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如果你不要我
阮默怔住,看着司御身侧的位置又看了看他,完全迷糊了。
如果她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一起看书,那肯定就又得靠近他,可是他明令不许她靠近的啊。
阮默真不知道司御是怎样的心思,不过她还是坐了过去,因为她喜欢靠近他。
阮默的目光落在佛经上,只见上面写着:觉了一切法,犹如梦幻响。
下面的解释是:当我们沉迷在爱中,就会陷在爱中,当我们沉迷于名利中,就会陷在名利中。世间种种的一切,到最后还是要舍弃。之所以舍不得,就是因为我们的心,没有将爱看空,没有将名利看空。当心如如不动,就会发现世间的一切法,犹如一场梦境,只有醒了,才会真正明白。
“迪儿,”在阮默正琢磨这话的时候,司御又叫她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阮默,”她回他,尔后想到自己骗他时用的名字:“也叫阮迪。”
阮迪,是只属于司御的她的名字。
“你刚才说你不是你父母的孩子,”司御看着她。
阮默嗯了一声,然后明了他的意思,回道:“如果我真不是他们的孩子,那我就还有一个名字,叫麦迪拉·司格列斯。”
说完,她就笑了,“七哥,这名字是不是很奇怪,我查了,是塔吉克族的人名,我有可能是塔吉克族人,其实当初骗你叫阮迪,就是取了这里面的迪字。”
不过司御并没有没笑,也没有丝毫震惊,而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迪儿,这事你告诉过别人吗?”
“没有!”
“你的助理也不知道?”
他是指易铭,阮默摇头,“他是帮我查了出生金牌的信息,但他并不知道这有可能是我的另一个身份。”
司御点了下头,“以后别告诉别人。”
阮默没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因为在她心里她就是父母的孩子,这也是她已经不想再寻找金牌真相的原因了。
她打了个哈欠,忽的有了困意,大概是靠在了司御身边的原因,可她不好意思睡,于是问道:“七哥怎么来了这么远的地方,难道是为了重温童年的记忆?”
先前他说五岁就被父母赶了出来,她便知道这个宅子应该是他离开司家后,司家给他的宅子,也是他长大的地方。
“有点事要处理,”司御回答的含糊,也是不想回答。
阮默没有追问,只道:“那七哥为什么一个人来?佐佑呢?”
“他父亲病了,临时回去了,不过今天应该能赶过来,”司御说到这里看向她,“迪儿一会正好跟来人回去。”
又赶她走!
阮默没有回应,直接又打了个哈欠,“好困,七哥,我睡会。”
司御怎么会看不出她在回避这个,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的头扳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继续看书。
阮默是真的困了,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连司御放开她都不知道,他走出房子拨了个电话。
只不过他还没出声,电话那边便抱怨起来了,“老七,你和你的迪儿有完没完,她才骚扰完,你又来。”
司御皱了下眉,“是你让她来的吧?”
向南方在那边嘴角抽了下,“是她想你,非缠着我问你在哪,你也知道她有多能磨人,所以我才”
“南方,你知道我这次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她来了会很危险,”司御的语气很重。
“未必啊,有可能她能保护你,毕竟她才是”可是向南方的话没说完,便被司御给冷打断——
“一会我让她跟送佐佑的人回去,你看好她,如果她再乱跑,或出了什么事,那你就去替花炀,没得商量!”
不过向南方并没有被威胁到,相反很痛快的答应,“好,只要她回来,我就保证她一根发丝也不少,但前提是老七得让她回来。”
司御脸沉,向南方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知道他对阮默硬不下心来。
如果一会她不走,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让她离开?
“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挂了,我正赢钱呢,”向南方说着直接挂了电话。
司御坐到树下的石凳上,开始用手机处理公务,处理完以后回到了房间,却被眼前的景像给吓住。
阮默蜷缩在床上打滚,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迪儿,你怎么了?”他失怔了一秒,便上前将阮默抱进了怀里。
“七哥,我肚子好痛,”她说这话时,司御才发觉她哭了。
这该是疼极了,她才会哭吧!
“我带你去看医生,”司御抱着她就往外走。
可是阮默却摇头了,“不用看医生,我,我是来亲戚了。”
呃?
司御一愣,不明白她嘴里的亲戚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的生理期,”阮默苍白着脸解释。
司御明白了,忽的想起刚才他还让她用冷水洗了碗。
“不行,必须得医生,”司御说着抱起她往外走。
阮默被司御抱去看了医生,是一个老中医,给她开了药方,说是吃过就好了,还说她的身体很糠,需要好好调理。
她得过癌症做过肾移植,这身体可不是糠了吗?
司御回去给她熬了药,喂她喝完,又给她揉了小腹,这还是自父母去世以后,第一次有人为她这样。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她每次生理期母亲都会给她揉小腹,要是妈妈没时间,就是爸爸给她揉。
可是父母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为她谁揉过小腹了,此刻看着司御动作温柔又小心的样子,她的眼眶红了。
司御见她这样,以为她还是痛的厉害,紧张的问:“还是痛吗?我再带你去那个医生那看看”
阮默摇头,“不痛了”
“可你”司御指了指她的眼睛,意思是说她不痛了怎么还哭?
“七哥?”阮默叫他。
“嗯?”
“你对我这么好,如果你不要我,恐怕我这辈子也嫁不了人了,”阮默看着他说。
司御一怔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她被最温柔的待过,所以再也无法接受别人的冷情。
他没有接她的话,只是为她揉着小腹,这也算是无声的拒绝吧!
阮默在心底苦涩一笑,不过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享受着他给的温暖,哪怕不长久,但此刻她需要,阮默又睡着了。
“这女人是谁?”突的一道呵声响起,阮默惊的睁开眼,就见自己所在的不大的屋子里站了好几个彪形大汉,而司御并不在。
“你们是谁?”阮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来问这些人。
“我还想问小姐是谁呢?”这声音响起时,围着阮默的彪形大汉让开,一个长相端庄温柔的女人走到了阮默面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