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子是缺钱的人吗
“什么他妈的狗屁小姐妹,你把老子看成什么人了,还他妈的花销算你的,老子算是缺钱的人吗?
我说大明星,今天也别说我们哥几个难为你,主要是我们这小地方难得来你这种人物,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大家相识就是缘分,只要你赏脸喝了这么一杯,陪我们拍几张照片,再陪哥几个出去吃点宵夜,我们就放你离开,你看怎么样?”
白旗山这次过来,就是奔着找茬而来的,所以怎么肯定不会轻易的了事,冲着曾燕骂了一句之后,又色眯眯的端起酒杯,对着一旁的田如真说到。
这田如真好歹也是华夏知名的歌手,白旗山也明白自己做事不能太过分,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肯定不能做,但占点小便宜,在一起喝杯酒,捏捏手,吃个饭,传出去之后,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情。
“实在抱歉,我从来不喝酒,也不想去吃什么宵夜,如果你们再这样纠缠的话,我可真的报警了啊!”
面对这种困境,看了看脸色焦急的老同学,田如真也是真生气了,直接冷冷的说完,就准备给经济公司打电话。
因为要保护嗓子的缘故,别说喝酒了,田如真连刺激一点的食物都不吃,更不要说这些恶心人的混混喝酒,万一被有心人拍到的话,对自己的形象也是一个影响。
可眼下这种情况之下,如果真的和经济公司联系上,自己这次的行动就完全败露了,想到经纪公司那苛刻的赔偿条款,田如真也是有点发愁。
本以为就是一场简单的演出,可怎么弄出这么多事情啊,哎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直接拿钱出来,帮助这个老同学就好了。
“大明星,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可不是京城,天高皇帝远,再说了,我们家在京城也是有点关系的,那徐家你听说过没有!”
看到田如真不给自己面子,白旗山也是有点火了,接着酒劲,用着威胁一般的语气说到。
这几年白家虽然被浔阳楼压着,在江九一直很低调,不过老谋深算的家主白占元却一直都在向外发展,前段时间,刚刚和京城的大豪门也是扯上了关系,这件事,也是白旗山偶然得知,今天借着酒劲说了出来。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再度打开了,那郑满仓也是带着黄毛等几个混混一脸嚣张的走了进来,这也让曾燕脸上出现了希望。
自己每个月给这些家伙交的保护费快十万了,在曾燕看来,现在也是该这些家伙派上用场了,毕竟她也知道,这些混混的身后,可是江九的庞然大物,浔阳楼。
不过一脸得意表情的郑满仓和黄毛,在看清了里面的人之后,也是脸色瞬间一变,直接愣住了。
刚才曾燕在对讲机里向郑满仓求助的时候,并没有说清具体情况,所以此人也是以为就一些普通的混混前来找事,内心还有点纳闷,这到底是谁不长眼,竟然敢来这里找死。
刚好今天自己那“姐夫”的小弟都在,所以兴奋的郑满仓也是慌忙就和领头的黄毛说了情况,就匆匆的带着人赶来了。
如果这次能帮酒吧解决了这些麻烦,那自己这次也算是在曾燕面前大大的露脸了,郑满仓一直都对美貌的曾燕垂涎三尺,特别是知道了老板娘最近刚刚单身,如果能靠这个俘获老板娘的芳心,自己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但当兴致满满的郑满仓,刚走进包房,就发现白旗山正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这也让他和身边的混混们彻底傻眼了。
“这是怎么了,你们也想来找死!”望着涌入房间的一众混混,白旗山直接狞笑了一声,脸色一沉,语气不善的说到。
“啊,三少爷,实在抱歉,我不知道是您在这里,我们马上就走!就走,您玩的开心。”还没等郑满仓回答,那领头的黄毛就立刻低头哈腰的说完,转身就带着一群手下跑掉了。
白旗山在这一片可属于恶名远播,自己这些只是一群不入流的混混,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招惹白家这种势力啊。
而那郑满仓,在看了看一脸狞笑的白旗山和欲哭无泪的曾燕,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跟着黄毛等人离开了,没办法,白家岂是自己这些小人物可以惹的。
这次真的完蛋了,估计老板娘这次算是羊入虎口,这里也待不下去了,郁闷的郑满仓,已经在盘算着,是不是一会去求求自己那“姐夫”,让他再给自己换个工作了。
“好,这瓶酒我喝,不过喝完之后,还希望白少爷能放过她们一马!如真她好歹也是京城来的人,而艳茹她们还是江九大学的学生,年纪还小,都不懂事。”
看到黄毛他们都已经灰溜溜离去,绝望的曾燕此时也只好打开面前那瓶威士忌,然后对着瓶子一口吹了下去了一大半。
眼下这情况确实太难办了,先不要说田如真是自己的老同学了,蓝艳茹更是闺蜜蓝琳的妹妹,如同她们真在这里出了事,曾燕自己就算是死,也难逃其咎啊。
可惜那黄毛等人也是不中用,自己酒吧每月白给他们交了这么多保护费了,结果真在需要的时刻,连屁都没有放一个,就这么溜走了。
这让失望的曾燕也有点后悔莫及,如果今晚自己不是为了省那点钱,找了警方正规的安保公司,这白家就算再嚣张,也不敢在现场明目张胆作出这种事情的。
“嘿嘿,不错,老板娘还真是女中豪杰呢,这性格我喜欢!要不这样吧,干脆你跟了我,陪我几晚,这样的话,你就算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也不用给狗屁老黑交什么保护费,这个场子就算是我罩的了!”
那白旗山盯着因为喝多,脸色有点红润的曾燕,眼神里也是有点异样的神色,淫笑了一声之后,直接对着曾燕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