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刘凝的决定
不得不说,裴青不愧为95的智力,在学习方面的天赋实在是太高了,虽然他之前从未接触过古琴的学习,可是仅仅半个时辰的工夫竟然就已经能够熟练的运用基本的指法了,这让蔡昭姬都惊讶万分,她当初练习指法可是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的。
当然,这并不完全是因为蔡昭姬的智力不如裴青,还有当时昭姬年纪幼小,根本无法与裴青这成年人的大脑相比的原因所在。
不过尽管如此,裴青的学习能力也实在很强大,这让昭姬对他更为心动。
裴青离开的时候,恰好遇到蔡邕回来,两个人自然又说了一番话,甚至蔡邕还拉着裴青切磋了一番象棋,这才放裴青离去。
蔡邕在裴青离去之后找到蔡昭姬,询问裴青的来意。
于是蔡昭姬将裴青的来意,自己的应对,还有裴青帮助她改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同时对裴青强大的学习能力赞叹不已。
蔡邕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变,随后沉声对蔡昭姬说道:“琰儿,时至今日,难道你还这么念念不忘吗?他不管再怎么好,如今已经是他人之夫了,你难道真的甘当他人妾室?”
蔡昭姬连忙嗫嚅着说道:“我,我没有……”
蔡邕一听这话顿时叹息着说道:“什么你没有?孩子,你怎么能够瞒得住为父呢?你之所以让他亲自来学琴,目的不就是为了制造给他独处的机会吗?”
蔡昭姬一听这话顿时咬牙说道:“女儿承认,女儿的确是对他念念不忘,先不说他的才学人品,仅仅是他对我父女的救命之恩,就值得女儿用一切手段来报答他。”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留在长安为他效力啊,否则的话,以为父的性子早就归隐山林了,连朝廷都不屑去,我以我的声望积极为他招揽海内饱学之士,就连郑康成都做客长安,难道不足以酬谢他的救命之恩吗?你何苦又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父亲你可知道?裴青为我改的诗是什么吗?可知女儿为何写这一首诗?这主要是女儿作业做到了一个梦,这个梦竟然是如此的真切,以致于女儿醒来都有庄生梦蝶之感。”
蔡昭姬随后将她的梦境详细的告诉了蔡邕,并且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女儿一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如果当初不是裴郎救了我,恐怕梦中的事情就会变成现实,女儿将会在匈奴生活十几年,生下两个孩子,再在被人赎回大汉之时与孩儿生离死别。正是裴郎的那一次仗义相救改变了女儿的命运,同时也改变了父亲的命运,如此恩德,别说女儿是做妾室了,即便是像小白那样做陪嫁的丫鬟都丝毫不会委屈,女儿就怕,即便是女儿想要做他的妾室,他都不屑一顾呢。这是女儿写的诗,在这之后他做过改动,他的改动乃是一气呵成,让女儿不能改一字。”
“让我看看你的诗。”蔡邕随后从蔡昭姬手中要来了那首悲愤诗,认真看了一遍,随后叹道:“真没想到你在梦中的生活竟然这样悲惨,这个人也的确才华横溢,竟然能够把你的诗改得如此贴切,不仅用词更加准确,而且还完全是你的行文风格,如此看来,他果然是你的知己,从这一点来看,你即便是做他的妾室也不算是辱没了自己,而且我观他志向远大,一个骠骑将军和闻喜县侯绝不是他的最终成就,所以将来的事情真的很难说,他或者能够成为王莽、董卓那样的人物,或者会成为高祖、光武帝那样的人物,如果是前者,你难道不会担忧自己将来的命运吗?”
只见蔡昭姬苦笑着说道:“自从他救我的那一刻起,我这一生就已经许给他了,不管他是反贼还是盗贼,甚至只是一名乞丐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权势或没有权势。”
“既如此,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啥时候你需要,我就会去求公主,让她答应给你留一个位置,剩下的,你好自为之吧,想不到我蔡邕的女儿,终于还是要做他人之妾。”蔡邕一声苦笑,随后缓缓离开。
而在裴青离开蔡府没多长时间,刘凝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她冷笑着说道:“这个姓任的狐狸精还真是够厚脸皮的,还有咱们家里没良心的,竟然当真为了这个狐媚子而放下脸面,前去求蔡昭姬,不过昭姬这丫头也存心不良,她很明显是要创造与这个没良心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以便培养感情。”
“那,公主,我们该怎么做呢?总不能看着他们这样下去吧?”董白在向刘凝回复消息后,满脸气愤地说道:“原本还以为他是个多么奇特的男人呢?可是现在看起来跟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两样,贪花好色,不管是什么女人都要,昭姬也就罢了,她可是早就对他有意思了,可是吕布的那个侍妾,不过是一个婢女出身的人,他竟然也要,不不,我的意思是,像公主这样的女子他都不知道珍惜,竟然还想着去找其他女人,实在是可恶……”
“呵呵,小白你想不想去学琴?”刘凝却并没有接董白的话,而是对着董白淡淡笑着问道。
“啊?学,学琴?公主的意思是?”董白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在听了刘凝的话之后立刻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正是这样,我想让你帮我看看,那个貂蝉到底是怎么诱惑裴郎的,同时也想给你一个接近裴郎的机会,裴郎是个有情郎,却也不是滥情之人,我相信并不是你不够优秀,只要你的功夫到了,他就会接受你了,反正他早晚都会纳妾,本宫总不能独自霸占着这么优秀的男人吧?那既然如此,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己人呢,机会本宫可是给你了,能不能得手可就要看你自己了。”
刘凝看了看满脸惊讶和激动的董白,满脸促狭的说道。