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三爷闷骚会撒娇?智障儿童欢乐多(2更)

  京城三院
  傅沉被送到最近的医院,医生检查之后,“发烧,先打一针吧。”
  他这程度,现在吃药,见效太慢。
  “谢谢。”宋风晚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他此时体温高得惊人,原本禁欲如玉般的脸,也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看着都让她心疼。
  “没事,病人没什么大碍,最近倒春寒,很容易感冒发烧,多注意点就好。”医生看宋风晚神情焦虑,就多说了两句。
  “好。”
  医生站在一侧,在一个本子上稍微记录了下一些数据,余光瞥了眼傅沉与宋风晚,若是平时,这种小病小痛,压根不需要他如此精细记录。
  这不来的是傅三爷嘛,难免要多关注些。
  而且这两人均穿着睡衣,宋风晚此时心底着急,也顾不得上收拾,外露的脖子处,两处清晰地红紫色痕迹。
  这分明是用嘴嘬出来的。
  医生余光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傅三爷……
  该不会是昨晚玩得太疯,把自己折腾病了吧,果然啊,这平时看着多清心寡欲一人啊,没想到私底下这么闷骚。
  傅沉被烧得意识有些模糊,还拉着宋风晚的手,提醒她测试。
  病房里此时只有千江在,十方去处理住院事宜,顺便去了趟公司,有诸多事情需要交代,还得和蒋端砚赔礼道歉,原定今天与蒋氏签初步意向合作书的,此时蒋端砚怕是已经到公司了。
  “晚晚……”
  他被烧得口干舌燥,嗓子眼燥得冒烟。
  “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水。”
  “测试!”
  宋风晚蹙眉,这个人……
  “等你好点再说,东西都在家里,我现在去哪儿给你测。”宋风晚死抿着唇,想要将手指从某人手心抽出。
  不过他生病了,力气倒是不小,挣脱不开。
  他还勾着宋风晚手指,哑着嗓子说,“生气了?”
  “没有。”
  “乖——”
  他声音不像往常那般清冽,又干又哑,压抑着,像是在哄她,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劲儿。
  也有种让人觉着像撒娇。
  宋风晚原本已经暴躁得想打人了。
  只是他用这般声音与他说话,她心底就软了,回握住他的手,“你安心养病,别的事不用操心。”
  她声音本就软糯,此时更加柔声细语,听得一侧的医生都忍不住侧目。
  都说傅三爷养了个小娇妻,这话半点不假。
  这声音,他这一把年轻听了都觉得骨头酥,啧——
  “宋小姐如果不放心,待会儿可以让三爷做个化验。”
  “嗯。”宋风晚点头。
  很快,护士进来,手中端着托盘,来给他打退烧针,宋风晚低头,帮他卷起了一侧的袖管。
  傅沉看了眼一侧的千江。
  千江昨天就听十方吐槽了两句,跟了傅沉这么久,就算情商低,不过智商总是够用的,昨天就猜到可能是因为什么事,他起身,直接离开了病房。
  宋风晚一门心思扑在傅沉身上,压根没在意过千江,所以……
  十分钟后,千江把一个黑色便利袋放在她面前时,宋风晚是懵逼的。
  打开一看。
  脸烧红。
  千江不是一直都是个死脑筋嘛,这时候脑子怎么转得这么快。
  “再去测个。”傅沉此时脑袋虽然昏沉着,还惦念着这个事。
  宋风晚没了法子,这才提着袋子进了洗手间,她这一大早,光折腾傅沉的事,还真的没上过厕所。
  她进入洗手间后,傅沉才看了眼千江:“这事儿做得不错。”
  以前他觉得十方机灵,现在看来,只要一个千江就够了,十方可以踢了。
  “这个月给你加工资。”
  千江岿然不动:“谢谢三爷。”
  *
  宋风晚进了洗手间。
  三个验孕棒……
  皆显示没怀孕。
  虚惊一场。
  “真的没有,放心了吗?”
  “东西呢?”傅沉撩着略显沉重的眼皮,认真看向她。
  “这个……”宋风晚气结,他还亲自去看?“反正就是没有,你赶紧休息。”
  “那拍个照给我。”傅沉对这事相当执着。
  宋风晚没办法,给他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某人才沉沉睡着。
  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四十了,宋风晚赶不及回学校上课,就给辅导员和任课老师打了电话请假。
  她从不故意缺课,任课老师也比较宽容,没多说就准了假。
  *
  傅沉打了退烧针,脑袋昏沉,加之昨晚一夜没睡,就靠在床边睡着了,宋风晚坐在边上守着他。
  上午十点多,蒋家兄弟来了一趟,应该是从十方那里得到了消息,送了花,当时傅沉在熟睡,就没打扰他,闲聊几句就离开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段林白和京寒川出现在病房里。
  “你们怎么来了?”宋风晚招呼两人坐下。
  “中饭。”京寒川将手中的餐盒递给宋风晚。
  “谢谢。”
  宋风晚招呼两人坐下,出门去护士站,准备借几个纸杯,给他们倒点水,他们就是临时住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住院,几乎什么东西都没准备。
  此时傅沉已经醒了,烧也退了,只是医生说再观察几个小时,拿了些药,没问题的话,傍晚就能离开。
  “蒋二和我说的,我正好在寒川家,就和他一起来了,你怎么突然生病了?”段林白咬了咬唇,“你该不会是晚上和小嫂子两人太嗨,没把握好分寸吧。”
  傅沉抿唇没说话。
  “我早就和你说了,你和小嫂子差了这么多岁数,平时要悠着点。”
  “细水长流懂不懂?”
  “又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别瞎搞。”
  京寒川低头玩着消消乐,并未作声,紧接着一个枕头扔过来,京寒川侧身躲开,枕头稳稳当当砸在段林白脸上。
  “你们在干嘛?”宋风晚恰好回来。
  “手滑。”傅沉说得理所当然。
  段林白咋舌,你丫不是手滑就是脚滑。
  “我给你们倒点水,医院只有温水。”宋风晚刚动作,段林白就阻止了她。
  “不用招呼我,我正好要去给医生看一下伤口。”
  他说完,还特意去洗手间照了下镜子,就着水,整理了一下发型,然后哼着歌儿,出了病房。
  宋风晚抿了抿嘴,看个胳膊,至于如此风骚?
  而且他的伤口都过了这么久,还没好完全?
  “他不是看胳膊,是去看人。”傅沉低声道。
  宋风晚笑着没作声。
  **
  许佳木此时已经到骨科实习,刚跟着带她的老师,检查完一个病人的身体状况,但是有几个问题,她没回答出来,此时正在翻书查资料找答案。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此时是饭点,医生不是回家,就是去食堂了。
  段林白哼着歌儿,轻车熟路的找到办公室。
  他戴着口罩,在医院里,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大家也没多关注他。
  当他到办公室的时候,门是虚掩着的,许佳木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这男人三十出头的模样。
  桌上放了一束花,还有个餐盒,男人穿着病号服,显然是病人。
  “吴先生……”
  “听说你还没吃饭,我取食堂的时候,就多打了一份。”
  “您太客气了,这个我不能要。”
  “你不吃也就扔了,那个……”男人咳嗽两声,“这花也是给你的。”
  段林白站在门口,抿了抿嘴。
  多打了一份?
  想泡她就直说,至于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我马上要出院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男人毕竟三十多了,说话也是成熟得体,并不觉得怯懦。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这些东西您还是拿回去吧。”
  “我送别的东西你没收,只是一餐饭,食堂的,十几块钱而已,你别再拒绝我了。”
  段林白咋舌,这特么敢情还不是第一次了啊。
  人家都拒绝了,你还这么往上贴?
  许佳木也是拒绝了他不少次,此时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推拒他,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重咳声。
  男人扭头看了眼,“那你先忙,我先回病房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路过段林白身边时,只是笑着与他点头打了招呼,并未认出他。
  段林白则进了办公室,转身就把门给反锁了。
  “你锁门干嘛?”许佳木这段时间和他也混熟了,说话也没了以前那般拘谨。
  “我要脱衣服了。”
  “……”
  然后某人就开始动手解开拉链,坐到许佳木办公桌边上的椅子上,捋起了袖子,“来吧,给我看一下。”
  “你的伤口已经好了,针线都拆了,已经没问题了啊。”
  许佳木半个月前就告诉过他了。
  “我知道啊,可是最近有点痒。”
  “可能是伤口在生长,会有一点的,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给你差点药。”许佳木咋舌。
  这人是有多惜命啊,伤口都好了,还整天来医院做检查。
  许佳木从一侧拿了药水棉签,蘸裹着给他伤口周围稍微涂抹了点。
  段林白余光一直打量着桌上的花和食物,这花上面喷洒了些香水,有点熏人。
  “刚才那男的谁啊?”他状似无意的询问。
  “我负责的一个病人,为了感谢我对他的照顾,给我送了花。”许佳木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实情况。
  “这花味儿有点大。”
  “是有点。”
  “还挺占地儿的。”段林白咋舌,她桌上都是各种医学书和资料。
  “而且我还没地方放。”许佳木无奈笑着,她是轮到这个科室的,就连这张办公桌都是不是她的。
  “待会儿我给你处理了。”
  许佳木只是笑了下,低头继续帮他擦了下伤口,“这周末你有空吗?”
  “有事?”
  “我要回学校处理毕业的事,有空闲时间,想请你吃顿饭。”
  无非是为了之前医院的事。
  段林白咳嗽一声,“我回头问一下我的助理。”
  许佳木点头,想着他肯定很忙,难约是正常的。
  其实段林白此时心里的os却是:
  这么快答应的话,是不是显得自己太好约了?
  伤口处理好,许佳木直接把药水送给了他,“如果觉得痒,稍微涂一下就行,我过几天也不再这里实习了,你来医院可能也找不到我。”
  “嗯。”段林白收好药瓶,待胳膊上的药水吸收了,才起身离开,顺手把那盒饭与花都带走了。
  许佳木怔了下,以为他刚才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给她拿走了。
  段林白眯着眼,坐电梯直接到了傅沉所在的急诊处楼层,途径一个垃圾桶,将东西一并扔了进去。
  哼着歌儿,脚步轻快的飞进了傅沉病房。
  京寒川正在低头玩消消乐,瞥了他一眼:
  智障儿童欢乐多啊。
  傅沉撩着眼皮看他,眼底滑过一丝狐疑:
  他伤得是胳膊还是脑子?
  *
  约莫傍晚下班的时候,许佳木手机才收到一条简讯。
  段林白:【周末两天都有空。】
  许佳木犹豫了下,【那周末晚上可以吗?在京城二环的一家火锅店。】
  【可以。】
  段林白咋舌,这女人现在真是不得了,居然晚上约他!
  某人嘚嘚瑟瑟的准备赴约,却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羞得他差点哐哐撞大墙。
  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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