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8章 按摩治疗
吴蕊本身就是大家族中的子女,而且在大家族中的身份和地位,肯定是最高的那种,身体里面本来有很有多的能量,所以才能控制住她这么多年来,蛊毒发作的次数。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不用说多的,一个月发作一次都是少的,不仅发作的次数比吴蕊的都要多很多,痛苦也是成倍的增加。
因为那些蛊虫找不到吸食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也就去吸食宿主本身的能量来做为养分,就像是有人拿刀把你身上肉一刀一刀的给割下来一样,那种感觉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现在,沈秋给吴蕊进行了特殊的按摩手法,以及在利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给那些蛊虫营造出一个假象,认为是他们的控制者在进行操作,让这些蛊虫进行短时间的沉睡。
虽然这个办法对于目前来说,还是很不错的,但这却是治标不治本,而且最多也就只有几次的机会,就在也骗不到那些蛊虫了。
所以,沈秋必须在这短暂的周期里,将一些重要的事给解决了,才能帮吴蕊将身上的蛊虫给解决了,但前提之下是必须得找到小蛊之人。
对于下蛊的人,沈秋并不是很清楚,也不认为他可以找到下蛊的人,但沈秋虽然找不到,也就不代表着别人找不到。
这件事完全可以去找吴蕊的家人,做为吴蕊的家人,吴家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仇家有那些,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的话,应该就可以很快的找到给吴蕊下蛊的人。
而且,就算他们不告诉沈秋,他们所知道的仇人有有些,沈秋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也就不用在浪费时间去帮吴蕊将蛊毒的事给解决。
吴家应该也是一个大家族,虽然不知道在帝都里,是算什么样的大家族,但起码地位并不是很低,他们要是想找一个人的话,可比沈秋一个人不知道要快多少倍。
短暂的沉默过后,沈秋低头看着眼前,靠在自己双-腿上的吴蕊,见她双眼闭着,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跳动着,微白的红-唇,看起来是多么的诱人,看到这一幕的沈秋,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想去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样的问道。
然而,并不是普通人的沈秋,也不是那种依靠下半身而思考的男人,用力的甩了甩头,将心里的想法给甩了出去,安静的帮吴蕊按摩。
对于沈秋来说,吴蕊只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稍微比较熟悉一点的陌生人,最多一点也就只能算得上是朋友,根本就没有那种关系,所以不能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吴蕊是帝都人,而沈秋根本就不是帝都人,他来帝都只不过就是办事情的,到时候将事情给办完之后,肯定是要离开帝都的,万一到时候吴蕊不和他一起离开怎么办?
所以,在没有将所有的事情搞清楚,或者将吴蕊的性格给弄清楚之前,沈秋和吴蕊的关系,最多就保持成好朋友的关系上,和男女朋友的关系,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一刻,看着吴蕊那诱人的样子,沈秋心里是真的很难受,很想就直接转身离开,但却又舍不得这种异样的感觉,而且他也还在给吴蕊治疗,并不能轻易的离开。
短暂的沉默过后,沈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将双眼给闭上,这样就看不见吴蕊那诱人的红-唇,沈秋自己也就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时间缓缓的流逝,闭着双眼的两人,都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而窗外的天色却在缓缓的暗了下来,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在沈秋这么舒服的按摩之下,吴蕊缓缓的睡了过去,而闭上了双眼的沈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好像是习惯了这个样子一样,居然也都睡了过去。
在晚上六点过大概七点左右的时间,叶家的客厅里放了一大桌数十道菜,而叶飞和叶家的人,也都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了,但却没有看到沈秋的声音,便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阿福,疑惑的问道:“阿福,叶先生人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听到叶飞的回答,阿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微微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迅速的开口说道:“哎呀,你瞧我这记性,居然忘记去叫沈先生了,我就马上就去叫沈先生。”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阿福就转身朝外面走去,而且那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仿佛就是要迫不及待的见到沈秋一样。
本来,阿福的心里是想着要叫沈秋来吃饭的,但在沈秋告诉他,怎么样才可以将他孙子给治好之后,阿福的心里就一直在想着这个位置,居然一时之间就忘记了沈秋还没有来。
自从沈秋将治疗的方法告诉阿福之后,他的心思基本上都在这件事上,其他的事也都没有怎么在管了,而厨房里的那些事,都是他找别人来代替他完成的。
心里想再次见沈秋的阿福,那速度是特别的快,不仅比很多的老年人要快很多,就连大部分的年轻人,都不一定有他的速度快。
很快的,阿福就来到了沈秋的房间面前,看着眼前紧闭着的房门,阿福并没有伸手去碰,而是轻轻的敲了敲门,朝里面的人开口喊道:“请问,沈先生还在里面吗?”
然而,睡着了的沈秋和吴蕊,压根就没有听到阿福的声音,而喊完一遍的阿福,并没有听到里面的回答,眼中都是疑惑的神色,然后再次喊道:“请问沈先生在里面吗?叶家主让我来请你们去用餐。”
然而,里面还是没有人回答,就这样连续喊了好几声,正当阿福认为沈秋和吴蕊,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时,准备转回去告诉叶飞,然后在询问他应该怎么办。
“谁啊?”房间里面,靠在沈秋腿上睡着了的吴蕊,在听到外面的声音后,忍不住的开口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