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411:娶亲队伍遇土匪;三郎回来了

  杜家的娶亲队伍八月初五的下午未时开始从渝州城出发,返回五木镇。
  渝州城首富嫁女儿,有心的人们都去看热闹去了,这杜家的聘礼他们六月时见识过了,但是这何家的嫁妆,却是今日才安排一起与娶亲队伍一同出发的。人们去看,一是看那据说很好看的新女婿,二是看何家的嫁妆。
  何家也不愧是渝州城首富,这给女儿的嫁妆,内里看不到,光嫁妆的马车,就有二十辆,何老爷直接请了渝州城的镖局的马车队送嫁妆。
  周围的人们心痒痒的到处打听那箱子里究竟给了些什么嫁妆。
  有那亲眼看到那箱子里的东西的人们,就滔滔不绝的给他们讲开了:
  “金银珠宝,都是按车装的,一车上的箱子里都是珠宝首饰,一车上的几个箱子里,都是金银玉器,而那丝,锦,绸,锻更是装了两大车,还有那夜明珠,大的小的,也装了一箱子。“
  “你们知道最值钱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有人好奇。
  “是田产和地产生意啊。听人说,何老爷感谢这个二女儿这些年为他管理铺子,为何家赚了不少钱,给了这二女儿两处府院,另外还有拥有百亩田产的农庄一处。听说,京城外的桃花谷还有何家的别院一处,何老爷也给了这个女儿了。那做生意的铺子就别提了,何老爷给了女儿女婿十个铺子。
  嘶~~
  人们听到这些,生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何家老爷,可真够大方的。
  “这何家可不止这一个女儿吧,那大女儿不吃醋吗?”有人好奇的问道。
  “怎么会吃醋,何家大女儿嫁的是书香门第的人家,怎么能把这些黄白之物看在眼里,何况,何大小姐成亲时,何老爷也给了不少嫁妆的。”
  “那倒也是!”人们听到这话,叹息。
  不管这渝州城的百姓怎么议论,传播,这何老爷给何玉梨的嫁妆贵重到足以和皇帝嫁女儿媲美倒是真的,嫁妆多到成亲后,何玉梨把嫁妆清单给二郎看时,二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心里叹息,何家到底是多有钱?
  ----
  二郎抱着何玉梨上了喜轿的马车后,他自己也跟着上去了。
  顿时惹的一群小兄弟们哈哈大笑起来。
  以时傲带头,闹哄哄的围在花轿周围,问着二郎各种问题。
  二郎失笑,只紧紧的牵着何玉梨的手,听着他们笑闹。
  等出了渝州城后,二郎伸手,轻轻的揭了何玉梨的盖头。
  瞬间,何玉梨本来应该装扮的很精致却因为她刚才哭的厉害花了的脸淬不及防的出现在了二郎眼前,二郎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颤抖着笑出了声来。
  何玉梨本来想美美的给夫君看自己最漂亮的时刻,却不想盖头揭起时,她自己先被惊艳到了,今日的二郎身着红色喜袍,给原本俊逸的脸上更添了几分的俊朗,使得她一时看痴了。待她发现二郎笑的忍不住的样子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可能还是自己的样子不对劲了,赶紧从袖袋里摸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小铜镜来,一下子就看到自己脸上的脏污。
  “呜......”她哀叹一声,赶紧低下头把手埋在了掌间哀嚎,完了,一辈子成一次亲,本来想美美的给他看,却不想成了这个样子。
  二郎笑了一会,蹲下,伸出手把她拥在怀中安慰,“别难过,在我眼里,你咋样都美,咋样我都喜欢。”
  “可是,呜呜,好丢人啊!”
  “没事,一会到地方休息时,下车我给你再盖上盖头,回到房间,让你的侍女给你重新装扮一下。回去后,还是最好看的你。”二郎温声安慰。
  “给我手帕,我先给你简单的清理一下。”二郎低声道。
  何玉梨不敢抬头,悄悄的递出了手帕,二郎接过她手心里红色的手帕,轻轻的给她把脸上糊成一团红白黑色的胭脂粉黛擦干净,笑了笑,“好了,这样清爽多了,真想不通,原本就很好看的人,为什么非要抹上那么多东西,反而遮掩了你的本质。”
  何玉梨听他这样说,脸上微微的红了红,他这是在夸自己好看吗?
  她低声问道:“你不喜欢女人浓妆艳抹?”
  二郎笑了笑,“是啊,不喜欢。”
  何玉梨偷笑了一下,“呵呵,我也不喜欢,那我成亲后,是不是也不用每日必须得装扮成今日这般的样子?”
  “不用,你要是每天这样,我反而会痛苦的。”二郎轻笑。
  “太好了,我娘还说,女人成亲后,必须每日得装扮自己的妆容,得打扮的精精致致的,男人才会喜欢,才会想着常进屋的。”何玉梨松了一口气,实实在在的把自己娘给卖了彻底。
  二郎失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轻拥着她,“那可能是你爹的口味,我不喜欢那样的,你还做以前的你就好。”
  “嗯,谢谢你!”何玉梨一直爷们性子,爷们打扮,今日难得女人一回,她的心里也变的柔软不少,轻轻的靠着二郎的肩膀,更是感觉到了幸福在心中蔓延。她突然间觉得,其实,有时候,学其他女子们装柔弱,多依靠一下自家男人的肩膀,真的让人很舒心。
  外面的众人没得到二郎的搭理,也就一个个的回了马车里休息去了,反正,还有个洞房花烛夜闹洞房呢,他们攒着洞房夜玩闹。
  没想到,何家的嫁妆很丰厚的名声传的有些远了,二郎他们在第二天的傍晚将要靠近下一个休息的镇子前,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土匪。
  迎亲队伍带队的是白轩,双胞胎在他身边跟着,三个人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见到这拦路抢劫的一群土匪,白轩诧异了,难道,这地界上还有土匪?
  “子涵,稀奇了啊,你们这地界还有土匪?”白轩无语。
  “平时是没有的,不过,听说何家嫁女儿的话,没有土匪,也得出现两个土匪了!”闻子涵淡淡的道。
  子涵话落,白轩仔细看对面那十几个穿着全身黑,戴着黑巾,遮面的一群人,嘴角抽了抽,果然,土匪,哪有准备的这么齐全,款式一致的夜行衣?他们直接出面抢就行了,哪还像这些人,一个个的自以为摆的造型很好看。
  时傲见停下了,跳下马车,走到前面,一看这阵仗,乐了!
  正打瞌睡呢,这就来娱乐项目了?
  何家派出护送聘礼的,是何老爷手下养着的侍卫队长何虎,带着三十名侍卫护送,而何老爷请的镖局的人,是作为暗卫在暗中护送的。
  何老爷既然敢送出这么大这么重的聘礼,安全事宜上怎么能没点准备?
  所以,当何虎带着几个人也来到队伍前面时,那些土匪看着对方的这些人,有些腿抖了。
  “何队长,你们靠后我们振兴镖局既然接了何老爷的差,就得保你们平安,这些土匪,我们包了。”
  随着一个年轻的话音落下,刷刷刷,一下子从周围的树林里飞身跳出来十几个黑衣人,把那些土匪包围在了其中。
  时傲一听,撇了撇嘴,还以为可以好好打一架呢!
  白轩和双胞胎也向后退了退。
  何队长一听,放心了,冲着对方一拱手,又带着人回队伍的后面去了。
  二郎和何玉梨则是趴在车窗上看着前面,竟然还有人来抢劫?
  “梨儿,你爹还找了镖局的人护送咱们?”二郎诧异不易。
  “嗯,其实,我爹找镖局,主要是为了护送嫁妆。”何玉梨说了大实话。
  “噗,你爹给你很多嫁妆?”二郎还没去在意这个。
  “礼单在侍女身上,回去给你看,总之一句话,我爹给的嫁妆,我们俩即便十辈子不干活,就坐在家里吃喝,也饿不起。”何玉梨捂额叹息,自家爹娘,把手里的不少好东西都给了自己了。哎!
  二郎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无奈失笑,“怪不得能引来土匪,想来,你的嫁妆很值钱的消息,已经传遍渝州城了吧?”
  “应该是!”何玉梨摇了摇头,退了回去。有那些侍卫在,她一点都不担心。
  二郎也退回去了,无奈的望了望车顶子,“以后,我们家看来也得多请些侍卫了。”
  何玉梨笑了笑,“不用,我给送了我十个侍卫,都是高手,够用了,我的嫁妆入了库后,小义也会帮我布置阵法的。”
  “咦,对,我把小义这边忘记了!”二郎点头,对啊,小妹手里,还有那么个人才呢。
  而那十几个土匪,在振兴镖局的人手下,没过的了三招,全部被打的趴下了。
  当他们的面巾被揭开后,有几个赶紧低下了头。
  振兴镖局这次出镖的,正是少主娄英,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几个人,镇上杨家三房的公子,钱家的小公子,都是富家子弟,这些人,平常在镇上就是一群吃喝玩乐的玩意,这一次,倒是胆肥了,胆敢来当土匪抢劫了!
  “来人,把这些土匪杀了,以绝后患!”娄英一声令下,侍卫们手里的剑刷刷的就举起,冲着那十几个人就要刺出去。
  “你们不能杀我们,我是杨家的人,你们不能杀我们。”那杨少爷顿时被吓尿了,闭着眼睛大吼了起来。
  “等等!”时傲一听杨家,喊了一声。
  杨家的人啊,那就有意思了,莫非,这是想要报复何家的?毕竟,杨家那位大少爷,如今可还在京城大牢里关着呢。没想到,这杨家余下的人还没老实了?
  娄英眼神淡淡的看了过来。
  “这位大侠,一般遇到土匪,是不是也可以逮着人送官府啊!”时傲笑眯眯的道。
  娄英一顿,点头,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事来,改了口,“点了穴道,都绑起来。”
  时傲对双胞胎道:“子涵子墨,麻烦你们两个,带着几个人把这些人给魏大人送到巡抚府,就说渝江地界上竟然有了土匪,该怎么处置,他应该明白。”
  “好,”兄弟俩应了一声,看向了娄英。
  “不,我们不是土匪,我们是杨家的人。”那杨家三房的少爷一听,怕了,赶紧大声的喊了起来,他不想坐大牢啊,大堂哥那样的身份都没捞出来,他进去,一辈子就完了。
  时傲掏了掏耳朵,问娄英,“你听到有人说话了吗?”
  娄英配合的摇头,“没有!”
  众土匪:......
  “你们听到了吗?”娄英问其他人。
  “没有!”众人点头。
  “带走,咱们走镖的,最讨厌的,就是土匪。”娄英冷声喊了一声,“你们五个,带着人,跟上这二位公子,回一趟渝州城,之后再追来即可。”
  “是,”有五个黑衣人应声一人提起两个人,双胞胎也走过去,提起两个人上了马,掉转马头往来时的路走了。
  等看不到那些人后,白轩大喊了一声继续上路,队伍又开始走了。
  而娄英和众镖师装扮的暗卫,继续消失不见了。
  白轩来到二郎所在的喜轿边,轻声的道:“二公子,有几个土匪拦路,已经解决了,我们继续赶路,再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下一个镇子上了。”
  二郎点了点头,“麻烦阿轩了!”
  “二公子客气了!”答完,白轩行了一礼后,就继续去前面带队去了,这回,时傲骑了一匹马,跟白轩一起在前面带路。
  至于白轩是谁,时傲是清楚的,凌沙也没瞒着他,两个人如今也处成了不错的朋友,这一路上,两个人聊的还很欢快。
  等他们回到五木镇时,正是八月初七的傍晚时分。
  之前白轩安排人回来报告了,杜府门口,已经有不少人焦急的等着了。
  凌沙和黄小义激动的看着娶亲队伍越来月近,激动了,“终于回来了!”
  喜轿靠近大门口时,大门口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孩子的笑闹声。亲戚们,大部分是今天中午下午都来了,孩子们也来了不少。
  二郎自己先跳下来,才伸手直接抱起出来的何玉梨往大门口走去。
  后面,何玉梨的两个贴身丫头和另外两个陪嫁丫头手里抱着何玉梨一路上梳洗打扮用的小盒子赶紧跟在了两个人身后,都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小姐和姑娘的样子,羡慕不已。
  等到了大门口,要跨火盆,二郎才放下何玉梨。
  等跨过去后,倒是再没抱,而是伸手牵着她顺着提前铺好的红毯往内院的主院而去。
  一路上一些长辈的婶子们不断的在红毯的两边跟着笑着问一些问题,二郎笑呵呵的回答着。
  “二郎你这几天干啥去了?”长辈一笑眯眯的问。
  “娶媳妇!”二郎笑呵呵的回答。
  “好,哈哈哈!”人们哈哈大笑。
  “二郎,你媳妇漂亮不漂亮,贤惠不贤惠?”长辈二。
  “漂亮,贤惠!”二郎羞涩的回头看了红盖头有微微的低着的头的何玉梨,笑的温柔。
  ......
  类似的问题,问的二郎回答起来越羞涩,不好意思回答了,幸好,新房到了。
  新房门前却挡着一帮人,笑嘻嘻伸出手向二郎讨福袋。
  “来喽,福袋在此,各位,这边来抢福袋啊!”这时生意兴隆四个人一人提着一个红色的篮子,站在一边笑嘻嘻的大声喊着。
  人们一听,有福袋,不少都跑走了,顿时,喜房的门口露出了藏在众人后面的小弟和橙儿两个来。
  两个人一看人们都跑了,尴尬的冲着二郎嘿嘿一笑,“二哥,我们可不是用福袋能打发的。”小弟壮了壮胆子,说道。
  “呵呵,那你们想要什么?”二郎朗声问道。
  “我想以后每天吃一顿二哥做的糖醋鱼。”小弟嘿嘿一笑。
  “呵呵,行啊,我以后每日晚上,让人给你送到书馆去。”二郎点头。
  “该你了!”小弟看向橙儿。
  橙儿紧张了一下,眼睛偷偷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干爹干娘,见两个人给他眨眼睛,顿时胆大了,说道:“我这里有一行字,只要二舅舅当众念出来就行。”
  二郎失笑的悄悄撇了凌沙那边一眼,见凌沙笑着藏到了白宴冰身后,就知道肯定是她捣的鬼。
  “好!”二郎爽快答应,他知道小妹不会坑自己。
  橙儿一听,二舅舅爽快的答应了,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张纸递了过去,“给,二舅舅,念吧!”
  当二郎看到那上面的字后,嘴角抽了抽,让他当众念这个?
  “橙儿,咱换个要求行不?”二郎试图商量。
  橙儿果断的摇头,干娘说了,任务完成有奖励,完不成罚他做一个月的药童。
  “你写了什么?”白宴冰扭过头低声问凌沙。
  “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凌沙笑眯眯的摇头。
  白宴冰失笑,这丫头,肯定不是好话。
  二郎轻咳了一声,想了一下,算了,念就念,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轻轻的捏了一下何玉梨的手,大声道:“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犄角旮旯找到你,一口一口吃掉你!”
  念完,二郎的脸整个红透了!
  红盖头下的何玉梨听完,却是笑的颤抖不已,这绝对是沙沙那丫头写的。
  “哈哈哈......”院内的人们听了,都止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你这丫头,还戏耍二哥。”白宴冰闷笑,脸上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笑意。
  卢氏和杜老二大郎几个人在一边也听到了,都失笑不已,沙儿这丫头,太皮了,橙儿肯定是写不出这话来的。
  时傲和黄小义也是一阵哈哈大笑,时傲突然凑近黄小义低声道:“媳妇,你也是我的大米。”
  黄小义的脸顿时就红透了,这臭小子,出门了几天,又变的不正经了。
  “祝二哥新婚快乐!”
  “祝二舅新婚快乐!”
  随后,小弟和橙儿一起给两个人鞠躬,说了句祝福的话后,赶紧跑了。
  二郎笑了笑,弯腰抱起何玉梨,一步步的进入到了他们的喜房里。
  后面众人们开始有秩序的再次忙了起来,凌沙和黄小义对视了一眼,进喜房里陪何玉梨去了。
  这时大门外一阵骚动,又有人客人来了。
  听说是京城的人来,时傲和白宴冰赶紧往大门口走,去迎接客人,大概是华重楼来了。
  结果大门口车辆还不少,白宴冰一愣,就见当先下来的,竟然是三郎,之后,马车里出来的,是华晴怡。
  白宴冰和时傲都是一愣,随即大喜,“三郎,你竟然回来了!”
  三郎笑着点头,“是啊,皇上特意给了我一个月的假,允许我回来的。”
  “见过郡主!”时傲赶紧行礼。
  华晴怡赶紧摆手,“时哥哥客气了,冰表哥,表嫂在哪里?”
  “她们刚刚进了新房里,陪着二嫂去了,你也去吧!”白宴冰轻声道。
  “好,”华晴怡开心的应了一声,却是回头去看着外面。
  就见华重楼和鱼雨蝶也已经下了马车了。
  众人赶紧行礼,“见过宣王,宣王妃!”
  华重楼免了众人的礼,却是小心的扶着鱼玉谍。
  白宴冰和时傲一顿,莫非,这是怀孕了?
  紧接着,后面的马车上又陆续的下来了几个人,几个人看过去,竟然是荣国公华大夫,还有宣国公华富,后面还有华重义和华重哲夫妻二人。
  众人跟着白宴冰又是一番行李。
  白宴冰看向了华重楼,那意思是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华重楼无奈道:“京中生活太无聊了,他们想出来游玩,就都跟着我来了。其实,他们就是想来看小姑姑养的小猪。”
  “噗嗤,也就你敢这么说几位国公爷!”凌沙的声音响起,她刚进了喜房,听到外面的动静,又跟着出来了,就正好听到了华重楼的话。
  “这话你不敢说吗?”华重楼失笑,“给,表嫂,我媳妇可交给给照顾了,小心些。”
  华重楼笑了笑。
  凌沙也赶紧给各位长辈行了礼,看到华重哲夫妻两也来了,差异,却还是和华重哲说了话,也和他的世子妃说了话。
  之后又和自己三哥三嫂见了礼,三个人笑呵呵的说话,开心不已。
  华重楼把鱼玉谍领到了凌沙面前。
  “咦,玉谍有喜了?”凌沙看到他小心的样子,惊喜的问道。
  “嗯,四个多月了,我们离开后,她发现了怀孕的,可惜我是回来才知道自己要当爹的,多可怜!”华重楼的表情委屈的不行。
  “走,先进去,这个时候,怎么敢出来的。”凌沙顿时变的紧张了,也不理他了,赶紧小心的扶着鱼玉谍,另一边,华晴怡也走了过来,扶着她,凌沙也没忘把华重哲的老婆也叫上,四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毕竟,如今华重哲也和荣国公府走的近了。
  “阿宴,三哥,各位长辈和男宾们就归你们招待了!”凌沙回头对两个人说了一声。
  因着贵客来了,杜府里顿时变的紧张了起来,一些普通的亲戚们也不敢满府里到处走着看景色了,孩子们也被大人们拘着了,生怕他们不懂事,冲撞了大人物。
  镖局的人和何家的侍卫们大郎领着去安排住处和晚饭了。
  杜老二和卢氏对于三郎能回来,开心的直抹眼泪,皇恩浩荡啊!
  至于贵客们,他们也都带到了主院的待客厅堂接待去了。
  二郎安顿好何玉梨,在喜婆的主持下,在凌沙他们一群女眷的见证下,揭了盖头后,就去接待客人去了,尤其听说三郎回来了,他欣喜不已,老三能回来,他太开心了。
  卢氏也赶紧去找管家,先给贵客们安排晚饭,他们一路回来,都累了。
  本来,卢氏还要给他们安排杜府的客院,华重楼出来特意跟她说不用安排住处,客人们都会去他府里,反正都是一条街上,侍卫们已经把行李都带回去,那边管家已经安排去了。
  卢氏这才想起来,华重楼的府邸正是在时府的隔壁的。
  新房里,几个女子都是年轻人,都能说的来,就是华重哲的世子妃与何玉梨不熟,不过,她也是京城贵女的出身,为人处事还是没问题的,一会众人都熟了。
  不过,还是凌沙她们几个和鱼玉谍说的多。几个人就像很久没见似的,有着说不完的话题。话题最多的,还是打探三郎和华晴怡的感情如今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华晴怡满脸羞涩,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实,他们俩目前的进展并不大。
  三郎是个事业型的人,除了忙工作还是工作,私人时间很少。
  他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最长的时间,还是这次回来的路上,两个人一直一辆马车,三郎对他照顾不少,这也是他们相处最多的时候。
  华晴怡和何玉梨这回成了妯娌,凌沙和鱼玉谍还打趣她们俩来着,两个人倒是大大方方的,任由她们打量,开玩笑。两个人也是失笑,这缘分也是很奇妙了,上次见面时,她们两个与二郎三郎还是没有关系的人,没想到,这一次,却成了一家人。
  “待晴怡进门后,你们每年也要回来,家里人多了热闹。大嫂如今有宝儿,不能与我们玩闹了,不然我们一大家子住在这府里,会更热闹,我院子都给你们一家一家的准备好了。”何玉梨开心的道。
  华晴怡羞涩一笑,“嗯,以后,可能三郎每年过年能有一个月的假期。”
  众人笑着点头,能过年回来,就挺不错的了。
  当夜,并不是洞房花烛夜,所以,新房是留给新娘子住的,是何玉梨的四个丫头陪着她的。
  而二郎,则是开心的和兄弟们喝酒玩闹去了。
  第二日,是正式成亲的日子,他们定的是上午午时拜堂,之后开喜宴。
  因着三郎和京城的一行贵人们都来了,更是给二郎成亲的这喜事添了几分喜气。
  拜堂,喜宴,一切都办的很顺利,而何家给何玉梨的天价嫁妆,更是成了人们坐在一起的话题。
  姑娘们羡慕何玉梨有那么好的家世,有那么好的爹娘。
  小伙子羡慕二郎走了狗屎运,竟然能被渝州城首富的女儿看中,一步登天,得到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长辈们,老人们,则是叹息这杜家真是好运到了,挡也挡不住,钱财,富贵,都得到了。
  村里的老人们直夸杜老爷子和老太太大难不死,真的是有了后福了!
  杜老大一家则是更加的暗淡了,本来,杜老大和杜老二的关系好了一些,结果,因为胡氏回来的半年,最后把杜老大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好名声又给荡没了!
  这次杜老二家的喜事,杜老大一家人也来了,但都是沉默了很多。
  想想以前,看看现在,老二的家的日子,已经不是他们能比拟的了的,杜老大此时也悟出了一些道理,不管什么时候,培养孩子们成才,比什么都重要啊!
  可惜,如今他悟到了,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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