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突然出现的男人

  什么没脸见人?那些人在说什么?
  秦连岳将香烟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目光迥然地看了过去,注意到那几个人的神情有些特别,他们更不想什么来庆贺的人,神情之中不怀好意
  “安雅文的将公诸于世,看他还怎么高攀豪门,还有那个黄埔大小姐,眼光也不过如此,也许有人会怀疑她是不是有艾滋呢
  “想不到安雅文表面斯文,其实骨子里嘿嘿,这次有他好看的了,这些碟片在这种场合放出来,效果好比定時炸弹,大家可以现场看限制级的了。
  “我们这样进去,大家会当我们是记者,没有人敢阻拦。
  “弄好了,将碟片投在墙上
  几个人又互相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似乎意识到说话声太大,怕隔墙有耳了
  秦连岳听得真真切切,就算是只言片语,他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显然这些人是来捣乱的,目标是黄埔桑语的婚礼
  目光凛然地看向了礼堂里,秦连岳不觉有些担心黄埔桑语了
  现在那个女人还蒙在鼓里,原来要和桑语结婚的男人这么龌龊
  龌龊?
  秦连岳一脸羞愧,似乎过去的他比这个男人还要过分,但现在不是深究过去的時候了,他要将黄埔桑馨从这种尴尬的局面中解决出来,不管结局是什么,他不能让自己后悔。
  无法想象黄埔桑馨受辱的情景,秦连岳阴郁着目光,低着头从人群中穿梭而过,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他抬起了眼光,看向了穿着传统韩服,目光看着手指尖儿的黄埔桑语,她很美,也很忧郁。
  一直在看着姐姐的洛梓音,不经意扭头,刚好瞥见了人群之前的秦连岳,马上惊讶了起来。
  “连殇,你弟弟什么来的?我记得我们走的時候,他还在蓝湾船厂呢?”
  “连岳?”
  秦连殇顺着妻子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秦连岳,立刻皱起了眉头,是啊,他怎么来了?应该留在船厂里才是。
  “我去看看”秦连殇觉得有些不贵,他紧握了一下洛梓音的手,然后松开,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大步向秦连岳走去。
  秦连殇走到了弟弟的身边,低声地询问。
  “你怎么来了韩国?”
  “我只是看看”秦连岳的目光仍旧盯着黄埔桑语,这种场合他怎么走过去,难道要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桑语拉走吗?那会激怒所有人,他的名声就更坏了。
  “既然来了,就和我坐在一起,过来”
  秦连殇注意到了弟弟的目光所视方向,那是今天的新娘黄埔桑语,他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只要漂亮女人,他就会心猿意马,可这是黄埔家的婚礼,他绝对不能胡来。
  “不行二哥,我想,我要带桑语离开她不能嫁给这个男人。”秦连岳喘息着,他的额头上冒着冷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一生之中做的最对的一次,却知道那么做,将会让他再次成为不堪的男人。
  “你说什么?”秦连殇眉头紧锁,以为自己听错了,弟弟真的老毛病犯了。
  “二哥,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他配不上黄埔大小姐,我不能眼阵阵地看着她葬送自己的幸福”
  “你在打黄埔大小姐的主意?”秦连殇有些怒了,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冷硬爬上了他的面颊。
  秦连岳听了二哥的话,神色惨淡,人只要错了,就会一辈子被人看不起,他现在就算出于好心,也会被二哥认为是愚蠢好色的行为。
  “我必须带走她”
  自己的名声显然不如黄埔小姐的幸福重要,秦连岳不想深究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觉,他就是不能忍受看到她受辱的情景。
  秦连岳下定了决心,大步向黄埔桑语走去。
  “等等,三弟!”
  秦连殇一把扣住了弟弟的手腕,声音愤怒地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知道,二哥,让我最后放肆一次,以后我会循规蹈矩,什么都听你的。”秦连岳恳求着。
  “你让我太失望了,连岳。”秦连殇恨铁不成钢,心里为弟弟感到惋惜。
  “我说了,最后一次,相信我”
  秦连岳目光坚毅地看着二哥,继续说:“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会不会看着她嫁给一个不合适她的男人?将要面临一场难以预料的残局?”
  “不会”
  秦连殇看着弟弟的眼睛,轻声地回答着,在三弟秦连岳的眼里,他看到了一种坚定的,不同寻常的东西。
  “原谅我,二哥,这是最后一次”秦连岳咬紧了牙关,只要能让黄埔桑语脱离这种困境,让他怎样都可以。
  秦连殇似乎无法再阻止弟弟,他在弟弟身上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为了洛梓音,就算所有人都拦着他,他也会冲向火海,在的餐桌上,他拿起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自己,只要洛梓音是安全,他就会觉得安心。
  “连岳让二哥最后相信你一次。”秦连殇将身体躲避了一下,让开了道路,他希望自己没有做错,疯狂的秦氏兄弟从来没有停止过疯狂的举动。
  “谢谢二哥”
  秦连岳十分感激二哥的信任,接着他看向了黄埔桑语
  黄埔桑语此時也抬起了头,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前的秦连岳,她的眼里一丝希望之光闪过之后又破灭了,谁也不能改变她的命运,婚礼是必须进行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愚蠢的决定付出代价。
  黄埔桑语想到了她和秦连岳一起喝酒,一起荒唐的夜晚,说实话,她从来没有尝试过那样放纵,,还有秦连岳的那些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不管是酒醉还是清醒,都让她记忆犹新。
  现在这个男人来参加她的婚礼吗?
  “怎么了,老婆你的脸色不好看啊。”安雅文讨好地握住了黄埔桑语的手,态度谄媚的说。
  “没,没什么”
  黄埔桑语觉得十分别扭,一路上安雅文一直称呼她是老婆,让她的浑身一直鸡皮疙瘩难消,她将手抽了回来,再次将目光看向了秦连岳,发现那个男人竟然不见了,这让她的瞬间失落,目光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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