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年年:我们的孩子,肯定可爱(21更)

  寿宴结束,大家陆续离开酒店……
  倒是乔家人被单独留下,陪着傅老到老宅又喝了会儿茶,老爷子今日感慨颇多,拉着乔望北夜话家常。
  宋风晚今晚并没回学校,而是陪着老太太聊到后半夜,最后就睡在她屋里了。
  自己母亲一直陪着她,傅沉即便想下手也没办法。
  **
  而另一边的傅斯年则喝了不少酒,余漫兮开车,两人抵达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斯年,你还好吧?”他推门下车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往前栽倒,余漫兮急忙去扶住他。
  他作为傅家长孙,今晚这种场合免不得要多喝一点。
  傅斯年身子晃悠,没应声,却顺势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都这样了,哪里还能好。
  他个子很高,余漫兮只能小心扶着他的腰,缓缓朝电梯走去,幸亏他喝多了不会耍酒疯,要不然她肯定会疯掉。
  到了公寓,余漫兮将他扶到床上,伸手揉了揉肩膀。
  “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余漫兮嘴上念叨着,还是伸手帮他脱了鞋。
  又转身给戴云青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才去洗手间帮他拧了毛巾,准备给他擦把脸。
  她记得傅斯年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就醉了,哎……
  她拿着毛巾走出洗手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傅斯年不知何时起身,就站在门口,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眼睛被酒烧得一片赤红,像是烧着火……
  目光热切地让人心慌意乱,余漫兮刚才差点被他吓死,此刻平复呼吸,将毛巾递给他,“既然醒了,那自己擦一下。”
  傅斯年此刻就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她,不说话亦不动作。
  余漫兮无奈,只能伸手帮他,“你稍微弯一下腰,不然我这样胳膊很难受。”方才扶他上楼的时候,他整个身子压过来,她肩头就被压得酸胀不已,此刻抬起来更是胀痛。
  某人仍旧不说话。
  余漫兮捏紧毛巾,自己和一个酒鬼说什么啊,她稍微踮着脚,伸手要帮他擦脸……
  傅斯年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动作粗暴到有些蛮横。
  将她紧紧扯到怀里,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
  他嘴里都是酒水的辛辣味,强烈刺激着她。
  他喝了酒,下嘴也是没轻没重,唇角瞬时出了血,许是尝到了血腥味,刺激得某人更加兴奋,灼烫的手指一寸寸将余漫兮的裙子往上撩起……
  可是余漫兮今日穿的是长裙,好像怎么都撩不完一样,傅斯年有些急不可耐,干脆一伸手,猝然用力。
  “撕拉——”一声。
  破了。
  余漫兮瞠目结舌,这混蛋,这衣服可是她花了大几千买的,今天才穿第一次啊。
  裙子破损,他的手指就肆无忌惮在她身上后背游离,她体温比他凉一些,皮肤滑腻,就像是软玉一般……
  余漫兮气结,这人喝多了,简直是流氓土匪啊。
  就在这时,傅斯年搂在她腰上的手指猝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余漫兮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间……
  整个人被重重按在了床上。
  这床饶是再结实牢固,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闷响,不过床上铺的东西质地柔软,她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却并不是很疼。
  “傅斯年!你轻点儿!”
  余漫兮是想责备他的,可是声音吞吐出来,却又染上一点娇羞之色,落在傅斯年耳里,更像是在撒娇。
  他居高临下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有着让人看不清的情愫。
  他平素是个挺沉默的人,也没什么表情,此刻喝了点酒,脸上被染上一层薄薄的浅红,看起来也是分外诱人。
  余漫兮伸手摘掉他的眼镜,认真打量着他,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觉得想要就要了……
  自然没那么多顾忌。
  傅斯年低头,不断吻着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点着火,余漫兮被撩得身子发软,根本撑不住,半推半就就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他。
  她目光落在傅斯年喉结上,他许是觉得嗓子眼太干,以至于有些冒火,艰难吞咽着,上下滑动,格外性感。
  余漫兮缓缓凑过去,吻住那处……
  果不其然,下一秒
  傅斯年颤抖一下。
  敏感得有点不像话。
  其实傅斯年在床上还是非常霸道强势的,余漫兮基本都是配合比较多,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如此敏感的一面,此刻更是铆足了劲儿,一直撩拨他。
  傅斯年垂眸紧紧盯着他,额头都是细密的热汗。
  偶尔发出低沉喑哑的声音。
  诱惑得不得了。
  余漫兮本来是想撩他的,可是慢慢才发现,首先受不了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她吻住他的唇,毫无章法的啃咬着。
  傅斯年哪里受得住,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凑过去咬她的唇。
  两人眼底翻滚的,都是浓浓的欲念。
  舌尖勾缠着,周围静得足以听清那让人面红耳热的水渍声,就连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快得让人紊乱。
  “小鱼儿……”傅斯年含混得喊着她的名字。
  “嗯?”
  “小鱼儿……”傅斯年喝多了酒,哪里还记得自己想说什么,只是不断叫着她的名字,眼中带着难以熄灭的货,哑着嗓子。
  两人身子摩挲着,难舍难分。
  余漫兮完全不记得两人这么抱在一起,吻了多久,她此刻身上都是热汗,某人将她浑身的火都点燃了,却愣是不进行下一步。
  “傅斯年,你快点儿……”
  傅斯年听她说了这话,眼底那抹红色更甚。
  余漫兮就靠在他耳边低低喘息着,那一声声的……
  简直要了命。
  ……
  余漫兮本来被他这漫长的前戏弄得已经精疲力尽,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学的那些花招,变着法儿的撩拨她,就是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好不容易开始了。
  那是真的要命。
  疼得她对准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她怎么就忘了,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个酒鬼啊,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疼啊……”
  “你忍忍。”
  “忍不了了,你给我滚下去!”
  “忍……忍一下。”
  ……
  无论余漫兮怎么挣扎,某人就给她一个字。
  忍!
  傅斯年虽然在床上就没怎么温柔体贴过,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般蛮横无状,弄得她骨头都要散了架。
  折腾了整整三次,直至四点多,房间的喘息声在慢慢停止。
  余漫兮躺在床上,无力望天。
  傅斯年翻了个身,帮她盖好被子,又把人搂进怀里,这完全是身体本能下意识的行为,弄得余漫兮哭笑不得。
  她身上有些黏腻,可是此刻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自然也懒得去清洗,混混沌沌就睡了。
  ……
  等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傅斯年喝多了酒,难得一觉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余漫兮小心翼翼扯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准备下床去洗漱。
  这一起身可不得了。
  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昨晚他们……
  好像没做措施。
  昨天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哪里还记得措施这回事啊。
  况且你怎么能奢求一个醉鬼做那种事呢,余漫兮昨天也是被某人缠得不行,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
  余漫兮双腿发软,羞赧得先跑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动静有些大,吵醒了熟睡的傅斯年。
  他双臂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子,靠在床头,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目光落在地上被撕毁的裙子,还有一些凌乱的衣服上,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逐渐浮现。
  余漫兮刚清理了身子,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脖子。
  这两人在床笫之间,肯定有些难以自制,难免会在彼此身上弄出一点痕迹。
  余漫兮考虑到过些日子要参加傅老寿宴,总是让傅斯年节制点,不许他太过分,更不需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什么咬痕。
  这厮就像是要报复自己一样。
  今天愣是在自己脖子上种了一排草莓。
  这种痕迹,估计几天都消不下去,现在天冷,出门都要穿高领毛衣,倒是没什么,但是她录节目,都是穿白衬衣小西装的,这个……
  下次见到化妆师,估计又要被笑死了。
  余漫兮揉着脖子走出洗手间,就瞧着傅斯年已经起身,正在帮她换床单。
  “傅斯年……”余漫兮双手抱臂,认真看着他。
  “我昨晚喝多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傅斯年看到满地残破的衣服,想也知道昨晚多激烈了,“你饿不饿?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
  “我们昨晚没做措施,你要不顺便帮我买盒紧急避孕药?”
  傅斯年手指顿住,扭头看着她。
  神色平静的说了一句。
  “怀了就生。”
  “……”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世问题,余漫兮对生孩子不能说抵触,她很怕自己带不好孩子,有些恐惧。
  “你不想要?”傅斯年走到她身边,半抱着她,“工作,还是其他原因……或者你觉得现在时机不对?还是想等我们结婚后再考虑这件事?”
  “我只是有点害怕……”
  其实没遇到傅斯年之前,她甚至是恐婚的,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
  “傅斯年,如果这次真的怀上怎么办?你想过要孩子的问题吗?”他们之间从未讨论过这件事。
  “我们的孩子,应该很可爱。”
  余漫兮难得见他说出可爱这种话,瞬时笑出声。
  傅斯年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你洗漱一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余漫兮点头,其实就这么一次没做措施,不一定会有,可她还是很担心……
  毕竟还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
  傅斯年离开后,她简单冲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又给猫喂了食物,安心等她。
  很快传来敲门声……
  她打开门,是小区门口一家餐馆送的外卖。
  “余小姐是吧。”
  “嗯。”
  “这是傅先生给您点的餐,里面还一份乌鸡汤,他让我们叮嘱您,趁热喝。”
  “好。”余漫兮提着餐盒进屋,这傅斯年搞什么,出去这么久,最后还是帮她订了外卖?
  她拿出手机给傅斯年打电话?可是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这让她莫名有些烦躁。
  她原本就有些担心怀孕与否的问题,他还不接电话?
  就算是去买药,小区门口就要两家药店啊,也不用耽搁这么长时间吧。
  余漫兮打开餐盒,喝了几口鸡汤,嘴里没有半点滋味。
  难不成是怕怀孕,吓跑了?
  不至于吧。
  余漫兮咋舌……
  “喵——”年年小猫趴在她脚背上,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此刻外面传来脚步声,余漫兮听到密码锁的按键声,“叮咚——”大门应声而开,傅斯年快步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深秋固有的凉意。
  余漫兮刚想开口问他去哪里,他将两样东西摆在她面前。
  一盒避孕药,一个户口本。
  “药我给你买了,吃不吃你决定;我的户口本放在你这里,你要是觉得和我在一起还没安全感,今天、明天……什么时候你想结婚,我们就去领证。”
  余漫兮眼底一红。
  这人莫不是傻子,一大早难不成是跑老宅拿户口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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