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爱情很悲
不过帘子后却没有发出任何的指令,而那汇报的王族密探也只好悄然退下,这是雪中磊的习惯,在没有拿定主意之前,不会有任何的言语。
不过从那些对话来说,这个人很明显说认识自己,不过自己根本就没有印象啊。
难道风雪国的气运开始提升了,也开始出现新的武帝强者了?不过皇族的祖地并没有任何的迹象啊,反而是不住的衰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雪中磊才喃喃的说道:“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武帝强者?没道理的啊!”
萧无痕和洛月余芳并没有待太久,半个小时以后便离去!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若是被人发现说不定会联想到那神秘的武帝强者和自己有关系。
洛月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想着萧无痕在风雪王国还要呆上许多时日,心里依然很欢喜。
“太子今日颜面尽失,接下来想要收服世家大族的计划已经是破灭了,我这也算是帮了左相一个大忙了!”萧无痕笑了笑,而后便朝着驿馆去了。
左相的势力越大,那么风雪国就无法像宁远国那样,分化权利是最好的办法,无法让他们集中全部的力量,那么王国之战,胜利的概率也就越来越大。
古苍国。
紫魅女王慢悠悠的换下了一身紫色的衣裳,她的眉头也是紧锁,完美的五官是那么的令人心醉。
而苗条高挑的身形之下,是一抹如花般的嫣红。这样的美丽确实令人有点窒息的感觉,怪不得古苍国的第一女王让外人如此眷念。
她的身上始终带着一股领域般的力量,就好像帝宝发出来的一样,一种冷傲到底,高傲至上,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很快的,她身上的强大气息一屏,那种力量消失的一干二净,她很快的从闺房里走了出去,每一个脚步都均匀不差,整个人轻盈的就犹如空气一样。
不过女人的住所,这算是最为私密的地方,在古苍国或许只有萧无痕进来过两次,这也许是萧无痕身份不同的缘故。
王位之上,紫魅女王静静的坐着,不喜不忧,脸上好像都没有太大的表情。
不过王位之下的众人,包括各大家族的族长都有些兴奋。
古苍国近来气运惊人,连出了多个武帝强者,令人震撼。另外据说皇族的武帝好像领悟了一种新的生死心得,又延长了百年的寿命,很有机会突破武帝的中阶,这绝对是振奋人心的消息。
目前王国之战开启,南天城发展的极为迅速,宁远国被征服是很大的概率。
虽然很多人依旧不服女人当王,不过这个时候又有点服气,如果古苍国真可以变成诸侯国的话,紫魅女王真是功不可没。
大家也都可以扬眉吐气,家族地位也可以升级到一个新的阶段。
不过早朝过后,紫魅女王刻意的回避了王国之战的细节,打发走了众人。
众人退下之后,王文祥这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王文祥深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疑惑不解的抬头,并不敢看着紫魅女王的眼神。
“目前是什么情况?”紫魅女王还是先开口了。
“宁远国的重晏城已经被南天城攻下了,这阵势真是势如破竹啊。” 王文祥作为情报部门的王牌,自然一直关注局势的发展。
重晏城乃是宁远王国的边境重城,只是谁也没想到南天城派出的大军这么快就攻下了。宁远国那边简直连防御的力量都没有。
“哦。”紫魅女王也只是随意的应了一下。
“我们的目标真选择风雪国,而不是宁远国。” 王文祥有些不确定的再次问道,或许开局的形势太好,很容易令人麻痹。
“这个就看萧城主了。我想他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紫魅女王笑了一个,这个并不是她关心的问题。不过萧无痕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踏实。
这个废物逆袭的少年,真是隐忍多年,一鸣惊人的少年吗?
或许只有她的心里才有真正的答案,因为萧无痕早已经失去了体内的先天武脉,这是她确证无疑的事情。
萧无痕绝对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好像她一样。她自然尊重这一切,每一个人都有一些说不得的事,这也正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永远带着一种隔阂。
他们之间少的是交流,少的是感情,更多的就是所谓的合作。要不是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婚约的束缚,否则这样的合作就变味了,变成了彼此的利用。
紫魅女王不是一位安于现状的女人,她有理想,有追求,耐得住寂寞,而且还是一位高傲有能力的人。
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才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所以她未来的路还很长,不会因为一纸的婚约让她有所改变,让她放弃所谓的梦想和未来。
“好了,不过我们也不能太小看宁远国了,他们是有主心骨的,后面应该很快就会组织反攻,不过我想萧城主自己会解决好这个问题的。”紫魅女王又是点了点头,她的思绪已经飞的很远很远。
南天城一直以来都是古苍国的南部雄狮,锋芒毕露的时候绝对是没有什么敌手的,否则古苍国一直弱小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过太大的变故。
“萧城主现在不是去风雪国提亲吗?他应该会被当做人质的。”王文祥继续说道。
“不过萧城主背后站着好几个武帝强者,目前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唯一担心的就是如果风雪国知道了我们声东击西的计划,然后狗急跳墙,杀鸡儆猴的话……”
“王爱卿,你就不用担心了。萧城主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现在去皇族祖地一下,你给我时刻留意一下战况,王国之战,我们必须赢……”紫魅女王握紧了双手,站了起来,目光是那么的坚毅。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诸侯国指日可待。”王文祥显然对萧无痕也有信心,不过萧无痕身居险地,他的心里难免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