己被困了,却还在算计!
  “我拿到龙迷香如何,见不到司御也是没用,”姨母回复。
  “苏丽亚你不要再试探我,我被绑架的事我儿子应该早知道了,你知道他的能耐,他一定会找来这里的,到时你还怕没有机会?”司母的话让阮默心底一片冰凉。
  此刻阮默都怀疑这个女人真是那个用情专一的司御的亲生母亲吗?
  “我的儿子应该很快就能到了,苏丽亚如果你真想救你的女儿,还是赶紧的想办法利用那个丫头把龙迷香弄到手,”司母提醒。
  “那敏达,就算是这样,这一辈子你也休想再离开这里,因为你活着就是个危险,”苏丽亚丢下这句话开了门,就看到阮默已经醒来坐在那里。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似乎并不怕阮默听到她与司母的对话。
  也对,现在阮默都被她囚禁了,这个姨母还怕什么呢?
  “既然你都听到了,有些话我也不需解释了,”姨母走过来,十分直接道:“我想要龙迷香,那个人怎么联系?”
  她要用龙迷香来迷惑司御,阮默怎么会告诉她?
  其实就算不是要迷惑司御,阮默也不会告诉她的!
  不过阮默并没有直接拒绝,她要拖延时间,要等司御来救她!
  “姨母你说现在联系一个人怎么联系,当然是打电话了,把我的手机给我,”阮默的手机不见了,肯定是刚才把她绑来的时候给拿走了。
  姨母迟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阮默的手机给她,阮默划开看了看,在就要拨号的时候突的又停下,“不过在联系那个人之前,有几个问题我要问你。”
  “这个时候了都告诉你也无妨!”姨母似乎也无所谓了。
  “我母亲的死是你和里面那个女人联合设计的吗?”阮默虽然刚才听了,但并不完整,她要听到她们亲口说出来,而她在问出这话时,也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姨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冰冷的墙壁,片刻之后才开口,“我并未想真正害过姐姐,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舍得害她?”
  姨母的声音还有表情都是痛苦的,整个人似乎也在颤抖,“是里面那个女人骗了我。”
  说着,姨母指了那扇关着的门,“是她,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姨母说着抬头看向一边,“我爱上了他的弟弟瓦雷子,可是他有爱的女人,我不甘心天天缠着那个男人,期望着他能看我一眼,可是他从不肯,是这个女人找到我允诺可以帮我,然后送我一瓶香,说是要我放在姐姐房里,她当时说那香只是会让人无力,让姐姐不能再跟她抢丈夫。”
  “那时姐姐已经离开了司赫家,回到了司格列斯家,想到姐姐已经不爱那个男人,我便同意了,可是却不知道那是有渎的迷香,后来还是姐姐发现了问题,问我哪来的香,我不敢告诉姐姐,说是自己捡来的。”
  “姐姐并没有怪我,还是待我一如既往的好,后来在姐姐快要生产的时候,她出趟门,回来后脸色特别不好,她把我叫到房中让我跪下,那时我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害怕极了,因为姐姐说要用家法惩罚我,如果我受了家法,那所有的族人都知道我勾搭外族陷害姐姐,以后我再无立足之地,所以我便哀求姐姐,而姐姐因为太过激动要生产”
  “我被产婆赶出门外,可是想到姐姐生产完还会惩罚我,我就害怕极了,这时里面那个女人派人找了我,说是我想自救就不要留活路,是她她给了我一包药,让我放进姐姐产后喝的第一碗红糖水里,然后又让我掩人耳目的让人把你抱走”
  说到这里,姨母停下,她看着阮默,仿若又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从那以后,我便一步错步步错,而我要成瓦雷子妻子的梦始终是空,我知道这辈子不可能了,我想摆脱那个女人的控制,可是,可是没想到安尔塔竟然走了我的路,迷恋上那个女人的儿子”
  阮默整个人颤抖着,虽然这与她想像的相差无几,可是亲耳听着说出来,还是悲痛不已。
  “为什么她死了,你们还要扰她清静?究竟是她指使人做的,还是你?”阮默颤抖的问向姨母。
  姨母看向了阮默,“你跟姐姐真像啊!”
  “我问你是谁掘了母亲的墓?”阮默不想听那些没用的。
  “不是有人已经供出了吗?”姨母反问。
  阮默摇头,“我不信!”
  现在司母被囚禁着,她不可能再发出指令。
  “是我,是我让人做的!”姨母良久出声。
  阮默想到母亲的那一堆白骨,咬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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