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195.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吴克仔细地汇报起来。
“呵,想不到她会用这种手段,看来有些人怎么都不明白不作不死的道理,”左斯翰冷冷地嗤笑,“通知下去,开始收网!人若犯我,我必还之!他们太小瞧我左斯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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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豪华套间。
温存过后,谢仕卿靠在床头玩着手机,脑子里却飞快地转着。
文言召倒是个守信之人,三年的地下情人代价,换来了他对擎宇的突下狠手。如果这次证据确凿,左斯翰锒铛入狱都有可能。
只是她耗尽了自己的青春,在左斯翰身上,从爱慕到怨恨,整整花了她九年的时间,最后什么都没捞到!
“阿翰,你低估了女人的感情,当爱而不得时,是会变成恨的!你也低估了女人的恨,那是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她低声地嗤笑了起来,为左斯翰,也为自己。
浴室里的男人有妻有子,不可能给她名分,更何况她早就偷偷查到,文言召在外还有两个情妇,最近又搭上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对自己的兴趣与日俱减。
只不过自己一直安安分分,再加上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没有被无情地抛弃。
这么几年下来,她的父亲因私底下的关照也得到几笔大生意,所以对她成为副市长的情妇没有任何反对。她自己,也渐渐地从最初的难堪到后来的麻木。更何况,现在明知道文言召会升任下一任的市长,她更不可能放弃。
文言召放在床头的黑色手机响个不停,谢仕卿探头一看,脸色微变。
是他太太打来的电话。
谢仕卿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门,柔声说道:“言召,你太太来电话了。”
浴室门很快打开,文言召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声音温和:“老婆,什么事?﹍﹍在外面有事﹍﹍时间不会久,我马上回来。”
挂下电话,他即开始穿衣。
“你这就走了?”谢仕卿有些不悦。
“今天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我得回去陪她。”
“言召,”她从正面勾住他的脖子,轻啄着他的嘴唇,笑得风情万种,“我们都有两周没在一起了,留下来再陪我会,好吗?你帮了我的忙,也让我好好伺候你一回。”她忽然就不想让他这么快离开,凭什么自己在男人的身边,总扮演可有可无的角色。
文言召一听,将手臂上的西装扔回了沙发上,笑着搂住她,饶有兴致地问:“哦?说说看打算怎么伺候我?”
她脸一红,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的嘴型好看嘛。”
“呵呵,妖精!”
两人立马又滚回到了床上。
突然,走廊上传来了仓促凌乱的脚步声,随之是慌乱的喊声:“失火了!失火了!”
床上的两人从激情中反应过来,来不及穿鞋子,匆匆裹上浴袍,打开门准备冲出去。
门外,一阵晃眼的闪光灯,将文言召和谢仕卿惊在了当地,谢仕卿尖叫一声,赶紧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文言召反应过来,急忙要关上门,却被门外大批的记者堵住了。
“文副市长,请问你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文副市长,现在反腐倡廉查得很严,官员的作风问题也备受市民关注,作为市里的一把手,你私养情妇的事该如何解释?”
“﹍﹍。”
文言召脸呈猪肝色,恼羞成怒地喊道:“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副市长!”
“文言召!”人群中,一声凄厉的叫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而原本还算镇定的文言召立即脸色大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扒开人群,冲上前,对着文言召就是狠狠一巴掌,“你可真是行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却和外面的女人鬼混!如果不是我爸爸当年的提携,你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上?文言召,我要和你离婚!”
“佩娟!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这次!今晚我喝多了,被这个女人骗到了客房,”他伸手指向躲在身后的谢仕卿,“我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冒出来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谢仕卿不可置信地看着才和自己颠鸾倒凤,床上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名声,毫不留情地就将她踢了出去。
所有的相机都给谢仕卿脸上的表情来了个大大的特写。
这张照片第二天就刊登在了各大报纸和网站上,还有就是他俩穿着浴袍从房间冲出来的形象,引起了各界的热议。
紧接着网站又人肉搜索出了和文言召有关系的另外两名女下属,以及Z大的一名在读女大学生。
平时秉公执法,廉洁奉公的官员形象瞬间崩塌,在民众中引起不小的反响,经举报,文言召在任期间,不仅道德败坏,还有重大受贿嫌疑,省里结合市政府立即对其进行双规审查。
作为涉案人员,谢仕卿也一同接受了调查。
她只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因为他英雄救美的举动产生了好感,后来虽然知道对方有家室,但迫于他是市委领导,所以只好屈从。
几次讯问下来,调查组也没查出谢仕卿有经济问题,于是便没对她采取进一步措施。
走出纪委办案大楼,她只觉阳光明晃晃地刺眼,身上却是冷得发抖。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名节,名誉,事业,爱情,青春全都没有留下,剩下的只有一个日渐衰老颓废的空壳。
前方,一个男人慢慢地朝她走来,却在她十步开外停下了脚步。
她望着那人,立刻羞愧地哭了起来,凄凄哀哀地低声说:“沐璃,我好后悔,你原谅我吧。”
白沐璃的表情有一霎那的凝滞,紧跟着恢复常态,冲她身后走出的几个同事点点头。
那几个人也微笑着称呼:“白主任,你好。”
等那几个人走远,他才迈开脚步。与她擦身而过时,被谢仕卿紧紧攥住了袖子。
“沐璃,你原谅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的!”她哭着说。
他拉下了她的手,神色冷淡地说:“仕卿,你真让我失望。文言召的案子由我负责,如果需要调查取证,可能还会传唤你。”说完,他没有任何留恋地走进了大楼。
空旷的院墙里,唯有谢仕卿一个人站在那儿,捂住脸哭得像个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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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左斯翰不仅摆平了各项审查,还将舆/论的矛头导向了想拉自己下水的文言召一帮人。
当晚,他将几个跟在自己身边共进退的下属带出来,打算让大家放松一下紧绷了近二十天的情绪。
一群人在包厢里又喝又唱,好不欢腾。
陆思远推门而入,首先就去寻找左斯翰的身影,却见他兀自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角落,整个人隐在暗处,唯独嘴里的烟头明明暗暗。
“你怎么过来了?”左斯翰看见他颇觉诧异。
“我和沐璃也定了个包厢,这里的经理说你带了人过来玩,我就来看看。”
左斯翰无声地点点头,没接话。因为在休闲场合,他随意地解开了领口的两粒纽扣,衬衫袖子也挽了起来。他伸出精壮的小臂,将烟灰弹进烟缸,继续沉默地抽烟。
“身体恢复得怎样了?”话音一落,陆思远的大手就往他身下探去。
他的手速不慢,左斯翰的动作更快,还没等陆思远反应过来,他的手腕已被左斯翰牢牢箍住。
“嘿嘿,这么敏感做什么,我就替冰美人把个关。”陆思远笑得贼兮兮的。
“管好你自己。”左斯翰放开他的手腕,转了转自己手腕上的金表,又去端茶几上的酒杯。
陆思远察觉他心情不错,便斟酌着开口:“老左,你去我包厢那儿坐会?我们三兄弟好久没在一起聊天了。”
自从三年前那场变故,即使后来四个人有相聚的时候,左斯翰和白沐璃之间也是不多话,更多的时候,两个人像约好了似的,一个人出席,另一个就避开。
左斯翰刚要说什么,包厢门再次打开,走进来的身影倒让左斯翰一愣。
“老白主动来了,你别再虎着个脸。”陆思远偷偷推搡了他一下。
白沐璃从炫彩的光影中走来,在经过侧边沙发时,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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