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3)
“没什么。”顾萌实话实说。
司徒冼沉默了会,就快速的转移了话题,说着今晚的事情:“司徒家的叛徒我处理了,凤家的人恐怕听见风声,最近也躲了起来,至少一段时间内不敢太嚣张。这两个月,我把这些人都处理完,你就从关氏集团离职,也可能会更快的时间,然后我们就去中国。”
“知道了。”顾萌点点头,“心慈呢?找到了吗?”
“找不到。”司徒冼没隐瞒顾萌。
“这样?”顾萌皱起了眉头,“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那天追杀心慈的人自杀身亡了,就证明任务失败了。这些人,是凤钰天的人。任务没完成回去也是死,所以自杀了。这就能证明,凤心慈没事。”司徒冼分析着。
“这样就好。”顾萌松了一口气。
只要凤心慈没死,那么顾萌就可以不用这么担心,至少凤心慈的生存能力强过很多的成年人,只要是风声过去,那么凤心慈自然就会出现。这点自保能力,顾萌还是相信的。
“有消息保持联络。”司徒冼结束了这一次的对话。
顾萌也没多言,快速的挂了电话。一天的上班,再去酒吧游荡,闹的那么多事,再送走关宸极这么麻烦的人物,顾萌真正的是精疲力倦。
收拾完一切,顾萌到头就在床上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只是梦里,关宸极不时的会出现在顾萌的梦中,似乎在不断的诱惑着顾萌。
这夜,也隐隐带了几分怪异的暧昧滋味。
翌日
顾萌准时的出现在关氏集团内,昨夜发生的事情除了司臣毅,没人知晓。所有的事情仍然井然有序的进行着,丝毫没发生任何的变化。就连关宸极,也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顾萌例行的对着关宸极汇报了一天的行程后,就离开了关宸极的办公室。但是她坐下还没多久的时间,真正的麻烦就找上了门。
“李秘书,玛丽小姐一定要上楼找关先生,我们拦不住。”柜台小姐打来电话向顾萌求救。
顾萌听见玛丽的名字时,楞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玛丽是大财阀的后代,和关宸极算的上门当户对。在知道顾萌离开后,一直暗恋关宸极的玛丽是用尽了各种关系,想办法找上关宸极。
关宸极碍于和玛丽家族的合作关系,至少没在表面上撕破脸,只是避而不见。玛丽的疯狂举动就越来越变态了起来。
“她上来了?”顾萌叹了口气,问着。
看来,这不是红颜祸水,这蓝颜才他妈的是祸水。女人纠缠和变态起来,绝对比变态还可怕。顾萌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工作还包括对付这样的事情。
这钱,还真不好拿……
“是,她已经上去了。”柜台小姐显得有些惊恐。
以前的秘书对这样的事情绝对是严惩不贷的,所以因为玛丽,他们没少受到责罚。而现任秘书,显然大家都摸不清顾萌的脾气,只能硬着头皮打了电话。
“我来处理吧。”顾萌快速的说着。
“谢谢谢谢……”柜台的人显然显得很感激。
在电话的瞬间,玛丽的身影也出现在顾萌的面前。似乎显得怒气冲冲的,但是很快,顾萌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玛丽的风头不是针对关宸极,而是对着自己来的?
自己得罪过这个女人吗?
顾萌无论用尽什么办法,都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过眼前这个千金大小姐。根本八辈子打不着关系的人。
“你是李梓嫚?”玛丽不客气的问着顾萌。
那语调里面的理所当然让顾萌觉得而很反感。那种法语夹杂着中文名字的叫法,更是让顾萌无法接受。自然的,顾萌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对于和自己说话没头没尾就显得这么不客气的人,顾萌显然不需要有多好的脾气。
“玛丽小姐若是找总裁的话,很抱歉,总裁没空。”顾萌直接拒绝了玛丽,多一句废话都没有,话语更没了恭敬,只是最简单的驱赶。
“哼,我不是来找关的,我是来找你的!”玛丽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顾萌楞了下。
玛丽已经向开机关枪一样的,快速的吼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多么美貌的女人,显然我想错了,你这样子比路边的路人还显得平凡。东方人的五官又不立体,真是糟糕透了。关怎么会看的上你这样的女人?”
“关少看上我?”顾萌抓住了重点。
“我让你插话了吗?”玛丽显然很恼火。
顾萌干脆不说话,听着玛丽发泄完这一肚子的牢骚,玛丽连珠炮的声音又穿来了,张牙舞爪的模样,让顾萌觉得很丑陋不堪。
“关从来不带女人单独去吃饭,结果竟然带了你。昨天我还看见关你回家,哼,你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绝对不允许关的身边有你这样的女人存在!”
玛丽疯了一样的对着顾萌吼着。
对,不能有我这样的女人存在,那么就能有你这样面目狰狞的女人么?关宸极的眼光没那么差吧。
“不说话你这是承认了?你在对我示威吗?”玛丽直接冲到了顾萌的面前,就要动气手了。
整层总裁办的人都看着玛丽,但是大家显然是站在顾萌这一边的。相对于玛丽和顾萌,他们更喜欢的是顾萌,玛丽这种骄纵的千金大小姐,简直让他们无法忍受。
“说完了?”顾萌许久才嘲讽的问着玛丽,那口气平淡的根本不受玛丽的丝毫挑衅。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小小的秘书竟然敢对我这样的态度?”玛丽有些抓狂了。
原本她来关氏集团只是想知道,这个和关宸极一起出去吃饭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在看见顾萌的模样的时候,玛丽就已经放松下来,这样貌不惊人的女人,关宸极根本不可能看的上。
但是,这女人的态度,却让玛丽的每一根神经都毛了起来。至少,在这以前,从来没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