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生产(2)

  就凭这一点,顾萌就不可能置之不理。但在任何情况不明朗的前提下,顾萌不可能冒这样的风险,那太可怕。
  但,凤霸天绝对想不到的是,顾萌在最后的几年中,演技的水平堪比奥斯卡的影后,喜怒不言于色,想扮演一个全然无记忆的人,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自然的,想骗过凤霸天,也不是不存在的事情。
  “你要我放过关宸极?”凤霸天问的直接,眼睛就这么看着顾萌。
  “是。”顾萌也答的直接,丝毫不逃避凤霸天的眸光。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张书桌,彼此对视,谁也没先松口的想法。凤霸天有的固执,那是凤家人固有的。顾萌自然也存在,彼此的对视,谁也不肯退一步,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凤霸天终于低敛下了双眸,似乎在思考,许久,他才再度抬头看向顾萌。
  “掌权人?”顾萌淡淡的笑了笑,似乎胸有成足。
  “我答应你可以,但是我有条件。”凤霸天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让自己被顾萌牵着鼻子走。
  “您说。”顾萌说的不卑不亢。
  “你立刻继承掌权人的位置。接受一次系统的全面检查,我不允许你身上有任何的问题存在。凤家的宿命,你要尽最大的能力,因为,凤家没多少时间了,我也没多少时间了。”凤霸天说到这个宿命时,顿时苍老了许多。
  面对这样的凤霸天,顾萌没有说话,但是她明白,凤霸天的要求是自己不可能逃避的责任,逃避这样的责任,不仅仅带给自己噩梦,还会带给关御宸,还有那个刚出生的小家伙。
  就在顾萌思考的瞬间,她忽略了凤霸天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
  “考虑的如何?”凤霸天并没给顾萌多少时间思考,径自问着。
  因为凤霸天知道,顾萌没有选择的空间。
  “恩。”顾萌只淡淡的应了声。
  “好。对于关家的事情,我会下令结束这一切。关家会恢复之前的模样。”凤霸天也答应的很爽快。
  就在两人达成协议的时候,书房的梨花木大门传来了敲门声,这让凤霸天的眉头微皱,脸色显得有些不快,就连顾萌都觉得惊讶。
  凤家的规矩,若掌权人在书房内谈事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有人敲门,除非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尤其又是今天这样掌权人和继承人在书房内聊天,竟然书房的门被敲开了。
  外面的人是滕,滕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规矩。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来了让滕不可能拒绝的人物。
  顾萌的眉眼微敛,看向凤霸天,说着:“恐怕是我找的。”
  凤霸天没多说什么,他在滕敲门的一瞬间,就明白了门外的人是谁。滕唯一无法捉摸的人就只有司徒冼,顾萌从小的命定未婚夫。而司徒冼阴晴不定的性格,那冷酷无情的做法,也让滕忌惮三分。
  这世界上,唯一敢不怎么把凤霸天放在眼里的人,非司徒冼莫属。
  顾萌也没再和凤霸天多言,径自朝着书房外走去,果然,顾萌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了司徒冼的身影。
  司徒冼一席白色的衣服,就这么倚靠在墙边,高大的身影显得清瘦,那过分俊美的容颜让女人看的都汗颜三分,湛蓝的双眸直落落的看着顾萌,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暧昧不明的笑意。
  “我的小冰凌,看见未婚夫不应该给一个拥抱吗?”司徒冼笑了笑,对着顾萌伸出了手。
  顾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司徒冼,而后走进了司徒冼,没如司徒冼想的那般,抱住司徒冼,甚至连手都没碰到司徒冼,那笑容让人猜测不出顾萌的想法。
  “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手,我想你的洁癖应该不允许。如果你不介意,我完全没问题。”顾萌说的很简单。
  果不其然,就如同顾萌的想法一般。司徒冼的眉头皱了起来,想也不想的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绝对不可能和任何一切看起来肮脏的东西接触,就算再熟悉不过的人也一样。
  “哼,既然洁癖,就不用提这么不切实际的问题。”顾萌冷哼一声,说的饿一点也不客气。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可爱?”司徒冼扁扁嘴,看起来很委屈。
  “别对我露出一张很委屈的脸,那不适合你。”
  “那什么适合我?”
  “死人脸!”
  “凤冰凌!”司徒冼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
  滕等人看着司徒冼变了脸,却又拿顾萌没办法的举动也有些微微的错愕,但很快,他们三人收起了这样的表情,在凤霸天的示意下进了书房,不再出现在顾萌和司徒冼的周围。
  “气急败坏会破坏你优雅的贵公子形象!”顾萌指着司徒冼,淡淡的说着。
  “哼,你不怕我回头弄死关宸极?那糟老头你骗的过,不代表你骗得过我。”司徒冼说的直接。
  顾萌低敛下眉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收起了这样的惊讶。司徒冼本就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本就是心思城府极深的人。若非凤家和司徒家有这样的不可能分割的理由在,司徒冼根本不需要在这里和自己多言一句。
  就如同司徒冼说的,凤霸天他也许能骗得过,那么,司徒冼,是绝对不可能的。
  “知道还来威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顾萌没否认,反问着司徒冼。
  “我高兴。”司徒冼又说的一脸的蛮横,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我不喜欢牵扯无辜。”
  “我特别喜欢牵扯无辜。”
  “这样的话,我和你有谈的必要?没我,你死定了。没你,我也死定了。最多就是两败俱伤。更何况,我和你扯一起,两人都不会死的说法从来没人验证过,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我在意吗?”
  顾萌嘲讽一笑,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看着司徒冼。司徒冼收起了先前的嬉皮笑脸,难得面色凝重的看着顾萌。
  “如何?”顾萌问着司徒冼。
  司徒冼就这么打量着顾萌,说着:“你以前也在隐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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