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重头戏还等着他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为了家族企业崛起变强,为了维持幸福的家庭,不停地在外奔波忙碌,即使他一夜未归,也没有带回一句消息,可是,又怎么忍心去责怪?
果不其然,陈二宝不愧是了解康红的人,康红听了陈二宝所说的话之后,便没有再怪魏阳。
“唉,二宝,其实我也知道魏阳辛苦,每次大半夜我醒来上厕所的时候,总能他还坐在书桌旁边挑灯夜战。这么大的一个康氏集团让他来接手,也着实是辛苦了他。只不过,他一夜没有回来,也没给个消息给我,这难免让我有些担心,说真的,如果不是你来得及时,将消息带到给我,我说不定就跑去报警找魏阳了。他一夜未归,又找不到人,你是不知道我紧张。”
魏阳由于被抓进了警察局,身上所携带的手机那些东西自然被警察没收了,因此康红就算打魏阳的电话,那也绝对打不通。而魏阳一夜没有回来,电话也不打回来一个,康红的担心自然也十分正常。
“好在你没有去报警,否则到时候在警察局里头撞见魏阳,那可就尴尬了……”陈二宝听着康红的话,心里暗暗嘀咕着,庆幸自己来得早,打消了康红的报警念头。
倘若康红真的跑去报警了,说不定还会在警察局里头撞见魏阳。到时候若是让康红知道魏阳是因为“嫖娼”而进的局子,那魏阳可就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啦,红儿,话我也带到了,眼下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至于魏阳的事儿,你也用不着担心,他只是出去外面出差工作几天而已,过几天他就回来了。”陈二宝说罢,便站了起来,朝着大门口那边走去。
他并未在康家做过多的停留,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出来康家大院之后,陈二宝直奔自家旗下的制药工厂。
从朱老板那一头购买过来的进口制药机器已经全部到货,成色崭新的几十台制药机器,摆在工厂里,甚是壮观。
陈二宝一走进制药工厂,便见到了摆在那里的机器,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如今机器也到手了,地皮也有了,看来就差一些人手了。看什么时候回去石平村,再去招聘一批憨厚老实的小伙子,一齐将这制药工厂搞起来,等到那时候,这里岂不就是我陈二宝的天下了么?”
一想到这儿,陈二宝不禁热血沸腾,脸上也瞬间现出一种好奇的踊跃的神采,无比清湛的眼光里透露出坚决的意志,脉管里的血似乎在激烈地奔流。
那种打败强敌,越位当上强者的爽感,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在厂里工人的陪同之下,陈二宝在制药工厂里面逛了一圈。一圈下来,他倒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投入药材生产,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如今万事俱备,只等药材成熟,陈二宝便能开始生产。
“不错不错,看来制造药品的事儿,再过些日子便能开始,等到那时候,就是我芸宝集团崛起的时刻,至于那个所谓的张扬,嘿嘿,恐怕再也不是我陈二宝的对手了!”
陈二宝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墨澈双眼里带着浓重的笑意。
从制药工厂走出来的时候,陈二宝走路都是飘的。但是,他并没有得意多久,因为,今天晚上的重头戏还等着他。
市中心这边的事儿,陈二宝已经搞定得差不多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上的江诗丹顿腕表,发觉指针已经指到了数字“六”。
“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过去了。”陈二宝说着,便驱车前往城郊边境。
昨天晚上住宿的酒店名字他记得十分清楚,那酒店名字十分独特,叫做“汉景酒店”。当时陈二宝便是被这个名字给吸引了进去,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一个这么优雅的名字之下,该酒店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窝”。
汉景酒店地处城郊边境,离市中心倒也不算近,陈二宝足足花费了四十多分钟,才到达了汉景酒店。
“唉,故地重逢,可惜啊,魏阳却不在了,估摸着这会儿魏阳还在警察局里头呆着,搞不好还会受到什么折磨呢,警察局那些人我也是知道的,严刑逼供什么的做不出来呢……”
陈二宝看着酒店门口处那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汉景酒店”那四个大字,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一想到昨天晚上,他还与自己的好兄弟魏阳在这里胡吃海喝,谈天说地,如今魏阳却是身处警局,他便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次,我就不信了,骚婆娘,你死定了!”陈二宝狠狠地说了一句,便匆匆忙忙地走了进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天的天色,即使是黑暗,也格外柔和。晚风习习之后,竟是一种别样的惬意。
陈二宝却没有心思去细细体会这一别样的惬意,他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直接走去酒店前台,开口便要了一间该酒店价格最贵装修最豪华的大房。
酒店的房间也是讲门道的,房间的价格不同,居住的舒适度自然也有着天差地别。而那些搞色情服务的女人,往往都是去找那些豪华包间的主儿,而不会傻乎乎地去敲一些价格低廉的平价房的大门。
因为,她们十分聪明,知道住得起豪华包间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名震一方,富得流油的巨商大亨,口袋里头自然不缺钱,一旦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一个晚上比一个月赚得好多。
可是住平价房的那些客人就不一样了,那些往往都是一些手头上没什么钱的小屌丝,先别说能不能在他们身上挣得了钱,搞不好,还很有可能会被对方吃“霸王餐”,完事儿了不给钱也是常有的情况。
辛苦一晚上,没捞到任何油水,这等费力伤身的事儿,她们自然不愿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