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断了的片段

  宋一夕看陆尚状态不对,赶紧检查陆尚的状态,是否有酒精中毒。
  “沅姨,你去弄一杯蜂蜜水来,还有湿毛巾,醒酒药。”
  宋一夕瞪了一眼林漾,“陆尚大病初愈,你怎么能让他喝这么多酒啊。”
  林漾一个大少爷平常是十指不沾洋葱水,偏偏这个陆尚喝醉以后就盯住他了,谁碰也不行,他一路扛回来,没得到感谢还被指着鼻子质问,他这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你,他能这样吗?我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对,快让人给我倒杯水喝。”
  宋一夕让沅姨把林漾安排到了客房,自己留下来照顾陆尚,她用湿毛巾擦着他的脸和手,眼中的的担忧都要淌出来了。
  陆尚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有些清醒的感觉了,他哼哼了两声,便睁开了眼睛。
  “我怎么在这?林漾呢?”
  虽然已经有些清醒了,但是语气之中还是带着些许的鼻音,听上去还带着一点慵懒。
  “你喝多了,林漾也多了,我让沅姨送他去客房住了。”
  陆尚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装了铅块一样,根本就抬不起来,挣扎了半天,宋一夕将他摁住,“你要干什么去?你得好好休息,来把醒酒的药喝了。”
  陆尚宋一夕扶的坐了起来,他靠在宋一夕的怀里,再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时间顾虑什么了。
  陆尚紧贴着身后的温热,这样的熟悉,让他的醉意重新出现。
  这酒真的是太烈了。
  “一夕。”
  陆尚急切的叫着宋一夕的名字,宋一夕低下头的时候,正赶上陆尚抬头,就这一瞬间,陆尚伸手摁住了宋一夕的头。
  这吻倒像是宋一夕主动的了。
  陆尚的嘴里带着烈酒的余香,陆尚的呼吸渐渐浓重,他起身将宋一夕压在了身下,明明醉的是陆尚,可现在宋一夕也没办法保持清醒了。
  “他……”
  沅姨突然的出现,让宋一夕立马推开陆尚,陆尚本就昏沉,这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平白的脑袋上还多出一个包来。
  “陆尚,你没事吧?”
  宋一夕和沅姨将人扶了起来,陆尚却怎么也没有动静,沅姨推了推,又凑近听了听。
  “放心,少爷只是睡了。”
  宋一夕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害羞,刚才那场面被沅姨看的清清楚楚,陆尚又摔倒,简直是不能再糗了。
  她勉强保持着平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哦,好,你也早点睡吧。”
  沅姨出门以后,也一个人暗自后悔,自己应该敲门才对,居然坏了这样的好事,真是罪无可恕。
  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了。
  陆尚因为种种原因,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他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尤其是脑袋,仔细一摸,居然多了一个包。
  “li,li你给我进来。”
  陆尚急切的喊了几声,但是进来却是林漾,他本来就没有陆尚喝的多,所以看着状态比陆尚好多了。
  林漾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你一个老总倒下了,你的首席助理总该替你去主持大局吧。”
  “昨天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脑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陆尚中间醒的一回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现在醒了一点都想不起来。
  林漾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陆尚立马将人甩开,“你干什么?我说了别跟我动手动脚。”
  陆尚想要坐起来却一阵头晕,林漾赶紧将人拽住。
  “你是我送回来的,我送你回来的时候,你头上可没伤,宋一夕一直照顾你来着,你问问她吧。”
  宋一夕因为那一个吻,一夜翻来覆去,根本也没怎么睡,听沅姨说陆尚醒了,就赶紧拿着药箱赶过来,没想到林漾也在,顿时有些尴尬。
  “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问他吧,我先去吃饭了。”
  林漾识趣的离开,宋一夕深吸一口气,拿着药箱坐在了陆尚的身边,“脑袋……还疼吗?”
  陆尚看她已经准备好的药箱,肯定知道自己脑袋的伤是怎么弄得。
  “当然疼,林漾说送我回来的时候还没这样,怎么弄得?”
  陆尚质问的语气,和他那个眼神,证明昨晚的事情他是忘记了,既然忘记了,宋一夕又怎么说啊。
  “你喝多了,不老实,自己从床上掉下去的。”
  宋一夕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陆尚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知道她撒谎以后就有这样的表现,不过就是小伤,陆尚也不想再计较。
  “原来是这样,上药吧。”
  陆尚自然的把脑袋伸了过去,宋一夕对他这么顺从的样子,忍不住上扬起了嘴角,如果喝醉就能让陆尚不那么生冷,她倒是想自私的让他再多喝一些了。
  陆尚身体不舒服没有去上班,宋一夕已经约好了一台手术不能取消,只能把照顾陆尚的工作交给沅姨,走的时候是嘱咐再嘱咐,生怕沅姨记错喝药的时间。
  “你放心吧,等到少爷喝药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宋一夕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了,便赶紧点点头出了门。
  陆尚下楼喝水,沅姨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是觉得应该道歉,便开口说道,“少爷,昨晚是我不好,我以后再着急也会敲门的。”
  沅姨一直在楼下忙活着,当然不知道陆尚断片的事情。
  陆尚的手停顿了一下,转过身说道,“你是该敲门,你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虽然陆尚一直很敬重沅姨,但是主仆之间还是要有分寸的。
  “我什么都没看见。”
  陆尚并不是要兴师问罪,只是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而已,他伸手将水杯放下。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昨晚我喝的太多,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尚亲生母亲早逝,基本上他就是被沅姨带大的,怎么忍心过分苛责,所以话说的十分温柔。
  沅姨还以为他是生气了,现在听完这话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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