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喜欢你
“想要花?”南宫烈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些,嘴角也舒展了,暗自噙了一丁点的笑意,“这一束怎么样?”
本来赌气偏着头不看南宫烈的冉子慕,听见他的话便回头去看他,他果然捧了一束话在他的心口处,脸色温和的看着她,完全没有刚才发过脾气的迹象。
“现在晚了!颁奖仪式都过了!”冉子慕端着架子,重新扭过头去不看南宫烈,他居然站在离她那么远的地方都不过来她身边!
“我数三声,自己过来,我们回家!”南宫烈现在心情平静了点,想着有些话还是等到冉子慕冷静下来的时候再告诉她,现在还是先回家为好。
“一——”
“二——”南宫烈刚刚舒展了眉头又皱了起来,看着纹丝不动的冉子慕,“最后一声了,我数完,你要是不过来,我不会等你,你自己看着办!”
冉子慕终于有了反应,回头蹙眉看着南宫烈,却还是没有往他那边走去。
“三!”南宫烈呼一口气,果断的喊了一声三,然后将手里的花放在路边,掉头走了。
那花是他在追她的途中去买的,途中他忽然意识到她生气的可能性是他没有送花给她,所以就赶紧去又买了一束,打算哄她开心的,可是她却这般的倔强。
“你赖皮!”冉子慕不开心的在原地跺脚,他平常都会数二声半的,而那个时候,她绝对会听他的话,按照他说的去做的,可是他今天居然没喊,直接喊了三!
“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南宫烈头也不回的说道,他需要给任性的她一些教训,而这种效果是最好的。
她太倔强,偶尔又任性的要命,虽然这任性只是针对他,可是保不准哪一天就会对别的人别的事情了,他不想她有一天因为她的倔强跟任性而受到伤害,而遭遇失败。与其等到那样的一天,带给她ju大的伤心难过,还不如叫她从今天的难过跟伤心中得到些教训。
“你没给我机会!”冉子慕没想到南宫烈真的走了,而且是毫不留恋的跳上车,发动车子走了,就连她的这句话都被汽车尾气给冲散了。
她着急的左看看右看看,这里是往郊区去的路,路上根本就没有计程车,而且来往的汽车也很少,南宫烈一走,她真是连回市里都成问题了。
“烈!”她大哭着,后悔自己刚才不听话,自己要任性,慢慢的从陡峭的山路上往下走,走到那束花跟前,捡起来抱在怀里,“烈,你回来!我错了!我再也不胡闹了!”
可是就算她说的再诚恳,南宫烈也听不见了,因为他开着车早就消失在前面那个大拐弯处了。
她蹲在地上,拔着脚边的小草,一手拿着花束,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花束上,花瓣上的泪珠晶莹剔透。
“我知道我错了,烈,不要丢下我……我就是怕你丢下我,所以我才会瞎折腾的……我错了……”
“知道错了,错在哪里了?”
头顶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冉子慕惊讶的抬头,看见南宫烈后,便激动的站起来一把抱住他,“烈!”
南宫烈并没有因为冉子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及撒娇的语气而缓和情绪,依旧板着脸,毫无感情的干干的又问了一句:“哪里错了?说!”
“我不该任性的,不该在颁奖仪式上说那些不负责任的话,叫邱绍跟你都误会了,也不该乱跑,不好好给你解释,刚才你给我机会叫我回家的时候,我就应该听话的跟你回家的,不应该站着不动。”冉子慕搂着南宫烈的腰,仰着头看着他毫无感情的双眸,心里颤巍巍的说道,“我知道你给过我机会的,是我自己没有把握。住!”
她越说越担心,因为南宫烈的表现太平淡了,让她觉得他跟她之间已经隔着几重大山,根本就无法接近他。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失望了,是不是这一次真的要丢掉她不要她了,是不是来跟她说要送她走的话的。
她十分后悔,刚才他的确是给过她机会的,他没有数二声半,可是他数了一,也数了二,那是两次机会,可是她自己不懂事,不知道分寸,错过了他要带她回家的机会,也错过了他对她的心软,造成现在他已经对她死心了。
“你记住了我说的要识大体的话,可是你却考虑的十分不周到!”南宫烈趁热打铁,给冉子慕上思想教育课,“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你的那些话,已经被黑心的记者描黑了要报道出去,这些报道报出去,你的形象就被毁了,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是我自己没有考虑到。”
“子慕,你不确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时候,就说你确定自己该说的,剩下的什么都不要说,或者回来先问问我再决定。”南宫烈这下子才缓和了情绪,伸手给冉子慕擦眼泪,她哭的就跟流浪的孩子似的,无家可归的受伤神色太叫人怜惜了,“你还是个孩子,我要求你什么都听我的,你也要有你的思想跟想法,可是我告诉你,子慕,绝对不会害你!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你什么都好好的,我也才觉得安心。”
“我知道了,也记住了!”冉子慕又哭又笑的使劲点头,一脸期待的问南宫烈,“烈,你不会送我走了吧?”
“谁说要送你走了?”南宫烈chong溺的在冉子慕的额头上点了点,“回去后好好给我检讨!小脑袋瓜子里一天都想的什么!”
“我会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书的!”冉子慕想起学校里的老师总叫学生检讨了写检讨书,便就这样说着。
“又打算叫阿强帮忙了?”
“才没有!”冉子慕的小心思又被南宫烈猜中了一半,干脆就直接说了出来,“找我的专属化妆师姐姐!”
“调皮!”南宫烈牵着冉子慕的手,一起往下走。
“你说的允许我调皮的!”
“这些倒是记得清楚!”
“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清楚!别人说的什么我都不在乎。”本性难改的冉子慕见‘危险’一过,便又开始抓住一切机会给南宫烈表白了,“我就在乎你和你说的话,你做的事情!”
“这还差不多!”南宫烈心里乐呵了,他就希望她只在乎他一个人,别的人在她眼里就是空气一般的存在,甚至连空气都不如。
“我们不是要下山么?怎么一直往前走?”冉子慕走了一会儿,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她刚才上来的时候走的路。
“这是惩罚,翻山回家!”南宫烈故意板乱说道。
“翻山?这能回去吗?”冉子慕不是傻子,想了想就明白了,刚才南宫烈开着车离开的,然后突然折回来出现在她面前,山下的公路上又没有车影子,他一定是走山路来的,而他现在就是要带她走山路回到他停车的地方去!
“就算没路我也要开辟一条路出来带你回去,回去后赶紧跟你那个小男友说清楚!再敢早恋,看我不收拾你!”
“他不是我男友!不是!”冉子慕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南宫烈,她都给他解释了,他居然还叫邱绍是她的小男友,“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你!”
急匆匆的吼完,冉子慕才在南宫烈那变了又变的脸色中回味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下子脸红的又烧乎乎的,便甩开他的手,一个人先跑了。
南宫烈望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冉子慕,嘴角越扬越高,居然笑的荡漾的都出了声了——这小家伙算是给他表白了?!貌似这个表白听起来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你慢些!”他傻呵呵的一个人笑完了,才意识到冉子慕跑的有多身子不稳,脚下全是石头,一不小心就会被滑到,便担心的对她喊道。
“要你管!”冉子慕内心暗自大喊,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刚才没有说喜欢他的话,这种表白的话她居然这么小就说了,真是太不含蓄了!
“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你别跑!”南宫烈知道冉子慕这是害羞了。
“你……”冉子慕回头瞪了南宫烈一眼,他要是没听到,能说这样的话吗?!真是的!“无聊!”
又羞又娇的说完,她回头又要继续走的时候,却被脚下的树枝挡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手掌也被树枝上的刺勾破了。
“烈……”她憋着嘴回头看向南宫烈。
“慌慌张张的,吃了苦头知道叫我了!”南宫烈比冉子慕自己都还紧张,跑过去赶紧将她抱起来,抓着她的手将刺勾破的地方放在嘴巴里吸口允着。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所以才叫你!”冉子慕弯着嘴角,勾着南宫烈的脖子,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侧脸上,叫他觉得痒痒的。
“好了。”南宫烈等到冉子慕的手掌不流血了,才站起来,背着冉子慕回家。
他可不敢再叫她自己走这山路了,万一再摔着了,可真是不得了,她有事没事,他都担心的打紧。
冉子慕趴在南宫烈宽大的后背上,开心的笑着,手掌破了也不觉得疼,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怎样都开心都幸福!
“这些重点词语都要记住了,写作文的时候多用用,一定能提升文章的整体水平,别一天到晚都是些口语化的东西,也要写点儿高端大气的东西,不然中考作文的分数怎么上的去!”
语文老师正在讲台上讲作文,冉子慕一边做着笔记,一边跟张可可偷偷讲话,却忽然觉得肚子有点儿不舒服,胀鼓鼓的,而且有点儿疼,但又不是那种闹肚子的疼,这种疼痛的感觉她没有经历过,所以眉头就皱了起来,写字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子慕,快写啊!老师都抄到第三块黑板了,你怎么还在第二块?”张可可视力不好,又忘记戴眼镜了,所以就把视力很好的冉子慕当成自己的眼睛,她先抄了老师的,她再抄写她的。
“哦!”冉子慕肚子不舒服,又不敢说出来,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叫她觉得不好意思极了。
她一边坚持抄笔记,一边不住的变化坐姿,可是怎么坐都不舒服,而且每次当她抬起屁股的时候,就有一种有什么液体从自己肚子里流出来的感觉。
“老师,我——”冉子慕终于难受的忍不住了,便举起手来脸红红的对老师说道,“我要去卫生间!”
上课去卫生间这简直是太尴尬了,而且最让人尴尬的是语文老师就是班主任,还是个男的!冉子慕感受到全班人的注目,真是讨厌死南宫烈将他们班的重要老师都换成男老师了,为的就是不要像上一次那个花痴的数学老师一样再对他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唉!”语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无奈的摇摇头叹口气,“上课时间……去吧!去吧!”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的学生在他的课堂上闹出各种状况了,但是他又清楚南宫烈的背景,所以不敢惹他的心头肉,就只好叫冉子慕去卫生间了。
冉子慕听到这句话,就跟听到皇帝大赦天下似的,赶紧要站起来,却又感觉到一股子滚烫的液体从肚子里出来了,都打湿了小***她就不敢太剧烈的动作了,也不敢站起来,一张脸比西红柿还红。
“老师,我忽然不想去了!对不起!”她不是不想去,是她不敢站起来,只要屁股抬起来,那液体就流出来了,简直跟尿尿一样的!
语文老师见冉子慕不去了,又开始讲课起来,其他的人也听课了,只有冉子慕心跳的十分不稳定,一颗心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怕的要死。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教室的人都走完了,她才站来冲到卫生间去。
“啊!”褪下裤子后,粉色的小**上一片殷红,吓得冉子慕两月退都软了,一只手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