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第三百五十八章:愿得一心人

  第三百六十三章:欠教训的女人
  刀入皮肤的声音让众人恍然惊醒,江仙人重重一锤下手中的拐杖,顿时幻境如镜子版破碎,江闵以及小夏两人冲向乐莜莜和银天的那里,银天紧紧地抱着乐莜莜。
  而由于身高的位置倒是士兵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他咬牙反手一佛袖子将士兵压倒,一手将匕首拔出,但脚下忽然失力往下一滑的时候。
  乐莜莜双手紧紧地抱住他,“我恨你,但我谢你!”银天嫣然一笑。此刻银天被江闵一手推开,然乐莜莜却不管江闵反而一剑砍掉了那个士兵的命(根)子,“啊——”
  “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置了!”,乐莜莜朝着江闵深深一拜,江闵一愣看着乐莜莜,“莜莜!”
  乐莜莜一手扔下手中的长剑,朝着被人扶着的银天喊道:“你说这一切都为了我,那么我跟你走,你放过医仙谷的所有人以及这一片世外桃源吧!”
  江闵、江自在、江仙人以及众人解释一愣,就连银天也轻微的惊讶地抬了抬眉头,江闵一手拽住乐莜莜的手,“这里没人赶你走!”
  乐莜莜看着四周被烧毁的事物、死掉的人叹了一口气转身抱着江闵,低声说道:“现在止损的方法只有一个,我不想医仙谷这片世外桃源变成了人间炼狱。江闵,我们会再见的……”
  江闵一愣,而乐莜莜抽身而出朝着银天走去。银天抿唇一笑,眉头一挑轻声说道:“本君的宠妃,过来!”
  乐莜莜剜了一眼银天默默走到他面前,银天松开扶着自己的人一手压在她的肩上,“回皇庭……”
  江闵以及众人看着乐莜莜骑上马随着银天的兵马缓缓撤退医仙谷,江自在拽着江闵的领子,“江闵,她到底是谁?”
  江闵冷笑地看着乐莜莜消失在谷口道:“她是谁?呵呵呵……她永远不会是我的妻子……”
  江自在怒然挥拳朝着江闵打去时,刚送完信的江起连忙拦住要将师叔往死里打的爹,“爹……这不关莜莜和师叔的事情,你不要打了……”
  战王府:
  天空微微 亮起,静心阁内夜炎一身冷汗惊醒,他心慌地扭头看着放在不远处的那一把关刀以及那幅画像。
  “笃笃笃——”门猛然被人敲响,他不悦地皱紧眉头毫无温度的说道:“进来!”一身风尘仆仆的裕丰推门而入单膝跪地,“王爷,出事了!”夜炎眉头一挑,“发什么何事了?”
  裕丰微微抬起头瞟了一眼夜炎脸色,小心翼翼地禀告道:“有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不知王爷要听哪个!”夜炎脸色一沉,“坏!”
  “据医仙谷夜卫消息,医仙谷在昨晚被一支不知明的队伍攻进去了……”夜炎眉头一皱起身将挂在一旁的衣服拿起迅速更换,“另外一个消息呢?”
  裕丰知道自家王爷关心的并不是医仙谷生死而是那人的生死,故而更是小心翼翼地说道:“据夜卫消息,莜莜是清醒的被带走!”
  “你说什么?”
  夜炎手中的动作一愣,转身看着跪在地上裕丰。裕丰提起嗓子重复道:“据夜卫消息,莜莜是清醒的被带走!”
  顿然夜炎黑色的眸子一沉,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衣袍,眸中闪过一丝欣喜,“你去医仙谷一趟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什么……”
  “是!”裕丰起身出去时却见王爷往外走去,惊讶地问道:“王爷,还没到上早朝的时间!”夜炎尚未回头只不过挥了挥手,“本王出去一趟……”
  裕丰看着夜炎孤单的冷清的背影,无奈地垂下头,而在府内的首狼则是跟着夜炎出了战王府,一人一马一狼三者奔跑在路上,三者直到跑到了断崖边上时。
  夜炎翻身下马松开追风的缰绳独自坐在断崖边上,长满茧子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那人所用过的华钗。
  而首狼静默地坐在夜炎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摆着尾巴面,夜炎平静地看着首狼的双眼,大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我会寻回她的,你回去守着小狼吧!”
  自从小狼知道乐莜莜因他而死的真相后,虽然没有做出危害战王府的事情,但早已与夜炎势不两立,日夜借宿在百味楼之中。
  首狼则是出乎他意料的继续呆在府而没有回归的山野。原本因乐莜莜聚集的欢声笑语早已化作尘随风飘散,战王府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另外一侧,乐莜莜银天两人共乘一座的马车,银天靠在马车的墙上认真打量着还活着乐莜莜,“你果真不记得本君?”乐莜莜皮笑肉不笑道:“难不成有假?”银天眉头一挑浅笑地一手将小甲虫放出,“它呢?”乐莜莜看着眼前似乎是七心瓢虫的小甲虫皱了皱眉,“不认识!”
  “嗡嗡嗡……”小甲虫气愤地围绕着乐莜莜转圈圈似乎在叱骂她是个没良心之人,银天憨笑地抿唇道:“行了,她要是真的失忆了。她当然不记得她是要成为本君妃子的事情!”
  乐莜莜冷哼一声扯了扯嘴角,一手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反手将扰人的小甲虫困在茶杯之中,银天一愣但下一刻却爆出爽朗的笑声,“你看看惹毛了她可是要被关紧闭的。”
  乐莜莜不以为意地看了银天一眼转过头,而守在马车外的小夏以及银天的贴身护卫七月听见君上的笑声,七月不懂扭头向偷窥一眼马车内情况但被小夏一手打断低声喝道:“主子的事情,少管!”
  七月不满地撇了撇唇,“小夏,到底里面那人是谁?”小夏憋了一眼七月,“君上的宠妃,当然是我们的娘娘!”
  乐莜莜听见外面的议论冷哼一声,而银天伸手想将乐莜莜的倒放的茶杯掀开却被乐莜莜一记手刀劈下,然银天硬硬接下那记手刀,反手握住乐莜莜的手稍微用力将她一下带入怀里。
  乐莜莜眉头一皱右手成拳往银天胸口打去,然银天不躲不闪闷哼一声接下拿拳,乐莜莜一愣眉头皱成了麻花道:“为什么不躲开?”
  银天苦笑地看着乐莜莜叹息道:“本君的女人都想要闷死与本君共生之虫,你说本君为何要躲开呢?反正一死,就是有点心寒救了她,反倒没被报恩还要……”
  顿然乐莜莜明白了银天的话中之意咬牙反手想从他的怀里逃出但被银天迅速抓住右手而牢牢禁锢在怀里,她微恼地抬起头看着银天。
  银天调戏地耸了耸眉,吻要落在她的额头之上的时候,乐莜莜连忙起身往银天伤口的大腿上一坐。
  顿时,银天闷哼了一声,松开乐莜莜时的手,生气地看着要逃离的乐莜莜,“性子那么野连本君都抓,怕是欠教训了……”
  银天手掌落在发小桌之上,盖住小甲虫的茶杯被掀开,而桌上的核桃一下射出,“啊——”
  乐莜莜吃痛地往前摔去时,马车一忽然急刹车导致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翻身转往后倒去,银天无奈地一手将乐莜莜接住暗暗化掉她身上所带的冲撞力,而乐莜莜则是被他安放在大腿之上没有受伤的腿上趴着。
  乐莜莜尴尬地想起身的那一刻银天却暗暗用力压住她的脊柱道:“再动就让你以后躺在床上。”
  乐莜莜一愣恍然发现银天那个狗崽子尽然暗中压住她的脊椎,只要他一个暴力她日后就真的只能躺在床上,故而她忍辱负重地咬了咬牙低着头。
  此刻帘子忽然被人拉开,马车外的光线顿时照进马车内,银天歪了歪头看着掀开马车之人,冷声喝道:“本君的马车,也要查吗?”
  而掀开马车之人正是天殇国的护国将军耶律威望,耶律威望扫了一眼马车内的银天以及趴在银天腿上的女子,脸色一沉转身跳下马车一手护住胸口道:“末将未知君上归来,有失远迎还请君上恕罪!”
  银天眉头一皱,一手将小甲虫弹了出去道:“开路!”
  乐莜莜一下被银天的话弄得满脸疑惑,而银天更是不打一身招呼直接扛着她从马车上跳下。
  她隐约之中看着银天那一身锦衣的黑袍的罩袍之上沾着血,心中一紧她将他的伤口的给弄爆了还留了那多血,怪不得他会如此生气。
  乐莜莜越想越是觉得银天这么对她是情有可原,而银天瞟了一眼肩上没有反应的乐莜莜继续疾步而走越过天殇国通往皇庭的大门。
  两人安静地在小甲虫引路之下快速走的时,忽然一声娇笑的女声由远到近,乐莜莜好奇地支起身子想看来者何人但被银天误解为她想迎战故而直接将她放在地上,还没有弄清事情来龙去脉的乐莜莜懵懂地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妙龄女子。
  一身粉红着装的妙龄女子看着站在银天身旁的乐莜莜恼怒地带风走来,二话不说扬起手一掌刮下,“啪——”
  瞄耶律威望看着自己的妹妹耶律花莲连忙单膝跪地道:“求君上原谅乞儿不懂事,不……”
  “啪——”
  众人耳边再响起一记耳光,纷纷看向乐莜莜但出乎众人意料的却是耶律花莲被乐莜莜一掌刮倒在地上,银天眉头一挑嘴角微微勾起,耶律花莲怒然起身咆哮道:“你是谁?竟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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