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透心凉
“一个大男人的磨磨唧唧个什么劲?要你过来就过来,哪来这么多废话。”简悦就纳闷了,这乔特助平时看起来挺精明能干,怎么这时候鸡婆得很呢?
乔宇微微偏过头,果然看见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彼时正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他心里那叫一个苦逼。
他没犹豫,还是迈步走上前,站在沙发边上。
简悦真的看不过去,直接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人拉过来,然后俯过身去,小声说道:“以后去应酬,要是看见有雌性动物靠近小叔,你记得要告诉我。未来的一年里,你都要帮我看着。”
简悦觉得这事跟陈管家说了没用,而且凌司夜也说了,他要忙碌的工作,说什么要麻痹自己,然后不想她之类的屁话。
听着她就不爽,怎么能不想她呢?她都想他。
凌司夜眸光幽深的凝着不远处,正在窃窃私语的简悦,靠这么近,她整个人都快贴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还一点自觉都没有。
看来他得要她知道,谁才是她男人。
在凌司夜要掷开手中的金笔时,乔宇忙拉直身躯,然后快速出了办公室,还顺带把门带上。
出了办公室,乔宇再度抬手擦冷汗,刚才总裁的目光实在是太那啥了。
凌司夜没有再看文件的心思,迈着长腿朝简悦走去。
简悦用牙签插着块苹果在吃,看见他过来,伸手往他嘴边送去,“小叔,你忙了那么久也该累了,你也吃。”
凌司夜没吃,而是问,“你刚才和乔宇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简悦摇头,笑嘻嘻的说:“既然是神神秘秘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你。”
“真的不说?”
“不说。”
凌司夜冷哼一声,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你不说我也能知道。”
“你想问乔特助,他要是不说,你还打算威逼利诱不成?”简悦惊呼,端着一副“你怎么能这样”的神色。
凌司夜捏着她的下巴,字字清晰的说:“我只想对你威逼利诱,你要上当吗?”
“怎么个威逼利诱法?”简悦定定的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她才不会那么没底线,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但要是男色的话,这可就不一样了。
许是看出简悦的小心思,凌司夜低头封住她的唇,她嘴里都是水果的味道,甜甜的,让他流连忘返。
简悦没想到他会是一言不合,立马就动嘴的人。
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让她可耻的有点留恋。
凌司夜知道适可而止,不敢太胡来,就怕自己控制不住。
毕竟这几天,一直处于禁欲阶段。
说来也奇怪,之前他还没碰简悦时,这觉得性这种事,可有可无,但真的接触时,又觉得远远不够的,他想要的,并不止是这么简单。
至少不是浅尝辄止,这样实在是太难受了,他想要的是灵肉合一,那种美妙的感觉。
或许这不仅仅是性,包含着爱情的性,更令人疯狂和渴望,甚至是着迷。
凌司夜发现,他对这种事格外的热情,那种激荡无比的热情。
晚上,简悦收到了何彦的短信。
最近,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简悦想了想,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
彼时,何彦正躺在床上,两眼盯着手机看,等着简悦的短信。
短信一进来,何彦立马点开,他低喃道:“还好。什么叫还好?”
正是因为不敢开口问简悦,何彦才会选择发信息,这种不算简便,又磨人的方式。
所幸简悦回得快,他也不用等得太久。
宿舍里的几人都在组队玩游戏,其中一人随口接过,“还好,那就是还不错啊。”
何彦从床上坐了起来,“如果对方是一个女生呢?而我是她评论的对象,你觉得她喜欢我吗?”
“喜欢不喜欢不知道?但应该不算是拒绝吧?”舍友突然惊呼一声,“呀,我死了,只顾着和你说话,麻蛋。”
何彦脸色一黑,“你们是打算好好回答我这个问题,还是打算要我把电源拔了?”
“别啊,大佬,你问什么?我们回答什么就是了?”
“对啊对啊,有话好好说,咱先别动手。”
“······”
对于简悦喜欢不喜欢自己?对不对自己有好感?何彦心里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是以,何彦又问,“如果对方家室很好呢?反正比我的好,你们说她会不会喜欢我这样的男生?”
舍友A摇摇头,“这就很难说了,这得看她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没准人家不喜欢你这么粗暴的呢?”
舍友B两眼注视电脑屏幕,“何大少爷,你可别怂啊,喜欢就上。再说了,把妹撩妹,你不是最拿手的吗?我们还想跟你学两招呢?你还问我们两个光棍,总觉得有点怪。”
“喜欢就上,你以为是公狗吗?”何彦把枕头扔了过来,砸中那人的后背,舍友仍旧纹丝不动。
舍友B连忙啧啧啧几声,然后解释,“何大少爷,你可冤枉我了,我说的上是追的意思,你别光是了解表面意思,就扯到那方面去。我可是纯洁的宝宝,你可别带坏我了。”
“······”
在宿舍待了这么久了,各自的底都摸清楚了,个个都污出了新境界,说什么纯洁之类的,只会遭到众人的白眼。
何彦没再犹豫,直接拨通简悦的号码。
简悦正在大厅看电影,电话一响,她就接通了。
“简悦,我认认真真的问你,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的喜欢,哪怕是一点点?”问这话时,何彦走到了阳台处,声音还压低了,就怕那几个舍友无情的笑他。
简悦脑懵了懵,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何彦说喜欢,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关系是朋友。
简悦觉得有些突然,她咬了咬牙,心一横,坦诚道:“喜欢,但仅仅是朋友的喜欢,不带着男女朋友的那种。” 听得前面两字,何彦心头一喜,只觉心跳倏然加快,还没来得及高兴,后面的话,如同冬天的一盆冷水,将他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