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差点坏了他的事
阮默被他这话给噎住,“七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你阻止我。”
“既然知道我会阻止你,不想让你去,为什么还要去?”司御这语气对她是从来没有过的冷戾。
阮默咬着唇,没有吭声,就听到司御轻哼了一声,“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司御无用到要用自己的女人才能解救自己?”
阮默怔然,“七哥,我没有,我”
后面的解释没让她说完,司御便进了更衣室并关了房门。
阮默站在那,心底的委屈开始翻滚,并暗问自己,她做错了吗?
可是她不觉得有错,她是不舍得他被折磨,她是怕有一天他会死掉。
如阮默想的一样,司御换了衣服,一副要出去的样子,看到还站在门口的她,司御眸子缩了缩,“今晚我会很晚回来。”
“七哥去哪?”阮默接着便问。
“老五的单身趴!”说完,司御便走了。
阮默一直站在那,直到掌心的水杯变冷。
楼下有笑声不时传来,很是热闹,阮默想了想决定出去看看,只见好多人都聚在一起,大多数她都不认识。
因为心情原因,她现在不想与陌生人说话,便准备转身要折回房里,可向南方叫住了她,“小迪下来玩啊。”
向南方坐在那里淡淡的笑着,脸上看不出情绪,似乎看不出他对这个婚姻的不情愿。
其实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什么都不表现于脸上,似乎笑是他唯一的标志。
他都叫了自己,阮默只好下去,虽然大家对现在他这形象很诧异,但很快就认出了她,况且向南方都叫了她小迪,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这个名字是专属,也是身份的象征。
“七嫂!”
“司太太!”
大家都跟她打了招呼,不过她这一下来,大家似乎都不再像先前那样说笑了,顿时气氛显得很是尴尬。
阮默有些后悔这样下来了,正想找个理由走的时候,忽的就听花炀道:“在这里干坐着干嘛,我们去会所呗?”
花炀来的速度挺快,也就比阮默他们晚了四五个小时,他这么一说,大家都陆续站起身,抬腿往外走。
向南方也站起了身,“小迪,走啊!”
阮默正要拒绝,便听到一道她极为不喜欢的声音响起,“我们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去做什么?”
这话是花炀说的!
如果是平时,阮默定是怼了回去,可现在司御还对她冷着,她忽的就特别难受,直接就转身上了楼。
司御看着她的背影并没有动,向南方见状摇了下头,“老七,你过了哈,小迪这次是犯了错,可她也是为了你好。”
“可如果我不让她长点记性,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她还会以身犯险!”司御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五哥,帮我去哄哄她吧!”
看着她失落难过,他终是不忍了。
向南方笑了,“你老婆我来哄?”
司御冷睨了他一眼,向南方挑眉,“行,我给你哄,谁让她是我妹子呢!”
向南方上楼,司御抬腿随着那些人离开,阮默并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跑到了楼顶天台,只觉得心底的委屈更大了。
“哟,小迪哭鼻子了?”身后向南方的声音响起。
在他面前,阮默也没有顾忌,抬手抹了把眼泪,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解药的瓶子,“五哥,你帮忙让七哥把这个吃了吧!”
向南方拿过来打开闻了闻,“你这么辛苦拿来的,为什么不自己拿给他吃?”
想到刚才自己给司御水喝都被他怀疑,阮默摇了下头,“我怕他觉得我要害他。”
向南方笑了,“你又不是没害过!”
看来她干的那点事,这些人都知道了!
“五哥,我给七哥吃安眠药,是怕他阻止我,我怎么舍得害他呢?”阮默说着摇了下头。
“小迪,你是好心,可是你做事的方法错了,”向南方说着将药放回她的手上,“还有你把你的男人想的太弱了!”
阮默歪头看向他,“五哥是什么意思?”
“那个渎的确很厉害,老七也吃了很多苦,也一度以为自己不行了,所以才会推开小迪,可他做这一切还另有别的原因,”向南方的话让阮默愈发迷糊了。
“佐佑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向南方又问她。
阮默点了下头,“我没想到佐佑会是查尔的人。”
“老七在几年前就知道了,不过佐佑从未做过背叛他的事,所以他便装不知,直到他中了渎,他派了佐佑来寻解药,其实这是给他的机会,可是他失了老七的信任,”向南方说的笼统,但阮默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司御明知道佐佑是查尔的人,但还是顾念情份想用他,可是佐佑终是没能过了司御的考验。
“老七这么做,就是要揪出佐佑,同时也是一举摧毁渎老的老窝,”向南方又说。
原来司御在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小迪这么一弄,差点破坏了他所有的计划,如果不是你之前救过查尔一命,以他那没人性的性格会直接拿你当人质来威胁老七,那时老七定会为你放弃一切,懂了吗?”
原来是这样!
“当然他生气是真的,但更担心你,在知道你去了渎老城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混乱了,那样的他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小迪,你对他的重要,你自己都无法想像,我敢打赌如果查尔拿你当威胁要他的命,他也不会犹豫,”向南方的话让阮默的心一下子窒息。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她去了渎老那里就做了只要拿到解药就是死在那也无谓的打算了,不然也不会给司御发那样的信息。
“是我蠢了!”阮默没有解释自己的用心,只是这样苦涩的来了一句。
“小迪不是蠢,也是为了老七,你们都是深爱对方的人,”向南方说着拍了下她的肩膀,“老七不是真生气,他是在给自己时间消化这种后怕的恐惧。”
听完向南方的话,阮默心底的委屈消失了,相反更多的是自责。
她终是让司御担心了。
“五哥,你把这药给七哥吃了吧,我不想他再渎发难受!”阮默把药再次递给了向南方。
他却摇头了,“这个用不到了!”
“嗯?”
“他身上的渎已经解了!”
听到向南方的话,阮默愕然,“什么时候解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