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拼死阻止
看来我之前的猜想是正确的,那个村子真是恶人村,而村子底下的密道棺材,躺着的也真是僵尸王将臣,也只有他这么大本事一夜之间把正座山都搬走了,想想都可怕,我们在他面前是多么的弱小,这样和赢勾对比,将臣的恐怖程度简直无法言喻。
我被瞬秒,但也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麒麟胎记重新激活的天一此时已经跳到了将臣的上空,他双手不停的变换着手诀,嘴皮子快速动着,咒语形成一种幻波,跟水纹一般不停扩散开来。
此时的白剑飞到了高空幻化成了无数把,每一把都跟符咒一样,发着淡淡的金光。
"万剑归宗!"天一大喝一声,无数把白剑从天而降,直接刺向将臣。
密密麻麻的剑道从天而降,剑尖化为了无数的符咒,发着淡淡的金光。
将臣双眼崩出金光,獠牙长吼,一道尸气崩出,周围席卷了一阵狂风,狂风跟一堵墙一样挡住了白剑的去势,凡是冲上来的白剑全部被席卷的稀碎,将臣一拳轰出,一个拳头大小形成的罡风冲锋而起,将所有的白剑轰成符渣,就连真正的那把白剑,也被轰成了无数碎片,散落在天家大院上。
"噗",天一吐出了一口血,被震飞了十几米,他的麒麟胎记彻底暗淡了下去,还渗出猩红色的血液,麒麟的眼睛这时候居然紧紧的闭上了。
"轰"的一声,天一从天上掉了下来,地上砸出了一个小坑,天一好像很痛苦,蜷曲着身体,他想站起来,可再也"无力回天",整个人跟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别说站起来,能活下去就不错了,现在身体还在不停的渗出血。
将臣缓一口气,把獠牙和金色的眼瞳又收了回去,他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敢扫我兴!"
这时候旁边的黑无常突然提醒道:"主人,这小子就是预言之子!看见他身上的麒麟胎记了吗?"
将臣皱了皱眉头,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他……就是预言之子?我们四个僵尸王都会死在他手上?哼,简直无稽之谈!"
"主人,赢勾就是死在他手上的?"旁边的白无常提醒道。
将臣更加不敢置信了:"什么?赢勾死了?我们都是不死之身,怎么可能死?怎么死的?"
"他动情了!"白无常回答道。
将臣"哦"了一声,表情若有所思,最后他突然嘴角上扬的露出了一个坏笑:"呵呵,预言之子,有意思,寂寥了千年,可找到个有意思的人了,可他现在太弱了。"
"算了,还是继续解开封印吧!"将臣自说自话,他再一次张开双臂,黑气也再一次浮起来,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
"住手!"天一居然再一次顽强的站起来了,简直就是奇迹,他怒吼了一声后,双手一掐,许多金符飞了出来。
金符形成一条小金龙,在空中盘旋了一周后,朝着将臣扑了过去,快到将臣面前的时候,小金龙张着大嘴,我还以为它要喷火,可它并没有火,而是喷涌出无数的符咒卐字。
将臣再一次被打断,这一次他的脸上明显涌出了无尽的怒火,那些符咒砸在他的身上一点作用没有,全部都变成了粉末。
将臣一拳轰出,小金龙化为了纸灰,最后轰的一声,烧成了烬。
"臭小子,阻头阻势,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将臣咆哮了一句,双拳同时轰出,一股强大的尸气如同龙卷一般朝着天一席卷而来,那两道拳风化为了两颗暗黑色的骷髅头,直奔天一胸口。
天一跌跌撞撞的,根本没有力气逃,就在这时候,一个身影闪过,挡在了天一的面前。
"轰,砰!"巨大的暴炸声响起,一股强风带着尸气袭过,两人被同时轰飞,落地的时候我才看清,那个人是马琳,她提天一挡了那两拳。
两人落地后,天一嘴里狂呕着血,身体好像炸裂了一样,不停的扭曲着打滚,而马琳则一动不动,血也不停喷涌着,胸口多出了两个血窟窿,整件衣服都染红了,我想过去,但是我发现自己身子已经毫无感觉,根本无法动弹。
"马琳,马琳!"天一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艰难的爬向了旁边的马琳,天一很虚弱,而马琳,好像已经快没气息了。
终于,天一爬到了马琳的身边,他抱起了马琳的头痛苦的哀嚎着,并且不断叫嚷着马琳的名字。
"呕呕,握着我的手……"马琳一边呕着血,一边虚弱的说道。
"好,好,我握住了,握住了……"天一满脸泪水紧紧的握着马琳手,但他没有任何表情,一副冰冰的样子,如果不是眼泪,没有人能看出他的悲伤。
"我的手现在是不是很冷?"马琳的眼里也满是泪水。
天一将马琳的手放在了脸上,然后拼命的摇着头。
“天一,你爱过我吗?”马琳露出了一个微笑,眼泪拐弯到了嘴角边,滑落到了下巴。
天一没有说话,将马琳抱得更紧了。
“那我换一个问法,你喜欢过我吗?”
天一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嘀咕着马琳别在说话了,好好休息,她不会有事的。
马琳虚弱的摇着头,她说自己一定要问,再不问,她就没有机会问了。
天一沉默,依然没有回答。
马琳苦笑了一下,好像终于明白了一样,她没有再问,但还是继续说道:“我知道鬼娘的位置无人可代替,但我要让你知道,有些事情,只有我马琳能为你做,我们是青梅竹马,不是哥们,我可以为了你嫁给别人,也可以为你死!鬼娘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做得更好!天一,我爱你!”
“别在说话了,我不想听,爱我就活下去,活下去好吗?好好休息,不再说了!”天一泪水越来越多,但脸却越来越冰冷,我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人越紧张,事情越严重,他的表情就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