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6:常四
“我怎么不能做,以后就要跟你混了,要是不巴结好领导,那还有我的好果子吃啊?”胡佳佳笑着把茶杯放下,然后坐在了丁长生的对面。
丁长生倚在椅背上,看着胡佳佳的脸庞,说道:“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样,一点都没变”。
“这是对女人最好的恭维,我可受不起,老了,老的都快掉渣了”。胡佳佳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
“手续都办完了?”丁长生转移了话题,问道。
“办完了,你丁总要的人,谁还敢拦着不成?”胡佳佳刻意的加重了‘要’这个字眼,让丁长生有些接不下去话了。
“那就好,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好,我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就会找你”。丁长生说道。
“好,我就是过来报个道,让你知道我来了,其他没什么事,你忙吧,我走了”。胡佳佳说完,转身离开了。
曼妙的身材和姣好的容颜依然还在,这是胡佳佳的资本,当然了,为丁长生做好他交代的事才是胡佳佳的看家本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贴呼的太厉害,那样反而是会把人吓跑,这种钓鱼的事,还得慢慢来,小火慢炖比较好。
安靖在第二天就离开了湖州,既然事情不成功,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意思,而且他走的时候再次向许家铭下了命令,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早一天知道丁长生被除掉的消息,其他的都是可以承受的代价。
常四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让他干吗,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要吃有吃,要喝又喝,要玩有玩,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陪着他,所以这段时间他生活的很是惬意。
当许家铭的人来接他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干事的时间到了,没人可能一辈子养一个废物。
“许总,这些日子谢谢了”。
“玩的还行吧?”
“非常好,许总叫我来,是不是有事要做了?”
“没错,是有事要你做,常康虎破坏了桃县发电厂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这笔钱他要是还不上,我非要他家破人亡不可,你是他的马仔,按说你落到我手里,我怎么着也得把你送进去,我这么做了吗?我是爱惜人才,所以,现在用到你这个人才的时候到了”。许家铭说道。
“我想知道是什么活?”常四问道。
“这个人,我老板想让他永远消失,要在最快的时间,晚了就没什么意义了,能做到吗?”说完,许家铭把一个平板电脑推向了常四。
常四接过来一看,满屏就是一个人的照片,看起来是近期刚刚拍的,而且好像就是在这房子里拍摄的。
“这人看起来很面熟啊,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常四问道。
“嗯,湖州市公司常务副总,我知道你善于这一行,无论是什么手段,做掉这个人,你可以得到五十万人民币,和一本护照,你就可以到处玩了,谁能知道是你下的手,你说呢?”许家铭问道。
“常务副总,丁长生,对吗?”常四问道。
许家铭点点头,说道:“我还得告诉你,你要是被抓了,知道该怎么说吗,你要是说是你自己的主意,你还可能活下去,蹲几年就出来了,你要是说我们指使的,你就不会活着出来了,也不可能活着等到处置”。
常四知道这些人心狠手辣,事实上是,现在别说做了,就是不做也得死,自己知道了这件事,谋杀常务副总,许家铭他们这是胆大包天,而且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自己要么是做,要么是死,就这两个选择,别无他法。
“好,我做,什么时候开始?”常四略一思索,问道。
“马上开始,我给你配一个助手,你对湖州不是很熟悉,他对丁长生已经侦查了很久了,你们一起做这件事,他负责给你望风,你下手”。许家铭说道。
“好,谢谢”。常四说道。
他本想拒绝,但是瞬间明白了,这哪是给自己配什么助手啊,这就是在给自己栓了一根绳子,就是要拴住自己的脖子,只要是自己失手或者是不做而逃,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催命鬼。
“这是钱和护照,都放在我的人手里,只要是你得手了,他自然会给你,然后你也不用来找我了,就可以远走高飞,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你和丁长生无冤无仇,没人会想到是你”。许家铭说道。
“谢谢,那我走了”。常四起身离开了。
“好,你先回去等着,我给你派的人马上会到”。许家铭说道。
常四走了一刻钟后,许家铭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个人,许家铭看都没看他,直接说道:“安少很信任你,你跟着刚刚那个人,做他的助手,也是他的终结者,无论他是不是成功,一旦出手之后,都要他消失,明白吗?”
“安去哪了?”安德鲁声音有些嘶哑,问道。
“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你们的关系是否继续的机会,掌握在你的手里,所以,我也只是一个传话的,安德鲁,我帮不了你,你做完这一单,你就可以回去了,安少在米国等你”。许家铭说道。
“好,我明白”。
“这是钱,护照,你要的都在这里了”。许家铭把一包东西推向了对方。
安德鲁伸出手,纤细,苍白,作为一个男人,十指如葱,别说是安靖了,有时候许家铭看到他都想试试这个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能让男人疯狂,当然了,这只是想想而已,一来他的性取向正常,二来他不敢对安靖的禁脔做任何的不合适行为。
纤细的身材,裹在外面的衣服紧贴着身体,金色的头发过肩披散着,从后面看,这就是一个金发美女,任何的男人都会有一种越界的想法,当安德鲁消失在门口后,许家铭才渐渐从失神中醒悟过来。
安德鲁和安靖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许家铭也不知道,但是他听的出来,安靖对安德鲁有不满,可是因为什么,他不清楚,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